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看也不看马老三,抬腿寻那屋外的马匹,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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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荏苒,一晃半个月过去了。
除去有两家佃农实在是交不上租子,只得欠了,在欠账上画了押,按了手印。还有便是邢寡妇,马老三两家经由刘四特赦免交以外。其它佃农都已基本缴收完毕。
刘四又找来账房监督着登记入账,粮食银两收归库房。差使料理清爽了,才把厚厚的两大叠账本呈交何府栾云桥栾大管家过目。
栾云桥接过账目,一页一页慢慢查看,只是到邢,马两家这里略停留了片刻。抬起眼看了看刘四,刘四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低头不语。好在栾大管家只是看了看他,并没多说什么。
刘四知道这些欺男霸女的勾当须瞒不过栾大管家法眼,但也不敢隐瞒,只是彼此并不挑破,栾大管家虽然冷面冷心也不会在这些细小事上与他计较,彼此心照不宣罢了。
几天之后,邢寡妇又登门求见刘四,想向他借贷些银米度日。少不得又被刘四拖入下房,淫辱一番,邢寡妇怕被人发觉,忍辱不肯作声,直弄得是含羞咽泪,最终还是从刘四这里得了不少好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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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刘四受栾大管家指派,随三位护院武师,到县城办事。
几个人骑马到县城,交付办妥了公事,看将将天色已晚,赶不急出城门,返回何府,便相约到城内最;飘香楼amp;;去松快松快。
不多时几人策马来到这座落在县城大街的这家娼寮,门口红灯高挂,燕红柳绿,迎来送往之声不断;院内够筹交错,吃喝行令声不绝于耳。到得此处真是意气全消,浑身香软,好一座醉人堂,销金窟。
几个人早已是这里的常客,进得院来,挑逗了几个陪着客人还不忘秋波浪语频送的姐儿。
便见那四十许岁的老鸨春娘,扭着胖大的肥臀迎了出来,见面就笑,道:
amp;;呦……!这不是何老爷府上的刘二管家刘四爷吗?您可想死妾身了。您老可有日子没来照顾我们飘香楼了。又是作了哪儿个下贱姐儿的房中娇客了吧,要不就是我哪个女儿没服侍好爷,爷尽管说给我,看妾身打死她。amp;;
刘四怎不识这老鸨这套风月做派,伸手在她挺出来的肥乳上捏了一把,对旁边三个护院道:
amp;;你们听听,爷刚进着飘香楼,就听这浪货一阵编排。她哪是想爷我了,她是想爷荷包里的银票了。amp;;说罢哈哈大笑。
春娘伸手打掉胸口上刘四的禄山之爪,作势娇道:amp;;你个没老没小的,又来招惹妾身,真当要弄,我这就开了厢房,可敢与妾身打战三百回合?amp;;
刘四也不生气,伸手掏出五十两一张的银票,塞入春娘衣襟内,又顺带在肥乳上又捏了一把,道:amp;;今儿的酒饭住宿之资都有了。至于你老鸨子安排的姑娘伺候爷几个满意,赏赐自然少不了你的。我这几位兄弟可都是何府练家子出身,春娘你仔细掂量了,若是怠慢了,惹得爷们不高兴,少不得拆了你这园子;
春娘连忙把住刘四的胳臂,把一对肥乳靠上刘四肩头轻磨道:amp;;怠慢几位财神爷,就是打死春娘,妾身也不肯啊。几位爷,这一楼吵闹得紧,请随妾身楼上雅间里坐。amp;;
说罢,吩咐guī_tóu茶壶去安排酒菜,自己扭着腰带着刘四等人上得二楼。
进得一间雕梁画栋的幽静厢房,几个人入座。
不消片刻,早有丫头把酒菜摆下,春娘出去片刻便带进几位窈窕女子,真是莺莺燕燕,桃红柳瘦,各有fēng_liú。
刘四早知道这飘香楼不比别处粗脂俗粉,特别是二楼的姐儿,各个都能诗会画,唱曲舞蹈,无不精通,气质谈吐皆不比庸脂俗粉。很快,身边三位护院武师各拉了两位美貌的女孩子在旁陪酒。唯独刘四并不采颜色,只是替身边几位挑选。
春娘见了,又腻声问道:amp;;怎么,刘四爷,我这几位女儿还入不得你法眼吗?莫看她们年轻,到了床上可都各有一番功夫,定会叫爷们满意。amp;;
刘四不动声色道:
amp;;我到不是嫌妈妈的女儿们不美,只是刘某此次专为那ap;;
说着竟从怀里摸出一个小金锞子,足有二三两之多。当得一声扔在桌上。
那春娘见了金子,两眼放光,但听说刘四单点那ap;;陪酒,脸色不仅一变。座上几位保镖爷不仅一楞,不知道是何青楼女子要这般多得身价。
刘四却清楚,这ap;;此女原名萧红,是飘香楼的第一红牌,已金莲秀美,爱穿红鞋而得名。此姝不但美貌无双,艳名远播,而且娇艳妩媚,谈笑间风情万种,只是娇气异常,寻常的嫖客哪怕百两纹银也根本不与理睬。只挑那看得上眼的俊俏书生才能一亲芳泽。
刘四前次还是借了栾云桥栾大管家的脸面才得以相见,只一晚,虽未得真个销魂,就弄得这刘二管家意气全消,拜倒在石榴裙下。最近,何老爷有事离家,栾大管家只手遮天,对他刘四又是依仗三分,所以今日才来试着再续前缘。
刘四见老鸨面现难色,二话不说,又摸出三枚金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