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虽然讨厌,但还没讨厌到家,再说毕竟是金主一枚,所以我也没当面表现出反感来,他说自己是「大师」么,那我叫他「大师」好了,嗯,他完全没听出来我是揶揄他来着。
这家伙志得意满的样子很搞笑的,于是我也不改口了,后来越叫越顺口,再后来,有些熟识的影友也叫他「大师」来着。
「大师」自称是我的铁杆粉丝,在他家的客厅里,有一张42寸的摄影作品挂在墙上,画面里是我,一丝不挂,而且叉开的xiǎo_xué和pì_yǎn以及半个屁股差不多占据了画面一多半的幅面,光熘熘无毛的yīn_hù上面,是我远处的脸以及因为卧姿而略显坍塌的shuāng_rǔ。
最要命的是这种角度看上去我甚至还有那么一点双下巴,一付很蠢的样子。
嗯,这是私拍的时候晓祥指导他拍的,当时觉得这种画面连一般的色图都不如,晓祥是当反面教材的,没想到这家伙却放大了挂到了墙上。
鬼知道他是怎么把这么大的照片运到家里的。
客厅里跟这张图一样显眼的是数个钩子,「大师」用来吊m的,就这么明晃晃地悬着,一点也不避人。
「大师」的m之前我只是见过,脸蛋一般般,身材更是不敢恭维。
后来他居然带着m来参加外拍,我才有机会和她聊聊。
m居然有一个完全不知情的老公,是不是很神奇?m穿了阴环还有乳钉,我说这么明显你不怕被老公看到啊?m说她和老公有时候半年都不见一场性事,平时在家也是把这些东西摘掉的,yīn_chún上顶多有一对小孔,不容易被发现。
相比之下被「大师」剃光了yīn_máo才是最危险的,得数周才能完全长出来,一不小心就被发现了。
m蛮怕被老公发现的,但越是怕就越刺激。
这次m和我一样光熘熘的坐在众影友之间,一付紧张得要死却又很陶醉的样子。
事后说多年来一直叫他「主人」来着,虽然知道当着影友的面这么叫有些不好,但实在是想不出还应该怎么叫。
嗯,「大师」就是想把我调教成这样吗?小孙我都没叫过几次「主人」来着,他要是敢这么要求我他就死定了。
m最担心的是主人不要她了,嗯,这个烂主人勾引我做他的m一点也不避讳她来着,而她对我却不气不恼,唯一的感觉就是怕,还有一种想哀求我不要答应却又怕被主人知道的感觉。
嗯,你不知道你的主人有多讨厌,我才不会答应呐。
不过眼前的「大师」好像不像之前那么讨厌了,嗯,「大师」说有安全的地方可以外拍,「就是有点远」。
其实也不算远,驱车大概要跑上一整天,但至少不涉及到在车上过夜的问题。
这是个夹在山沟里的一个小镇。
据说几十年前这里是矿山,曾经人口也不少,现在没有矿了,居民有搬走的,有外出打工的,还有一小部分人在这里垦荒种地。
青壮年很少,大部分是老人和孩子。
论规模确实称得上是小镇,但论人口的话顶多是个小村庄。
这个小镇相当偏僻,公职人员也只限于「镇长」和派出所的「所长」,两个人的年龄看起来和祥爸差不多,即便是没退休也是即将退休的样子。
镇长说了,这里天高皇帝远,随便我们拍,别太过分就行。
再说这里虽然谈不上什么「经济」,但影友们或多或少会拉动一些这里的消费,有钱赚终究是好事情。
镇长唯一的要求就是拍的时候他得「看看」,而看看其实也就是上级问及的时候他可以保证说「亲眼所见」人家确实是「搞艺术」来着,不是mài_yín团伙。
于是就这么定了,我没敢告诉老全,老全知道了肯定会批评我的。
第一次外拍很顺利。
话说这里的旧街蛮有味道的,和赤裸圆润的luǒ_tǐ相得益彰。
赵哥在拍摄点周围拉了警戒线,但警戒线周围挤满了人,大家都探头探脑地看着我们这一群手里拿着相机的人。
我在简易换衣间换上了浴袍,嗯,这是我第一次用这种换衣间来着,好别扭。
晓祥先是跟大家讲解一些要领,然后才示意我脱掉浴袍,嗯,赵哥的警戒带也太煳弄了,老乡们距离我大概也就是2o米不到的距离,完全可以看清楚的。
果然,我脱掉浴袍扔给赵哥,老乡们一个个都「我操」「我操」「真脱啊」地说个不停。
镇长和影友站在一起,也是看傻了的样子。
哎,话说这种久违了的「被看到」感觉好刺激。
转场的时候我穿上了浴袍和拖鞋,嗯,这下不用换衣间了,不过从老乡们身边经过的时候,我听到有人说「那女的里边什么也没穿」,哎,有点害羞。
那天镇长和所长寸步不离地跟着看了一天,他俩还欣赏晓祥相机里的照片来着,不断称赞说「真艺术!」「真好看!」淳朴的老乡们肯定是看不惯我们的yín_luàn行径的,虽然这次根本没有任何性事发生。
但第二天临回去的时候影友们的大采购可是给老乡们带来了实实在在的惊喜。
话说这里的山货土产也真是很不错的,纯天然不说,而且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