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广宁带着他们离开了仓库。
等到听不到男人们的声音,林月华才低声问梁若雪:「队长,你还好幺?」梁若雪强忍着小腹上的剧痛,缓了好半天才说得出话来:「月华……我……我没……事儿……你呢?」林月华没有回答,梁若雪把头靠在她的头上,过了一会儿,她听到身后传来低低的啜泣声。
「不要哭……我们一定……一定会有办法……逃……逃出去。
我们一定要……要把这些黑……黑社会……绳之……以法……」* * *韩秀梅向门外看了一眼,确认没有人,这才关上门。
武双喜和石家兄弟在齐薇身上发泄了大半天,累了,去吃饭睡午觉。
她留下来清洗和照看两个女孩。
她是不放心双喜子和他的手下,生怕自己不在的时候哪个按捺不住,侵犯了这个姓叶的女警。
到时黄贵兴一定会扒了自己的皮。
屋子里两张木板床上大字形绑着两个女孩,她们都已经沉沉地睡去了。
一个是被男人们lún_jiān到精疲力竭,一个是被女人凌辱到虚弱脱力。
叶兰馨有生以来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强烈的性刺激。
上l 交往,对方是谦谦君子,只要她略有羞涩和抗拒,就点到为止,不再深入。
那些yù_wàng每次刚被燃起来就被冷却。
虽然只有一点点亲吻和抚摸,却也让她无比渴望每一次的ròu_tǐ接触。
上个月她落到廖罡风的手中,第一次感受到暴力也会带来更大的快感。
那些捆绑、殴打和揉搓让她颤栗,也让她第一次有了沉沦的念头。
今天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人挑逗她的chù_nǚ地,那是她自己也没有勇气去触碰的禁地。
相比于廖罡风的粗暴,小青衣对于这块柔软细腻的芳草地极尽爱抚。
她用手指、嘴唇和舌头细致地开发了那里的每一寸肌肤、每一道褶皱、当然还有那粉红色的花瓣和隐藏在其中的小小花蕊。
一种无以伦比的躁动和yù_wàng在她的体内被激发出来。
那是一种毁灭的力量,就好像野火或者洪水,铺天盖地,摧枯拉朽,把她的意志和尊严荡涤而尽。
更要命的是,小青衣每每把她挑逗到了性欲的顶峰,便故意地停了下来,让空虚和性欲尽情地吞噬她的心灵……女政委像一个下贱的dàng_fù一般扭动、挣扎、呻吟、甚至哀求……韩秀梅是个天生的色中高手,她知道,要想征服一个chù_nǚ,就是让她体会到性的美妙却不再最后关头满足她——这样,她就会对被插入的那一刻变得无比期待,而这种期待最终会变成yù_wàng,甚至是信仰。
在韩秀梅的揉搓下,女政委的下体和大脑都变的空荡荡的,她最后已经无法思考,已经忘记了自己是谁,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就是渴望一根坚硬粗大的雄性生殖器从自己的xiǎo_xué里插进来,把自己的贞洁和ròu_tǐ彻底洞穿,从子宫捅进心脏,最后到达自己的大脑……把自己的每一寸肌肤和每一根神经都碾的粉碎……她的意识最终变得模糊,被性欲炙烤到昏迷。
韩秀梅也有些累了。
她坐在叶兰馨的床边,呆呆地看着她白嫩的肌肤、长长的睫毛、高耸的乳峰……越看越想、越看越爱,心里生长出一种要把她抱起来怜惜、放下去蹂躏的纠结。
这大半天,小青衣用尽浑身解数,对叶兰馨进行各种挑逗。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敏感的ròu_tǐ——这个叶姓女警简直就是天生的性器。
她浑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指头、甚至每一根毛发都是性敏感地带。
在她的情欲之门打开后,任何的刺激都让她婉转娇啼、弱柳扶风。
她的ròu_tǐ就是水做的,不仅可以如同水波一样可以被任意扭转、任意摆弄。
而且她的下体如同一条清澈的小溪,自从兴ζ最一¤版ˉ主◇综◢合◇社?区ζ奋起来后就没有停止过流水。
到了后来小青衣都开始担心她会脱水。
而这个女警发情的样子极尽媚态,再配上她绝色的容貌,让韩秀梅这种女人中的女人也欲火焚身,一时恨不得自己下体长出一根ròu_bàng来,把她狠狠地插上一顿。
到了后来,她自己也同女警官一起流水,湿得透透的。
那一刻恨不得武双喜放开齐薇,把自己按在地上暴奸一顿,消消心里的欲火。
她忍不住用手掌轻轻地在叶兰馨的肌肤上滑动,享受着比丝绸还要润滑的手感。
尚在睡梦中的女警居然对爱抚自动起了反应,鼻息居然也随着变得粗重起来,一抹嫣红染上了她的双颊。
真骚啊,小青衣在心里感叹。
这个姑娘居然是一个天生的性瘾体质。
她很有信心,用不了几天,这个美女就会被她调教成一个yín_dàng下贱的性奴。
摸着这天下至美的ròu_tǐ,韩秀梅觉得自己的身体又开始有了反应,两腿之间变得湿漉漉的。
她轻轻地爬上木板床,把女政委柔软细腻的luǒ_tǐ抱在怀中,把她的一只rǔ_fáng含在口中,仿佛噙了一个软糯香甜的奶黄包。
她一只手揉弄着叶兰馨柔腻的ròu_tǐ,另外一只手伸进自己的下体,深深浅浅地戳弄起来。
没过多久,小青衣就长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