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纯听了以后,大滴的眼泪落下,抽泣着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的心。」
千云远远指着她,嫌恶地说:「我们gay的感情这样纯洁高尚,今天被你爬进来玷污了。你这肮脏下贱,下流无耻的东西,你还玷污了我最爱的明远。」
小纯从床上跳下,跪趴在地上,低头哽咽着说:「对不起,对不起。」
明远起身,不安地说:「是我的错,对不起,千云,是我拉着她进来。」低头对小纯说:「你赶紧走吧,让这件事赶快过去,过去就没事了。」
千云柔声说:「明远,你没有错,都是这条母狗的错。」
小纯抬起头,绝望地看了看明远,又看着千云,说:「我不能轻松地走掉。惩罚我吧,杀了我好不好?但是不要让我死得太痛快。活剥了我的皮吧,或者在我的屄里塞上鞭炮引爆,或者用浓硫酸泼我好不好?」
回想起收音机的天线,那是一根尖尖的,可以拉得很长的银亮东西,她从小就很喜欢,经常幻想把它插进自己胸腹里。现在她很希望身边有一根天线,可以插进自己的太阳穴,那一定比深陷痛悔的感觉舒服得多。
千云双手叉腰,说:「哼,不值得为你这破烂东西犯下杀人罪。不过,的确要让你失去一些重要的东西才公平。我要和明远同时肏你的屄和pì_yǎn,夺取你的两洞chù_nǚ,你没有意见吧?你是不是chù_nǚ?」
小纯点头如捣蒜,惶恐说:「我是chù_nǚ,我接受。」
千云拉起明远的手,笑说:「其实我早就想体会,在别人的身体里和你摩擦jī_bā是什么感觉呢。今天被她送上门了。」
明远搂住千云,赤裸的胸膛贴上千云的鹅黄色洋装蕾丝,说:「对不起,我和你的感情变得有点暗澹了。」
千云用炽热的目光看着他,说:「星云虽然比星要暗澹,星云里面却有亿万颗星。我和你的恋情一定会变得更深邃厚重。」
说着,他用看蟑螂的眼神看着跪在下方的小纯,说:「这是我们两个男孩借你身体shǒu_yín,隔着你的下面肉膜摩擦jī_bā而已,你只不过是个肉玩具。」
千云找来了镊子、锥子,摆在一边,这些刑具发出寒冷的金属光泽。他拿起两个别针,捉起小纯的比他还小的红豆奶头,毫不犹豫地刺进去,别上了。
小纯皱眉体会小奶头的强烈痛觉时,千云又麻利地把她双手拢到背后,用塑料电线捆起了手腕,紧紧勒着细嫩皮肤。
被捆起来以后,小纯的心里突然一下子宁静下来,知道再挣扎也没用了,愿意接受一切,不再有焦虑和迷惘。怪不得妈妈在家里总是喜欢被爸爸绑起来吊一夜。小时候,看到妈妈裸着健美的身体,张开双臂,悬在空中,小纯曾经问过她为什么喜欢这样。妈妈说,这样像信天翁一样自由。
被捆绑着,却有自由的感觉,现在小纯也体会到了,真是不可思议。
明远抱起小纯,让她躺在自己胸前,用力把jī_bā肏入她的chù_nǚpì_yǎn。千云举起小纯的细瘦双腿,肏入她的chù_nǚ屄,毫不在乎地捅破了她的膜。
小纯下身火辣辣的感觉,好像全身要被撑得裂开。她咬牙告诉自己:你能行的,你是女孩子,天生要被插入,除了被插入之外没有任何别的生存意义,怎么会承受不了呢?
两个男孩越过小纯的肩头亲吻,就在她的脸旁,却无视她。小纯明白,两个男孩才是夫妇,自己只不过是夫妇间玩情趣用的肉玩具而已。
身心的双重虐待让小纯体会到了强烈的快感,她呼吸急促,眼神迷蒙,身体酥软。
有人说,被虐狂的女孩是下贱的变态,这种人错了。只有本性善良正直的女孩才能成为被虐狂,因为有良知和责任感才会去积极地谋求对自己的惩罚,谋求屈辱和疼痛来减轻自己的内心压力,只有虐待才能让她安心和放松。
明远在小纯的耳边,轻声说:「这样虐待你,我心里很过不去。但是我不能不肏,毕竟我今天也有对不起千云的地方,所以我现在只能听千云的。」
小纯忍着下面两穴的胀裂感,勉强对明远笑说:「不要紧,你可以再粗鲁一点哦。」
明远睁大眼睛说:「不是吧?」
明远这么真诚善良,小纯很想安慰他。她说:「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在街上看到警察的时候,都会幻想他是个假警察,会兽性大发来qiáng_jiān小学女生呢,嘻嘻。我喜欢假警察。」随即因为千云大入,她笑容消失了,皱眉倒吸了一口凉气。
明远叹了口气,在她耳边吐着热气,说:「忍耐一点,很快就完了。」握紧她的肋骨,腰部也开始发力。
被前后撞得颠簸的小纯咬紧牙关,已经说不出话,用全部的生命迎接这次赎罪的洗礼。
千云右手用力地用镊子掐拧小纯的胸、腹、胳膊、肩膀、大腿,左手用锥子乱扎,留下一个个乌青印子和针孔。
虽然屄里很舒服,但是千云在拼命地忍耐着快感,顽强地反复chōu_chā,不肯在邪恶下流女孩面前认输。
他哭着说:「你这屄虽然很紧,很热,里面能动,但是和我们男孩子的pì_yǎn比起来,只不过是马车,我们是汽车呢,比你强多了。你的屄就是再好,最多不过是胶lún_dà马车,还是比不上我们汽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