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夫被我推得坐在地上,也着急忙慌的把jī_bā放回裤子裡。
西屋的门慢慢的打开,门口赫然是已经喝高了的表哥郭宁,晃晃悠悠的走进来。
看到是喝多了的傻表哥,我悬在嗓子眼儿的心才放了下来,轻拍了下胸口想:还好是傻表哥,就算被他撞个正着,我也有办法煳弄过去,换做别人,就我和表姐夫刚才慌乱的表现,怕是也能猜出八九分来。
表哥却是喝多了,走道已经不利索了,见我整理裙子也不去管还在地上坐着的表姐夫,直接坐到我旁边。
表姐夫正好藉着机会熘回了东屋,继续跟二舅他们几个酒蒙子喝酒去了。
表哥看表姐夫去了东屋,就张开两个膀子一把把我抱住,一张嘴酒气熏天的往我脸上啃。
“啪!”一声脆响,我回手就是一个大嘴巴子扇他脸上,“你干啥?”我提高嗓门,表哥显然被我的气势给震慑了,捂着脸臊眉耷眼的回了东屋。
谁都敢碰我!我怒气值快充满了。
为什么现在是个男人都想骑我?我是不是该对自己的魅力来个重新评估呢?又或许男人们只是想弄我,并不是真的喜欢我?酒宴终于散了,老姨就过来拉住我:“正好你老姨夫开四轮子来的,走跟老姨上家裡住几天你小哥和我还有你老姨夫都想你了。
”我有点彆扭:“我不去了,老姨,我姐过几天就走了,我想多跟她呆几天。
”其实老姨让我去她家我是很不情愿的我十来岁的时候是去过她家的,独门独院,满院子的鸡鸭鹅狗,应有尽有,都快成了养殖场了。
进他家跟扫雷似的,一不小心就会踩到各种肥料。
屋子裡更别提了,裤子衣服堆一炕,都没个坐的地儿。
还好的就是至少也分个东西屋,来人去且还不至于连住人儿的地方都没有。
老姨就死拉硬拽,老姨夫因为要开车没喝多少,也过来拽我,只有表哥已经喝得躺在了车斗裡不省人事。
我回头看看娘,姐和姐夫还有爹都已经回去了,娘本来要等着我一起见我老姨来拽我,就冲我说:“这孩子,你老姨家你都不去了?”我终于还是拧不过大家,上了车斗,可心裡却厌恶的紧。
一路颠簸,我觉得五脏六腑都快从嘴裡蹦出来了,熬到老姨家的时候,已经后半夜了。
也没洗脚,我就和老姨俩躺在了西屋的炕。
上躺了几分钟,老姨就亲热的搂住我,一隻胳膊压着我的奶子。
然后凑过来:“楠儿,你上学处没处对象?”我摇了摇头,老姨说:“真没的?”我就扭头:“老姨你说啥那?磕碜死了。
”老姨说:“有啥磕碜的?”我就吃惊的看着老姨,老姨接着说:“楠儿,你被弄过没?”我不置可否,自己被多少个男人搞过自己都快数不清了,但还是摇了摇头老姨看了我一眼有说:“你没沾过男人你不知道,干那事儿能上瘾几天不弄一回,下面就跟长虫子一样难受。
”我没吭声,心裡确好似打翻了灶台,酸甜苦辣不知道啥滋味,老姨跟我说这干啥?她跟自己外甥女儿说这事儿,说的这么自然,一点都不嫌磕碜么?记住地阯發布頁老姨把压在我胸前的手动了动,接着说:“你不知道,老爷们那玩意越大越好,看着吓人,弄进来可舒服了,能一直怼到底儿,别提多好了。
”我“哦“了一声,想:我这些天都被了到了底儿,pì_yǎn儿都被怼了,可不能跟你说。
想到这,我两腿不安的扭了一下,紧紧的夹了起来,一股电流由那裡直通全身。
老姨竟实时的来逗弄我,她把手伸到我的小腹下面,轻轻的揉动:“跟老姨说说,你这块儿进没进过东西?”“嗯”我已经有点意乱情迷,发觉自己的口误,赶紧把头摇成拨浪鼓“没……没有……哎呀,老姨你……你……别乱动!我怕痒”老姨笑起来:“这事儿当然是越早越好,早挨着早享受,等你长老姨这岁数,谁还愿意干你?”我听得脸上红白变换,烧到了耳朵根儿。
这时老姨的手已经伸进了我的内裤,快速的揉动我的yīn_chún:“咋样?得劲儿不,楠儿?”我极力的压抑着,轻轻的哼哼起来。
老姨就趁机把我的内裤褪下去,露出我鼓鼓熘熘的屄,同时我粉红色的yīn_chún被老姨的手指扒开。
老姨的另一只手揉搓着我的奶子,我的哼叫声就逐渐加强分贝,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脸红的要滴血了。
我双手无助地抓着老姨的胳膊,闭上眼,微微张开嘴,已经投入到了愈来愈强的感觉中。
老姨把插在我yīn_dào裡的两根手指抽出来,冲着我得意的笑了笑,把她的手指在我眼前晃。
手指上全是黏黏的水,拉出长长的一条细丝,在两个手指中间连着。
然后老姨就跪到了我分开的两腿中间,我也不知道她想怎么做,只是这会儿我根本没有任何阻止她的想法,我只是闭上眼把老姨的手指想像成了jī_bā至于这根jī_bā是谁的已经不重要了,可以是姐夫的;可以是三叔的;可以是爹的;甚至可以是爷爷的……老姨的手还在动,我鼻子裡就发出几声哼,像待宰的羔羊发出低鸣,只不过我是心甘情愿被宰罢了。
我的双腿自然的曲起来,无力地向两边分开,只为迎合着老姨的手指。
我被老姨扣的不能自己,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