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罗翰你轻点儿——」。
哪知道这次只是像被蚊子叮了一下,奶水就又源源不断的喂了猩猩。
祁婧被吸吮得直仰头。这tm比陈京生像个高中生似的毛手毛脚老练不止一
个等级,那个地方迅速水火交煎,不自觉的并紧了双腿。屁股使劲儿的往后挪,
胸脯便顺势压在罗翰的脸上。
罗翰喝完了奶,又一手一个揉了个够才站起身来。
祁婧早被他揉得灵魂出窍,双手把住床沿,气喘吁吁,用尽全身力气,只为
避免身子瘫软下去。
细汗潮润的脸上不知道该笑还是该恼,全没脾气,连穿回衣服都忘记了。
罗翰胡子上还挂着奶黄的残汁,不敢看祁婧的眼睛,轻手轻脚的替她把衣服
整理到位。
半晌,才听祁婧出声:「草莓味儿的还是哈密瓜的?」
罗翰一愣,闷闷的来了句:「红烧肉味儿的,哺乳期不要吃得过分油腻。」
「我爱吃红烧肉怎么啦!还医生呢,医生有吃奶的吗?你就是成心欺负我!
流a;医生!」
「……」
接下来的恢复训练只能用无聊来形容。
祁婧用尽了生平所学,罗翰却好像喝饱了奶,不再饥渴。裤裆里的帐篷虽然
一直撑着,却彻底变成了柳下惠似的,对祁婧的挑逗视而不见。
嘴也亲了奶也吃了,开始表演作风正派了?虚伪!
不是另眼相看么?不是喜欢我么?两句话就开始怀疑人生了?玻璃心!
你的丛林法则呢?你的爱美之心呢?不是要追求最美的姑娘么?缩头乌龟!
不是要做yù_wàng的奴隶么
?什么时候成佛封圣了?猩猩也是猴子的一种,没长
性!
正一筹莫展的时候,祁婧的电话响了。
是老爸打来的,说老妈的腰腿疼今天有点儿重,看能不能给找个大夫看看。
放下电话,祁婧发了半天呆。
老爸平素不打电话的,有什么事也是借老妈的嘴知会一声。今天主动打过来,
一定是老妈不肯打。
老妈的腿在陈京玉推拿过以后轻松了一段时间。后来让自己给作了个鸡飞狗
跳,自然没法继续治疗。
出了那样的事,两位老人都怀了歉疚之心,自然也不愿给女儿添麻烦。
这次一定是疼得严重了。怪不得今天没过来替婆婆的班,自己忙活一天也没
顾上问问。
「需不需要我安排个人给老太太看看?」罗翰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祁婧一愣,却没直接回答,「你怎么偷听人家打电话?」
「嘿嘿,这不是没来得及回避么,再说,你不是也偷听我说话来着?」
祁婧一时语塞,也无心斗嘴,未置可否,只微微苦笑。
难道历史真的总是在重复么?
自己跟这帮搞按摩的杠上了,每次老妈都跟着唱配角?
「怎么?信不过我啊?放心吧,我是医生,交给我好了。回头安排好了会给
你打电话的,来我们继续。」
祁婧动了动嘴角,没说出感谢的话。刚刚还满怀捉弄的心思,若是一下转换
成感激,总觉得有种说不出的难为情。
「你是医生?哼,流a;医生!」
再次从更衣室出来,罗翰又在画画。看见祁婧,不好意思的一笑,合上文件
夹。
「回头画好了再给你看!」
「我才不稀罕看!」祁婧仿佛觉得身体里有个小孩儿没玩够,没好气。
「对了,这个给你,」说着,罗翰递过来一个方盒子,「里面有说明,配合
我教你的凯格尔练习,早晚各三十分钟,行止坐卧都不影响的。」
「是什么?」
「缩阴哑铃。」
「……」祁婧红着脸瞪罗翰,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
罗翰也似不知怎么回避尴尬,硬着头皮接着说:「一般情况,产后一个月才
用得上这个做辅助。不过,起就领酒溜溜散寺吧我观察你回复得相当不错,就从
今天开始好了。这套是给你在家用的,我这另外准备了一套,明天晚上……」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祁婧被念得心烦,忽然想起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可依也受不了他的滔滔不绝,没来由的嗤笑。
接过东西,看也没看装进包里,白了罗汉一眼,「送我回家。」
「欸!」
罗翰的座驾是一辆黑色的q7,行驶起来跟它的主人一样安静。
今晚的交锋,祁婧的战略战术贯彻得并不理想,嘴巴和rǔ_tóu都失陷了。
罗翰那边被她的一句话刺激得哑了火,当起了缩头乌龟。
「他要是从此偃旗息鼓,可就真没意思了。我就那么不招人待见么?看上去
就那么苦大仇深么?小肚鸡肠的男人!」祁婧坐在副驾驶上默念了一路。
罗翰把车停在小区门口,把着方向盘半天没说话。
祁婧拿起包,似乎感应到了什么,没急着下车,握着车门把手朝他望去。
车厢里的空气越来越浓稠,街灯的光线粘在挡风玻璃上,尴尬的弯曲着。
忽然,罗翰把眼镜摘了,扭过头来。祁婧发现,他浓眉下黑亮的眸子里有光
在动。
「祁婧,我第一次见到你就被迷住了,不怕你知道我想要什么,也可能你觉
得我;t; /a;的方式喜欢你。」
这是一张秦爷所说的精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