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因为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事情,丁伯不得不尝试将这件银器要重组起来。
按照他的说法,这些东西以后会有大用处的。
只是…眼下丁伯遇到了一个困难,这银饰要想复原,会比想象中要麻烦很多。
因此,他才支支吾吾跟我说起了自己找我的缘由。
而我,竟然不假思索的就答应了他的请求。
这件事情,我不敢告诉任何人。
也许只有在日记本里,我能对着自己的笔记讲出这个事情。
我居然答应了丁伯,要替他当修复银器的人肉支架。
当然,丁伯一直表示只是很简单的在我的身上一件件的挂上那些银饰而已,他说不会有任何的肢体上接触。
关于这点,我自然是相信他的。
「看完雪琳这段话,我微微一笑心里想,就算丁伯能做到坐怀不乱,但这白龙抱珠的样子我是看过的。
那日穿在曹金山家中那个婢女身上的银饰,就像是盘踞在女人身体的一条银龙。
十几处的精密的机关,每一个都会刺激到女人身体的敏感部位。
因此就算是隔着衣服在女人身体上操作,对于这个未经人事的少女来说,这简直是一种男女之间另类的调教了。
本来已经在激情过后得到安抚的下体,在一瞬间又膨胀了起来。
我满怀期待的翻开了第二天的日记,就像是在寻找一个渴望中的禁书片段一样。
「八月十八日,晴。
」2;a4d;。
「心跳好快。
这个时候已经是晚上两点过了,在被窝里我一直心神难宁。
我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在被窝里接着手电的光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记下来。
我跟丁伯约定,今天选一个最不容易被人注意到的时间去他那里。
因为今天离校休假的同学都回来了,我不得不等到了熄灯之后很久,才悄悄从被窝里面爬了起来。
今晚的丁伯表情很凝重,也跟以前的感觉很不同。
在一盏孤灯下等待着我的他,就像是在等待着某种仪式的开始。
而我,也没有说话,就像是一个祭品一样默默躺在了他的那张床上。
其实整个过程中,的确如同丁伯所说一样,没有任何的接触。
丁伯一件件将那些银饰碎片摆到我的身上,然后从我肚子上的碎片开始,一件一件的用镊子将碎片安装在一起。
他很专注,也很沉稳,沉稳得彷佛让我觉得自己就好像是一个正在接受手术的病人一样。
只是这个过程中,我却一直紧绷着身子,握紧了拳头。
在漫长的等待之后,那一件叫做被白龙抱珠的银器,开始一点点的在我的身上露出了自己的样子。
这件银器挺好看的,就像是一件亮闪闪的盔甲一样套在我的身上。
慢慢的,我好像忘了自己在做什么一样,竟然开始欣赏起来丁伯在我面前那种灵巧而娴熟表演。
这个银器真的很复杂,那些银片之间的连接机簧各不相同,我一直屏住呼吸,深怕自己一个动作就让他前功尽弃。
然而也是这个时候,我感觉的身体的一股强烈的燥热。
由于来之前担心自己的身体在这样的接触中吃亏,我今天在衣服下面特地穿了一件冬天的厚衣。
结果没想到,就是这个多余的举动,让丁伯接近一个小时的努力,最终变成了泡影。
因为身体的灼热,我后来终于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身体。
一个轻微的难以控制的动作,一下让我身上的银器的碎片就像发条一样弹射开来。
我看着散落在床上的那些银光闪闪的碎片,我不好意思的看着一脸汗水的丁伯。
但此时,他依然面无表情,过了一阵,才递给了我一块毛巾跟一杯热水。
我低头着,不好意思的用毛巾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
整个过程中,我并没有因为自己的鲁莽而对丁伯道歉。
因为我确定,丁伯并不会责备我,其中原因不光是因为他后来大度的替我开脱的话语,而且,还因为在刚才的那一番尝试中,我已经知道了那些他并没有在一开始就告诉我的事情。
就在刚才的过程中,我已经明白了这件银器的组合原理。
整个过程中,最关键的就是要用几根头发丝粗细的银线顺着人的身体盘好,然后再将剩余的银片一件一件组合上去。
就在机簧弹开的一瞬间,我已经明白,只有借助人的真实感受,才能调整到最精确的位置。
我默不作声的在丁伯那里呆了很久,直到身上的汗水已经也已经干涸。
我看得懂丁伯那种焦虑而不知所措的表情,但也当然更明白倘若我主动将我心中所想的方式告诉丁伯,会意味着什么。
就算我用千万种理由说服自己这只是一种出于无奈的妥协,但倘若让我背着阿坤,用自己的身体在另外一个男人面前去感受那种男女在私房用的东西。
哪怕这个过程中我跟丁伯没有任何的接触,但在我的内心里,我也无法认为这种行为对阿坤是一种不忠的背叛。
我很想离开丁伯那里,明确地跟这件事情划清界限,然后去教堂,去祷告,祈祷神灵对我的肮脏的灵魂的宽恕。
但当我写下这些文字的时候,我其实已经在丁伯那里发呆一样的坐了一个多小时了。
当我云里雾里的回到寝室的时候,我实在不敢去回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