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挣脱不得,只得由他折腾,却压了压气息,平静的说道:
amp;;虎儿回来了,灶内有晌午剩得大饼,你且吃些垫垫,为娘累了,歇息一会再给你作饭。amp;;
amp;;哎~!娘你不要紧吧,什么重要活计,把娘累成这样。等虎儿取了媳妇回来,定叫她好生伺候娘享福。amp;;
说着只听得外屋锅台响动,然后就听狼吞虎咽之声。
邢寡妇在房内无声挨肏,又听得爱儿如此孝顺,心内如翻五味瓶,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回过头来,大眼泪光闪动,一副可怜之色的望着刘四。象是求刘四快快完事,又似怕声音太大,招惹儿子进来撞见她作娘的丑态。
刘四却不怕,有人在外更觉惊险刺激,伸手捂了妇人的口鼻。骑在妇人臀上只管狠肏个不停。妇人回手在男人身上捶打,却又济得什么。只得伏身撅臀,一下下挨了,只求速速完事。
刘四急插了半刻钟,突然把女人屁股拉起,动作野蛮粗野,jī_bā整根拔出又复插入。邢寡妇知道男人出精临近,猛然想起什么。回头以目哀求,楚楚可怜,见男人还未停下,只得频频摇首,表情十分痛苦。
刘四见状如何不懂,想是妇人怕怀下孽种,再无脸见人。讪笑了下,把个阳物拔出,用手蘸着yín_shuǐ只在妇人可爱的菊花上涂抹了一下。妇人便已知其意思,感恩的连连点头,又高高撅起肥大的屁股,探手把男人jī_bā顶在自己菊肛所在。
刘四猛的下身用力,guī_tóu刺破肉孔,直直插入妇人肛内。
可是这下用力过猛,邢寡妇后庭又久未经人肏弄,如何受得。当即菊花破裂,痛不可当。忍不住惨叫出来。
ap;;忙又自己紧捂了嘴巴,忍受破肛之痛,任由刘四在后庭用力抽送。
正这当,只听外屋虎儿脚步声响,边推门而入,边口中问道:amp;;娘~!你是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虎儿去请郎中来给娘;
邢寡妇不及开口阻挡,眼看着爱子进得内屋来。
虎子进来看娘,未成想眼前多了一个男人,正赤裸着下身压在娘白净的身上肏干不停。
而方才还说自己身有不适的娘也裸着身子,一对丰满的yù_rǔ摇晃在身前,雪白的屁股高撅不断耸动,随着男人的动作扭动着。
amp;;你……!你这畜生!!敢欺负我娘。我跟你拼了。amp;;虎子只愣了片刻就明白过来,反身抄起屋内椅子,就要扑将过去跟刘四拼命。
还未等刘四反应过来,只听身下女人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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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娘的娇斥下,孝顺的虎子无奈的放下手中椅子,默默的退了出去。
见后生退了出去,刘四才松了口气,拍了拍女人屁股道:ap;;
邢寡妇淡淡转头,苦苦道:amp;;刘爷继续吧,求爷快快弄出,小妇人后面痛得紧,真是受不得了。amp;;
接着俯身开股举臀就奸。
刘四见女人屈服,又箭在弦上,才又急肏数下,在女人后庭泄了出来。
邢寡妇见他射了,艰难的抬起身子,从枕后取出一块手帕,先替男人擦了阳物。又在自家身后轻轻抹了一把,只见一道血红印在帕上。轻叹了口气,回头对刘四道:
amp;;刘四爷,你也如了愿了。如今被虎子撞见,这事只此一次,不可再来。我家的佃租可以免了吧?……没别的事,小妇人;
说完,起身穿了衣裙,把身子向床内,再也不看刘四一眼。刘四却嘻嘻一笑,走道妇人身后耳语道:ap;;
说着,把妇人手中帕子一把抢过,揣在怀里,又在身上摸了一把约三四两碎银子,塞在妇人手内,随后又道:amp;;今日被小崽子撞到未得尽兴,改日再来找你。amp;;
见妇人理都不理,便复在妇人身上揉搓了两把,才悻悻离开。
屋里邢寡妇望着手中银两,掩面而泣。
刘四出得内室,见那后生虎视眈眈挡在门前,对着自己犹在凝眉瞪目,正不知如何对付,便听得房内邢寡妇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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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子才无奈紧握双拳,愤愤得让开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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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四出得院来,想着女人白腻的身子,尤有余香在身上,不觉回味无穷。
抬头看看天色尚早,自己虽放了一回,却感到还未尽兴。盘算了片刻,找旁边一家庄户借了马,便奔镇东头,下一家尚未交租的庄户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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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渐西沉,何家老镇东头,把着三棵老槐树旁边有个竹批子围成的小小院落。
院里两间草房,旁边堆放着柴禾,麦杆。
小院后的一把竹椅上刘四正五马长枪的高坐,手里把玩着一支黑亮的马鞭,喝着水。
身前跪了个身材魁梧的庄稼汉子,正苦苦的哀求什么。只听刘四尖酸的说道:
amp;;马老三,你崩跟爷矫情这些。这张佃约是你亲手在上面画的押吧?八贯钱,铁板租,不论旱涝,分文不能少。你们家的地过了水,没收成,跟爷可说不着。你一句着了灾就想免租?你跟我这么说行,我跟何老爷也能这么回话么?amp;;
amp;;这……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