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仙听得叫美莲,心下想到∶「好了,这黑地里认我做美莲,凭他舞弄,待事完回去,倒也干净。」
即把那柳腰轻摆,两足齐钩,不敢出声,只是随着抽送轻轻低吟,把脸儿藏在衾被里,只求快些完事,原以为他年纪轻,纵然有好宝贝,也不过是程咬金的三板斧,耽误不了许久,却恁地小瞧了丁寿,且不说天精魔道,单是天魔极乐的销魂蚀骨就不是月仙这良家女子能够经受。
丁寿伸手解开月仙身上小衣丢在一旁,双手按在椒乳上一阵揉搓,坚挺的ròu_bàng狠狠插入,撞击yīn_chún发出「啪啪」的响声,月仙从未被这么折腾过,虽把呻吟压抑在喉头但身体却极yín_dàng的迎合撞击,屁股吻合著ròu_bàng的chōu_chā起伏,丁寿脑子里浮现的是当初被月仙罚跪祠堂,厉行家法场面,心中充斥了报复的快感,chōu_chā得十分狠,近乎疯狂,月仙可就惨了,自家丈夫从未如此勇猛,每次撞击都好像身子要散架了般,感觉到丁寿坐起,将自家两条腿扛在肩上,下身更有力的涌入,直感到一下子捅到了嗓子眼,身子一颤就泄了一次。
丁寿偏头舔着架在肩膀上结实饱满的长腿,缓缓的九浅一深,不一时又将月仙情欲挑起,她将双腿高高举起,秀美的双足紧紧勾住了他的腰背,恨不得将自己美艳的少妇身子在他怀里揉碎,丁寿狠顶了几百下后却松开了她,将她翻过身来跪趴在床头,抓住月仙的屁股在后面用劲抽送,月仙感到一阵羞愧,这姿势与街边的猫犬相似,却不敢出言,把她的身体固定成跪姿时自己还在配合,渐渐身上快感升起,翘臀不住后耸迎合撞击,感觉到每次ròu_bàng插进,都有一股吸力,突然身体里的ròu_bàng胀大了许多,猛地插进了穴心深处,月仙嗷的一声瘫软在榻上,好像里面有什么东西跟着流出来,瞬时又被大宝贝吸的干干净净,月仙趴在榻上呼呼娇喘着,觉得身子软绵绵的提不起一点力道,可是下身的那处坚挺又开始轻轻挺动。
「小郎,嫂嫂真的不行了,饶了我吧。」月仙脱口哀求道。
出言后惊觉不对,丁寿已经伏在她裸背上,「原来是嫂嫂啊,怎么是你?」
「我……」月仙张口无言,扭头看丁寿一脸坏笑,羞恼道:「你早就知道了」
「嫂嫂这样的身段,哪是别人能有的。」丁寿轻咬着月仙耳垂,一手轻轻从她肩膀往下抚去。
「嗯……,都这时候了,还叫人嫂嫂?」月仙轻哼道。
「恕罪恕罪,小生这就开始赔罪。」丁寿说着抱住圆臀继续抽动。
「别,叔叔,不,寿郎,奴家真的不行了。」月仙哀求道。
「这是为了你好,你刚才阴元泄出,亏了身子,若不经元阳回补,恐落下隐疾。」
「可,可奴家真的受不起了。」月仙求饶道。
见月仙果然不经征挞,丁寿暗道晦气,死老鬼害人不浅,这天精魔道不自觉就行运转,自己奇经八脉已通,这些女子无内力根基,助益不大,如今反倒是作茧自缚,搞得自己不上不下。
正想着是不是去找美莲母女消火,听月仙道:「小桃,寿郎可以去找小桃。」
丁寿听了一愣,这小桃可是大哥的通房丫鬟,旋即放下念头,如今连正房夫人都上了,还在乎多办一个丫头。
也不着衣,抱起月仙,到了正房内室,见小桃还在沉睡,将月仙放在里屋床上,出来挨了小桃躺下,小桃身上只着了一见肚兜,许是饮酒的关系她的身子很热,混着体香刺激的丁寿更加坚挺,摇了摇小桃不醒,无法只好采用侧卧,贴着她滚烫的屁股在ròu_bàng抹点口水放在穴口摩擦了几下,顾不得小桃的感受,虽然穴内的yín_shuǐ不够多还是强行把ròu_bàng刺了进去。
小桃酒量本就不好,今天高兴喝得过了量,朦胧中觉得有个男人翻身爬上她的床,把ròu_bàng放在自己穴口摩擦,初时以为是做梦,梦到了丁鹤,三年来这样的梦也不是没做过,当ròu_bàng刺进深处的时候立刻感到下身一阵真实的疼痛,小桃方才醒悟今天绝不是梦,这宅里只有一个男人,丁寿丁二爷。
小桃浑身一震,酒劲吓醒了一半,想挣扎起来阻止,但浑身哪还有力气,脑里乱糟糟的,想出声阻止,想着里屋还躺着自己小姐,看到二人后该怎么收场,不比三年前,如今一家人全都指望着二爷,若是他再负气出走,想想近年来自己主仆过的日子,心有余悸,反正自家做奴婢的,既然主子动了淫心,自己就舍了身子陪他罢了。
丁寿侧躺着把ròu_bàng缓缓的戳进小桃穴内,小桃身体左右轻微扭动更是激起无限yù_wàng。chōu_chā了一、二百下觉的不爽利,直过身子,正面压上小桃,将菇头再次对准穴口,屁股一压,刺了进去。
涨的小桃「唔」了一声,顺从的双腿搭在丁寿的屁股上,细腰轻扭,迎合着丁寿的chōu_chā。
丁寿看着小桃蓝底滚边的肚兜,上面绣着一对并蒂莲,随着抽动那对莲花仿佛在水波上起伏波动,抬手扯掉露出下面一对玉兔,张嘴叼住一只yù_rǔ,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