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一个容易达到高潮的女人,但是在他的身下,我的兴奋阈值似乎降低了一大截,很容易就被弄的全身软绵绵,好像洋娃娃任凭他摆布。随着我的身体不再僵硬紧张,裙子终于被脱了下来,乳罩也飞到了一边的地毯上,我的luǒ_tǐ完全呈现在他的眼前。他赞叹道:「郁兰,好美的rǔ_fáng。」然后用舌头裹住我的rǔ_tóu,再轻轻吮吸,同时下面加快了速度。可能过了不到一分钟,我的高潮终于来临,全身剧烈颤抖,喊着自己都不知道意思的词句,双腿先是环上他的腰,然后又无力地垂了下来。差不多同一他充满,那种温暖的感觉一直蔓延到了子宫。
那天晚上,我和n缠绵地躺在客栈的大浴缸里,任凭热水浸没我们两个人。这浴缸不能容下两个人并排躺着,我坐在他身上,感受着他的器官在我体内慢慢变大变硬。然后我低头吻着他,尝试着采取主动的姿势,将腰部上下移动,他则手托着我的腰臀,帮助我掌握节奏。我毕竟不擅长这种女上的体位,尝试了一会儿,就换成了我躺到水里,n伏在我的身上,指导我把双腿盘上来,方便他在水里进出。水中做爱的感觉,有点艰涩,有点温暖,也有点新奇。在这种情况下,他好像也能坚持更久,一直到我高度兴奋、头晕眼花的时候,才全部发泄出来。完事之后,我看到他的体液和我的一起浮起到水面上,然后被冲进下水道。他的精力好像永远用不完,还没等我擦完身子,又把我扔到了床上。
接下来的四天,我们在鼓浪屿几乎尝试了男女之间所有的可能性。在鼓浪屿的最高点——日光岩,在半夜的星光之下,我躲在阴影里,裙子撩起到腰部,撅起白嫩的臀部,大腿分开,等待n将我充满。他不脱下牛仔裤,只是让yáng_jù从拉链里露出来,从后面抓住我的手臂,就这样一鼓作气地把我洞穿。我从来不曾想过这种站立的野合会发生在我身上,我从小到大都是乖女孩,怎么可能做这么不知羞耻的事情呢?然而还有更不知羞耻的。天亮之后,他把我带到自己住所的阳台上,让我手扶着阳台栏杆,对着楼下星星点点的游客。我刚想抗议,还没来得及扭过头去,他已经从身后一刺到底。在众目睽睽之下,我用力咬着嘴唇,努力不发出任何惹人注意的声音,任凭他在身后动作,他的腰撞在我的臀部上,不停地发出啪啪声。这个男人真的让我又爱又恨,我在他面前似乎毫无底线。
在做爱的间隙,他带着我去厦门市内吃最正宗的海鲜。他还送了我很多他收藏的独立音乐cd,跟我讲那些音乐人的故事。夕阳西下,我们并肩坐在钢琴博物馆下的水上长桥上,我对他有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触感。熟悉,是因为我们已经彻底享有彼此的身体,他几乎发掘了我的每一寸肌肤,拥有了我的每一种高潮;陌生,是因为我们其实还一无所知。除了名字、大致背景和做爱的方式,我们了解对方吗?然而,我又不想太深入地了解n,有些事情还是不要了解比较好。如果我们是老朋友,熟知彼此的一切,那我们还会那么容易地发生关系,那么容易地让彼此享受高潮吗?显然不会。那时候,我就会重新成为一个冷艳的ol,一个精心修饰的、女王范儿的老女人。我不想这样。n不是我的追求者,他是猎手,我是猎物,而我很享受被他征服的感觉。
在离开鼓浪屿的前夜,我们在客栈的大床上温情地做爱。我问他,那次我们在牛轧糖小店的相遇,真的是偶然吗?如果没有那次相遇,就什么都不会发生了,命运真是奇妙。
n坦白地说:那不是偶然。不仅那次不是偶然,就连我们第一次在咖啡馆的相遇,都不是偶然。早在我来到鼓浪屿的第一天,他就注意到了我,因为他经常会从我入住的客栈附近经过。在两次目睹我之后,他觉得这个女人好像一缕阳光,他一定要抓住,不能任凭这个机会溜走。在跟随了我几个小时之后,他推断出了我的行为习惯,认为我一定会走进那家咖啡馆。于是,那个下午他就在咖啡馆里守候着,直到我出现,然后我们有了愉快的第一次交谈。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多了:鼓浪屿很小,次日从清晨他就守在我的客栈门口,在角落里等着我出来,估计着我闲逛的路线,然后跟着我走进卖牛轧糖的小店。当我同意走进他的影楼,让他给我拍摄艺术照的时候,我其实已经上钩了,他的狩猎成功了。
我没有追问他是不是经常这样狩猎来鼓浪屿的女孩子。这是天时地利人和的汇聚,与其说是出自精心算计,倒不如说是出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