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说法真奇怪,不过比『交配』好听。来,我们做爱吧。」
「好。」我微笑着在垫子上躺了下来,露儿俯首到我的胯间,含住了我的生殖器——我在书上看到了它的另一种称呼:yīn_jīng。她的口腔一如既往地潮湿而温暖,我的yīn_jīng很快就充血了,变得坚硬而粗大。
露儿程式化地吸吮着,乌黑的头发垂落在我的小腹上,遮住了她的脸。yīn_jīng上传来令人恍惚的快感,我很想多享受一会儿,但是三十分钟实在太短,而刚刚跟她说话又耗去了大半
要抓紧了。我想。我伸出手去抚上她的脑袋,低声道:「露儿。」
她微笑着仰起脸,看了我一眼,明白了我的意思,在垫子上仰躺了下来,洁白的大腿左右张开,双手伸到腿间,掰开了粉红色的yīn_chún。红润的嫩肉闪耀着水光,带着一种本能的诱惑。我熟练地握着自己的yīn_jīng,对准那柔嫩的肉缝慢慢插了进去。
露儿将手移开,抱住了我的背。我将yīn_jīng全部插入她的yīn_dào,然后沉重地喘了口气。她的yīn_dào紧窄了许多,每个在这儿服役的女人,都会随着每天和数十名男人交配,以至于yīn_dào越来越松弛。上一个露儿大概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而被处理掉的。
露儿的yīn_dào火热而潮湿,紧紧地压迫着我的yīn_jīng。我低低地唤了一声:
「妈妈。」
露儿也微笑着回答道:「破晓。」
我俯下身来搂住她的脖子,胸口压着她柔软的rǔ_fáng,开始用力地抽动起来。她的yīn_dào分泌出许多粘液——我知道,在这儿服役的女人总是处于这样的状态——使得她的yīn_dào虽然很紧,我也能顺利地动作。强烈的快感很快就让我到达了阀值,低沉地喘息着shè_jīng了。
露儿紧紧地抱着我,她们是没有快感的,我知道,她们只是为了满足我们的性欲而存在。但是露儿的表情依然很满足,我知道她为什么满足:对一个没有生育权利的女克隆人来说,能成为一个妈妈,虽然她还不太明白妈妈是什么意思,但是也足够满足。
其实,我也不太明白妈妈是什么意思。妈妈和爱人有什么不同呢?书上的爱人之间有吻,母子之间也有吻。爱人之间有爱,母子之间也有爱。大概,只要她爱我,她就可以当我的妈妈,只要我愿意,我就可以让她当我的妈妈。
妈妈……的感觉应该就是这样的吧。我静静地俯在露儿胸口,侧着头用耳朵贴着她坚挺的rǔ_fáng,听着她平静和缓的心跳。露儿搂着我的脑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面颊。有了露儿,我就有了爱人,也有了妈妈,对一个克隆人来说,这是一种称得上奢侈的幸福。
衣室。」
我恋恋不舍地从露儿身上支起身子,将软下来的yīn_jīng抽出她的yīn_dào,一大团白色的jīng_yè随之流了出来。jīng_yè对我们来说完全是废物,因为我们虽然有性欲,但没有生育能力——男女都一样。
露儿拿起架子上的水开始做清洁。我轻声道:「我过五天再来。」
「你们不是每十天才能来一次吗?」露儿仔细地擦拭着我的yīn_jīng。
「我用绿卡换了红卡。」
「哦。」
「我走啦,下次再给你讲有星星的夜空,和什么是诗。妈妈,我爱你。」
「嗯,我等你来。破晓,我爱你。」露儿微笑着目送我出了房门,门外等候着的另一个男性克隆人赶紧走了进去,我马上听见露儿好听的声音:「您好。b-2241-du004t-0583号,可以和您交配吗?」
离开了露儿的房间,我去真正的更衣室领取了一套干净的制服,回到了休息区。一天的工作以后所有人都很疲劳,大部分人已经躺在自己的垫子上静静地睡熟了。我找到自己的垫子躺了下来,却越发清醒,仰面看着已经暗下来的夜幕,我已经是第三次给露儿讲我们的故事了。不出意外的话,我会在一千天以内讲第四次——如果黎明帮我改掉服役信息。以后,还会有第五次,第六次……我突然觉得有些厌倦了。这样的重复究竟有什么意义?
不错,她还是露儿,我的爱人和妈妈,我对她总有着独特的亲切感。每一次她都会说,想去上面看一看破晓,看一看黎明的露珠,即使被处理掉也没关系。「还会有破晓和露儿的,我们还会相爱的,对不对?」
是的,只要是露儿,我就会爱她。只要是我,就会爱她,我想这是肯定的。
可是,那个看到过黎明的破晓是不是我呢?第一次见到露儿,她死的时候那么遗憾,遗憾没有看到破晓的瞬间。后来露儿每次被处理的时候,会不会也遗憾地想象着地面上的情景?
或许,我应该带她去地面上看看。
夜幕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整个工作区看不到一点光线,黑暗从四面八方包围着我。身边别人熟睡中的呼吸此起彼伏,我却睁大着眼睛,对着正上方,看向自己想象中的天空。
是的,我的确应该带露儿去上面看看,看看那些我们向往已久的东西。既然我和她都会循环重复,没有尽头,那么我就应该去找一找生存的意义。就算被处理掉也没有关系,我还会出现在这儿,巡查,工作,碰到露儿,爱她……
如果有机会,去看一看破晓,才能代表我们和别人的不同。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我们不应该仅仅是一个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