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话说要是想累死他们两个也不是太难哦。
休息够了,小孙说出去吃饭。
还问我敢不敢这么光着去。
嗯,进楼时被突然冒出来的大姐吓了一跳,不过现在别说光着去吃饭,就是光着坐公交车回家都没问题。
他俩以为我吹牛来着,不过我真的没问题哎,出门时我只是把鞋袜穿好了,天黑了我怕扎到脚。
然后把衣物卷成一个卷,拎着就出门了。
下楼时他俩还不信,可我自自然然地从楼洞大门走出去的时候他俩就慌神了。
嗯,小孙说我这状态跟磕了药差不多。
好吧,我只想着装精神病来着,却没想到还有这么一说。
小孙说把衣服穿上吧。
其实这时候我也不敢真就这么光着身子和两个男生去饭店,但吓一吓他俩倒是蛮好玩的。
我故意说不穿啦,还作势要把衣服远远扔掉。
小孙连连叫姑奶奶,哈哈。
话说这时候我应该往他嘴里尿点尿来着,这样才算扯平嘛。
然后我又想到这时候我肚子里还有他的尿呐。
这么一想,又觉得小孙是主人了。
哎,我真的要成m了。
小陈也求我来着,还很紧张地到处看,怕遇到人。
话说这种情况如果被扭送公安机关我可不可以说被他俩qiáng_jiān了?好吧,不吓他了。
主要是我有点「小孙是主人」的感觉来着。
然后我穿上胸罩。
嗯,要穿上衣的时候有尿意来着,于是我跳进花坛里蹲下尿尿。
哎,小陈还没看过我尿尿的样子哎,看我这么豪放一脸的惊愕。
话说你惊愕个什么劲嘛,刚才不比这惨多了。
尿得蛮多的,哗哗有声,我又想这尿里边大概有刚才喝进肚子里的小孙的尿吧。
穿好上衣,再穿裤子,哎,得脱鞋子哎,好麻烦。
我说不穿裤子了吧,坐着吃饭也看不到下半身。
话说我真不是吓他俩来着,这时候比全裸可差多了。
然后他俩又姑奶奶地叫。
好吧,我穿就是了,有点不过瘾。
嗯,两个大男人在小区的花坛边上服侍我穿裤子挺好玩。
吃饭时小孙让我喝啤酒来着,可是看到杯子里黄黄的冒着泡沫的液体,我又觉得小孙在使坏恶心我来着。
我看向小孙,果然,死小子一脸的坏笑。
回家的时候,小孙让我打车,可是坐公交车也蛮方便的,再说比较起来还是公交车安全些。
好吧,其实我还有小算盘来着,我还没裸够,我想在公交车上tuō_guāng衣服疯狂一下,这个时候公交车应该挺空的吧?公交车来了,别说不空,连个座位都没有,哎,放弃放弃。
我扶着栏杆挤在车里,坐在我跟前的那个人时不时装作无意地看我一眼,哎,有什么不妥吗?我偷偷检视了自己,嗯,没少什么,衣服、胸罩、牛仔裤都蛮正常的,我晃晃屁股,内裤也没忘穿,头发现在干了,不过没扎起来,也没什么问题,为什么要看我呐?哎,我忽然想起来,我自己嗅了嗅,在沐浴露的清香中,似乎夹杂着那么一丝丝的臊味。
地祉发布页哎,好害羞。
不过自恋地想一想,这家伙也许是看美女吧。
披肩发虽然不怎么方便,但挺打扮人的。
嗯,就当作是看美女吧,不是闻臊味的对吧,闻味还需要转头么?所以一定是看美女。
第二天,好亲戚来了,小孙真有福气哎。
大姨妈期间小孙又来撩,还故意把话题往「喝啤酒」上转。
死小子,尿我嘴里就那么得意吗?甚至都没有ròu_tǐ接触哎,尿小颖不是一样的吗?小孙说以后我就是他的呐。
小孙说那咱以后是情人了吧,我又说你想得美,我已经是别人的情人了,你慢慢排队吧,前面还有一万多个。
小孙以为我说的情人是指晓祥来着,但其实并不是。
猜猜我的情人是谁?那是前几天的事。
晓祥出差,我回娘家小住。
那天傍晚妈妈和朋友出去了,只有我和爸爸在家。
我全裸着在客厅看电视,爸爸在卧室里躺在床上看杂志。
我忽然想到公公都可以操我,同样被我称作爸爸的亲爸爸为什么却不能操我?这对我爸爸未免有点不公平。
我踱到卧室和爸爸聊天,爸爸看惯了我的luǒ_tǐ,也没什么反应,两人有一搭无一搭地聊着。
上次爸爸被我捉到小三的事作为父女间的秘密一直被保留着,我问他是不是已经彻底和小三断绝了关系,爸爸有些支吾,我想他肯定没有断。
这时一个荒唐的想法涌进我的脑海,嗯,你们猜到了吧,我要当爸爸的小三。
如果爸爸一定要有一个小三,那最好是一家人的我,他的亲女儿!我爬到床上,玉体横陈地侧卧在他的旁边,对他说:爸爸,我爱你。
这样的话在西方国家是再平常不过的一句话了,但中国惯有的含蓄让这样的话显得很突兀。
据说中国家庭的父母听到子女这样说通常的反应是:「又缺钱了?」不过以我们家的特殊情况来看,爸爸也有些习惯疯女儿的疯言疯语了,所以仍然盯着杂志看,嘴里应付着:「嗯,爸爸也爱你」。
我坐了起来,很郑重地又说了一遍:爸爸!我爱你!爸爸感觉到我的异常,终于把目光从杂志移到了我身上。
有点疑惑地看着我。
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