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借机想抽身而去,花姐却如同八角蛇一般缠扰着,两个人纠缠一团,一不小心我重心失去,姿势由坐变成了躺在床上,花姐乘机坐了上来,两个人的敏感部位顿时来了个亲密接触,由于花姐穿的是连衣裙,而我却是只穿了一条薄薄的短裤,当她坐在我上面时,两个人也就是隔着个内裤,能够清晰的感触到ròu_tǐ的温度,而此时花姐坐在我的jī_bā上还在不停的蠕动着,仿佛要将我的jī_bā放进她的身体,随着力度的加强和速度的加快,我能明显感觉到花姐的内裤被我顶成了一个凹陷点,而那个凹陷点也在一点一点的吞噬者我的jī_bā,每当jī_bā接触一个地方的时候,花姐总是在我身上一阵的颤抖,颤抖过后是更加用力的摩擦,伴随着花姐动作的加剧,汗水顺着长发滴到我的胸膛上,在一直往下流,流到小腹和花姐分泌的粘液混作一体,浸湿了我和花姐仅有的衣物,两个人相结合的地方更加湿润起来了,而这种湿润让花姐变得更加疯狂,在我的上面舞动不停,抓我的双臂的手也愈发的用力,花姐的长发垂下来,已经看不到她的样子了,唯有那似醒似醉的声音传荡开来,「啊,啊。嗯,嗯…………」
我刚想捂住她的嘴,就听见老婆在卧室喊道:「姐,你怎么样了啊?」
「没,嗯,没事,就是有点恶心,想,嗯……想吐。有你老公就行了。」
「老公,你帮姐倒杯水漱漱口啊。」
「啊哦,我知道了,」而在这搭话的过程中,花姐依旧没有停止的意思,将她的下体拼命的抵在我的jī_bā上,又抓过我的手按在她的rǔ_fáng上,用力的揉搓着,而我也开始鬼使神差的捏着那个rǔ_tóu,这时,jī_bā上的刺激也越来越强,可是因为我还穿着内裤的原因,花姐只是在不断的刺激和摩擦着,就算有几次靠近了花姐的yīn_dào口,也是浅浅的进去一下有出来,这种感觉反而令我更加的亢奋,想要脱掉内裤,完全的进入,理智却告诉我不行,上面这个是老婆的姐姐,老婆就在旁边的卧室,正在我天人交战的时候,花姐猛然的掐住了我的手,身体使劲的往后坐,我jī_bā上guī_tóu这次明显抵到了花姐yīn_dào口,感到从里面流出一股股的热流,浸住了我的guī_tóu,这突如其来的一下让我在了绷不住了,一股股jīng_yè射在了内裤上,也射在了花姐的yīn_dào口,花姐坐在我上面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没过一会儿,手放松身体往后倾倒过去了,我赶忙坐起身来,凌乱的长发附在了花姐的脸,「姐,你,你没事吧?」没有回答,花姐只是摆了摆手,我慢慢走出花姐的房间,「对我妹好点。」花姐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我赶紧回头,花姐已经发出了淡淡的酣睡声。
「老婆花姐睡觉了,我冲个澡就来。」跟老婆说了一声,赶紧进了浴室,内裤上满是附着的jīng_yè,我赶紧脱下来冲洗着,冲着冲着就感觉手上疼痛,一看,不禁苦笑连连,都被花姐抓破了,希望老婆不会起疑心才好,回到床上,老婆侧着身子睡着将我的一只手放在她的肚子上,知足的闭上眼睡觉了,而我再次的失眠了,明天花姐醒来该如何面对相处啊?在这样下去早晚会出事,到时候老婆会怎么样啊?就像她说的那样,我和花姐是她最亲的两个人,我的头开始大起来了,坦白和老婆说是不行的,这和不跟老婆说你前女友的事情是一样的道理,就算现在原谅你了谁知道什么时候又来算后账啊,那和花姐坦诚的说?说什么呢?现在谁沾谁的便宜都说不清,万一花姐只是喝醉酒了什么都不记得了,本来好好的你一提她想起来了,大家都尴尬啊,不提?万一花姐是清醒的哪天跟老婆说漏嘴,那麻烦更大,花姐啊花姐你这是要做哪般啊?反复想了几遍都不妥,长叹一口气,冤孽啊。
第二天,我盯着黑眼圈早早离家,一天下来在公司也是心神不宁,在心中设计了很多会发生的场景,该挑明的总要挑明白,于是我最后决定去花姐的批发部,和花姐坦诚的谈谈,下班后,我没有回家,先去了花姐上班的地方,一路的余晖将我的身影拖得长长的,连这身影都在犹犹豫豫的,更不要说主人的那颗心了。
来到花姐的批发部前,已经到了掌灯时分了,透过外面的窗户可以看到,花姐正在收拾东西,看来马上就要下班了,我咬了咬嘴唇推门而入,花姐听到声音回头看了一下,有一丝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