后来一家人相处越来越融洽,珍珍继父开始把重心放到珍珍身上后,就开始旁敲侧击她喜欢什么,研究时下少女追求的东西,时不时就送东西给珍珍让她惊喜。
珍珍原先有的隔离感渐渐模煳,虽不主动请继父买些什么给她,但也不再拒绝接受了。
殊不知这一幅幅其乐融融的画面,暗藏着多少算计与危险。
有很多时候,你是无法分辨你所看见的人脸上到底是面具还是真实的样貌,就算是成年人也一样。
珍珍母亲看到丈夫突然之间频频向女儿示好,虽然有起疑心,但认为他变态归变态,应该不会向女儿伸出狼爪,这种事情是犯法的他应该知道吧,只能把一切解释成他加诸在她身上的折磨,用另一种形式来补偿。
加上她自己的事业慢慢做出成绩,丈夫公司早已经上了轨道,忙是忙在有许多大小不一的事情需要决策。
而自己的不同,从批货、挑选、议价、买卖等等全都要自己决定,一旦看走眼,这门生意就是亏,只能低价销货求回本,虽然有请几位员工,但基本上他们是处理出货及买卖跟客人情绪的第一线人员而已,公司的成败还是在她身上。
忙归忙,一回到家还是会去珍珍房间看看,有机会就聊聊天,有时太晚珍珍睡了,就去帮她拉拉被子,看看桌上今日学校作业,学校联络簿发生什么事了等等。
这阵子,珍珍常常是带着微笑睡去的。
作为母亲的她也甚为欣慰。
即使又要接受丈夫的折磨,这天真甜美的梦中笑容,可以完全疗癒她身上跟心裡面的伤。
「珍珍睡了?」放下阅读中的书本,珍珍继父在珍珍母亲进房间后问。
「嗯,她睡着了。
」自己也感到疲惫。
「那...我们今天怎么玩?」不怀好意的笑笑。
「一直以来不都是你在决定的吗?怎会问我?」「呵呵,那就tuō_guāng衣服去床上躺着吧。
」失去了温文儒雅的形象,取而代之的是乖戾邪淫之色。
「不先洗澡吗?」「我是不用洗,看你要不要去洗。
」「好吧,不然先做一做等等一起洗好了,今天比较累。
」反正被凌辱完还是要洗一次,索性就tuō_guāng衣服躺在床上。
珍珍继父随即上前去,将珍珍母亲双手双脚各绑在四个床角,让她呈现大字型。
自己也脱个精光,去衣柜裡面中的暗柜拿出些道具来。
首先是真皮皮鞭,我们在路上店裡看到皮鞭,大多为增加伴侣间情趣所用,是那种打下去只会有点痛,声音却很大那种。
这时珍珍继父手上拿的明显不是这种,差不多的型式,却是真的打畜生用的。
这样一具完美胴体,星眸皓齿、高耸立体的鼻子、白如凝雪的肌肤、虽躺下却仍有一定挺度的胸部,延伸到了腰处像划了一道c字的曲线、与腰连接的双臀丝毫不显鬆垮、符合整体修长的腿,跟那生过孩子却似乎仍然紧闭的xiǎo_xué。
正常男人,如何捨得去蹂躏这样子的丽人儿呢?恐怕加倍爱护都来不及了。
而如今,这副不可多得的美丽身躯,被固定在床上,日光灯下被投射以一道邪恶的影子,她的丈夫。
在开始前,珍珍继父用眼罩蒙住珍珍母亲眼睛,刚帮她戴上冷不防就是刷的一鞭打在胸部上,珍珍母亲猝不及防「呃」的一声叫出来。
「是这样子叫的吗?之前不是教过妳了,怎么就是学不会?」说着又用力抽了两鞭,在最敏感的rǔ_tóu位置。
「啊~是的,我不该这样叫的,对不起。
」忍受着从rǔ_jiān传来的强烈痛楚。
「还敢自称我?我是谁?」又加了两鞭,珍珍母亲的胸部条条通红外,还隐隐有血痕。
珍珍母亲:「您是主人,我是主人的女奴,我是母狗,啊!痛。
」珍珍继父:「那主人打你要怎么表示?」珍珍母亲:「谢谢主人教导,狗狗儿很快乐。
」极力隐藏痛苦的情绪跟身体。
珍珍继父:「对,这才乖嘛,来,这是你的奖励。
」把瘫软的ròu_bàng嘟到珍珍母亲嘴边,同时解开她双手双脚的束缚。
并把一个带着铃铛的乳夹把它夹上。
「狗儿乖,舔舔我的gāo_wán。
」将珍珍母亲拉起来跪在床上,并用刚刚拿出的其中一个道具手铐,将珍珍母亲反手铐在背后,这样珍珍母亲就只能完全用嘴巴跟舌头来取悦丈夫。
舔没多久珍珍继父勐地一巴掌将珍珍母亲打翻在床上,「妈的,怎么舔不硬,你到底会不会?」「主人对不起,狗儿错了,请让狗儿再努力一次!」惶恐的说着。
其实这时珍珍母亲眼角泛泪,可以说出这些违心的话,之前都不知道被调教的多惨。
嫁他之前如果知道他就是这副德性,那是打死她也不会嫁的,珍珍继父很有心机,可以隐藏真实个性好几年,等到珍珍母亲对他有一定的感情及依赖后,进退不得之际只能选择服从,否则只会带来更大伤害。
能成为一名富商,心机自然不在话下,但可以为了达成目的而隐忍那么多年不露丝毫破绽,这种人是最为可怕的。
刚知道自己的丈夫是性无能时,珍珍母亲并没有选择离开或表现出轻视的样子,反倒是不断的鼓励与陪伴,没几年才知道他的癖好,是在前妻身上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