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第十九次回到楼下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我决定上楼。这时天色已晚,却又没晚到家家户户男男女女摇晃床板唱歌的时候。我缓缓掏出钥匙,轻轻打开房门,蟊贼一般哧溜一下钻进屋里。虽然在楼下看时家里并没有亮灯,但有的事情是不用开灯做的。我想打扰他们,却又怕打扰他们,更怕的是被邻居听到。
我静静的关门,细细的聆听,屋里一丝动静也没有。我飞速将两个卧室都侦察了一遍,床单更是一寸一寸的检查,但是没找到一丁点痕迹。我知道他俩还没有回来,欣喜若狂却又大失所望。我长出一口气,一屁股坐在床上。席梦思床垫还在缓缓回弹,门口便已传来钥匙开门的响动。
我嗖地一下窜起来,四处寻找可以藏身的地方,终于在门开之前一骨碌滚到了床下。门咣当一声关上,继而就是钥匙和其他物品接连落地的声音。两个交杂的脚步声中,老婆娇嗔的喘息道:「不要!秦哥,不要这样嘛!」话音诱人无比,不知是拒绝还是勾引。
「我喜欢你好久了!真的!从在你们的婚礼上见到你的那天起,我就告诉自己,一定要把你操了!」领导的声音紧接着响起,粗喘如牛,听上去比qín_shòu还qín_shòu。老婆欲拒还迎的敷衍了几句,领导又qín_shòu地说:「饭吃了,酒喝了,哥哥也认了。好妹子,就让我好好疼疼你吧!」话音未落,衣服撕裂的声音已经传来。又是几声脚步杂乱,忽地一切归于寂静。几秒钟之后,老婆的一声婉转呻吟钻进了我的耳朵。
我的心猛地跳了几下,血压也陡然升高了许多。我被别的女人搞时,经常会不由自主地想像,自己的老婆也在搞别的男人或者被别的男人搞。想像中的情景我早已慢慢接受,但真的到了眼前却又让我如此痛苦。
我不用,让别人用用也好。
我只能在心里一遍遍重复这句自我麻醉的话,紧握着双拳,静静的听着门厅处传来的啪啪的声。
「秦哥……啊……啊……不要在这里……啊……会被人听到……求求你……嗯……」老婆的声音从未像今天这般诱人,让人无法拒绝。领导估计更是早已迷醉,含混的说着「好,好」。
脚步声踢踏,一双大脚出现在门口。我正在纳闷怎么只有领导自己,就觉得床架的弹簧狠狠的撞在了我的头上,继而便是老婆的娇呼。领导嘿嘿淫笑着把扯衫、裤子全脱下扔在一旁,饿狼一般扑到床上,隔着床垫将我的脑袋狠狠的撞了又撞。老婆的衣裙一件件飞落床边,最后是胸罩和内裤。内裤还没落地,我的头已经开始被弹簧一下下的撞击,老婆的呻吟也随之响起。时而若小溪潺潺,时而如惊涛骇浪,时而浅笑低吟,时而众器交响,完全随着床架攻击我脑袋的频率变化而变化,迷乱在久旷之身终承滋润的极乐之中。
领导奸淫了我老婆两次,每次插入的次数都远远超过两千。我不知道他是真的天赋异禀,还是被我老婆的魅力征服所以超水平发挥。当然,也不想知道,即便知道答案,又有什么意义?唯一有意义的事,就是他离开的时候,除了说「我先走了,不然他回来撞见不太好」之外,还说了「放心,为了宝贝儿你,我也一定把我的职位留给他」。
他离开之后,老婆没有动。过了好长的是一直躲着,可是听到她的哭声,却再也忍不住,于是从床下爬了出来。
老婆见到我吓了一跳,接着就把自己的脸深深的埋在了凌乱不堪的被褥里。我扳过她的身体,在领导亲吻过的地方亲吻,在领导捏红的奶子上舔舐。我那已经好长好长我粗暴的插入了本来属于自己,却刚刚被另一个男人耕耘过的粉嫩yīn_hù,一遍又一遍的问她:「他刚才有没有射在里面?」每次听到的答案都不一样。
那天之后,我再也没有碰过她。与原来的心怀愧疚不同,反而有了些心安理得的感觉。我升了职,从此一路顺意。一年后,我和老婆又添了个女儿,只是有些丑。而领导他,一直操我老婆操到退休,后来举家搬去了一个海滨城市养老。
老婆曾经问我会不会嫌弃她,我将她搂在怀里,告诉她说:「这永远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更是我心底埋藏最深的秘密!」从那以后,即便我再不碰她,她也一直生活的十分快乐。她没有再问更多的问题,比如我为什么舍得让她一直被大她二十岁的老头子操。有时候我睡不着的时候会想:如果她问我,我会告诉她真实答案吗?
当然不会!这世界上怎么会有人为了保守一个秘密而暴露另外一个秘密呢?
就这样,我守着心中的秘密,快快乐乐的过了二十多年。到了今天,我依然快乐,因为今天是我那丑女儿结婚的大喜日子。她在几年前做了整容,已经变得清秀可人,乍一看去,还真有几分我年轻时的样子。唯一让我有些不爽的是,这丫头婚前口风很严,得到她的婚讯时,我和老婆连准女婿的影儿都没见过。不过听女儿说准女婿家财力雄厚,婚后不会吃苦受累,我也就絮叨几句、匆匆了事。
多年前便已扎根帝都的亲家靠投机发了家,将所有结婚事宜搞的妥妥贴贴、风风光光。我和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