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卧室,一盏暗暗的柔和的床头灯还亮着。

妻子侧身躺在大床上。

她身上是纯白的睡衣,盖着一层薄薄的毯子已然睡去。

彭山在房间靠里的地上搭了个地铺,也睡着了。

听见徐萍的铃声,思思哭的稀里哗啦的,记忆中最后的画面是彭山故作温柔的哄着妻子,并一把抱起她去了卧室。

看样子彭山很聪明,并没有在这个时候趁人之危。

把画面拉近,依稀还能看见妻子脸上的泪痕,我心里一紧,才明白妻子的眼泪才是我心里最深最难以癒合的伤口。

虽然是闪婚,但是和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甜甜蜜蜜的回忆,还有可爱的女儿——我的小天使一起构成了我生命中最值得停靠的港湾。

那徐萍呢?可能只是在我的生命湖泊里泛起的一阵涟漪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妻子是我的全部,但是我却……对徐萍也有了一份牵挂。

她孤身一人在江城,住在出租屋里,一个单身女人不容易!现在妈妈病了,听说治疗的费用很高,二十几天已经花了十几万。

也罢,我走到副卧室牆上挂着的山水国画前,取下了画。

一方小小保险柜露了出来,打开以后,里面整整齐齐的迭着8万人民币。

最近店里的生意很火,流水很大。

但是毕竟刚刚起步,现金周转非常点困难,这8万人民币虽然不多,但是……是我留着作为最后的保险使用的。

我留下了一万,取出的7万圆,全部偷偷的塞进了徐萍随身背过来的双肩挎包里。

希望这一点点钱能多多少少的解决她家的部分困难。

又是一夜无眠,时间快到的时候我叫醒了徐萍。

说,走吧,我送你上车。

站在火车车厢门口,我简单吩咐道:「萍,上车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下,下车把事情赶快办完。

你也知道我这边也很急,等你回来。

」「嗯。

」「哦,对了,应该没这么快开车,你等我下。

」我跑去车站小卖部,买了一些饼乾,几瓶水,还有几包蜜饯,又跑回去送给了徐萍。

「去吧,有事给我打电话……记得儘快回来。

」说完我不等她回答,就回头离开了。

徐萍看见我离去的背影,泪水满眶,喃喃的低语:「方源,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等到下了火车,已经是下午2点多了,她并没有在家乡下车。

徐萍看了看这个陌生的城市,一股孤独无助的感觉涌上心头。

拨通了一个电话,传来的是一个男人特意压得低低的声音:「你怎么现在给我打电话!等等……」「好了,我出来了,你那边怎么样了?」「我该做的事情全部都做完了,没我的事情了吧。

」「目前是没了,你消失一两个月再回来,事情就成了。

」「他会把我恨死的!会恨死我的!!

还会容得下我嘛。

」「你放心,等我把这边搞定以后,他心里就会空荡荡的,你再趁虚而入。

没有什么恨扛得住内心的失落,空虚,寞寂。

嘿嘿,就算他不接受你,你还可以跟着我。

」「你这无耻的王八蛋!我跟着你,那她呢?你保证过的,会对她一心一意会让她幸福,还说对他们来说只是短时间内的痛苦,一会儿就过去了。

现在你这王八蛋还说这样的话。

我警告你,如果你没有好好的对她,我自然有办法让你所有的计画完蛋。

你知道不知道,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不是被人lún_jiān,而是听信了你的话。

」这时男人的语气也明显的充满了不悦:「好了好了,我就是开开玩笑。

你做也做了,世上有后悔药吗。

最近我这边才关键,你把电话换了,最近别联繫,挂了。

」「王八蛋!」徐萍说着打开背包找备用电话卡,却在几件衣服下麵摸到了一迭一迭的百元大钞,一共七迭,还有一张纸条。

展开纸条:「我想直接给你的,怕你不好意思要。

拿去应应急,没关係的,实在不行就当借你。

」看到这里,徐萍蹲在地上泣不成声。

送走徐萍,也懒得回家了。

我直接到了店里,店里有个小小的休息间,马马虎虎的睡了一会儿,就起来开店了。

朋友介绍来的是个快50岁的大姐,办事老成干练。

就是要求的工资有点高,这也没办法,有多大的本事,拿多高的工资。

最近我是真的没有心思放在生意上,让这位大姐先看着吧。

她虽然不能做到开拓市场和掌握商情动向,但是吃吃店里的固定客源和老本还是没问题的。

把生意简单交代了一下,我回了一趟爸妈家,可爱的女儿看见我就叫爸爸来啦,爸爸来啦往我怀里鑽。

反正还是和从前一样,爸妈就是一个劲的让我多回家看看,生意再忙也不能忘了老人孩子。

后来说起来,爸妈还说妻子这段时间竟然还来看过女儿两次,虽然每次都是只待了二三十分钟,不过玩具零食儿童服装倒也买了一大堆给女儿。

到底妻子心里还是天天想着孩子的,可能是和彭山出门逛街以后硬拖着从这边绕了一圈,顺便来看了看女儿吧。

爸妈当然不知道最近发生的事情,后来中午吃饭,妈妈还念叨说思思最近变得爱打扮了,这两次过来都是搞得和模特一样,就是衣服有点露了。

我马上说是我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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