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我们没有足够的力量出来拉他下水,但一个山城江北警察局副局长,被认为
是警队未来接班人的死,却可以加重这一切的分量。」
「为什么是我?」我颤抖着说道。
「我说过,因为你的能力,也因为你的自负。说真的,我们黑手团跟和衷社
的另外一拨人,你死我活的明争暗斗已经几十年了,双方不光没有因为这样的消
耗而元气大伤。反而在一次次精心策划的争斗中,各自成长。所以现在,我们已
经很难再想到一个万全之策来扳倒他们了,而我们能做的,就是借助你,借助你
自以为的强大的力量,来调查周敬尧。你放心,你对周敬尧的每一个细节的调查
都是有效的,也正因为这样,我们可以坚信,你死后的『遗言』,将会有足够的
说服力。」
「所以,」我脑子里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老蔡说过,关于那天晚上调查
周敬尧在码头的生意一事的具体时间跟地点,是局里的同事告诉他的,我想,这
个人就是你吧。」
「当然,」徐飞大方的承认道:「其实我不妨告诉你吧,那天晚上我引导你
们去调查的周敬尧的买卖,根本不是什么大烟的交易。他们在码头交易的,不过
就是你看到的那一种强效的春药。而那一笔大烟的生意,其实是我们这边的买卖。
等今天晚上之后,关于周敬尧的生意就会通过你的书信被公诸于众。而到时候,
放心,我们会有足够多的方式把这一切都栽到周敬尧的头上。而等他一死,关于
大烟生意的专案组就会立即解散。这些大烟也会在人们的视线中销声匿迹,直到
后来,也许有人发现,这些大烟也许还在地下交易,但当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
一切都已经晚了。我们已经赚够了我们想要的钱。」
「所以,在你们之中,还有很多别的势力把?」我想起了昨天晚上李昂给我
说的那件事情。我想印证一下,日本人残余力量在国内搞的一系列文物劫掠的事
情,是否就跟眼前这些人有关。
「这倒是真的,不过只是不想你想象那样,日本人在这中间,不过也只是一
整条利益链条转销中间的一环而已。他们可没有那个能耐,操控到和衷社的生意」
在回答完了我最后的一个问题后,徐飞用一种很诡异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没有再
说一句话。他只是走到门前敲了敲,然后将房间门打开。
这是我唯一的机会,就在房门打开的一瞬间,我用尽力气发出了一阵刺耳的
求救声。虽然我被关押在最里面的一个房间,但我可以肯定,我的声音足够惊动
门口的守卫。而就在相同的时候,我双手的手腕用力的挣扎着,虽然知道是徒劳,
然而求生的本能却让我拼命的想要将手从手铐上抽出。
「不用白费力气了,」续费并没有因为我的剧烈防抗而有所警惕,还是那样
有条不紊的打开了房门,而几个身穿黑色衣服,同样戴着手套的人从门外鱼贯而
入。虽然他们也是戴着口罩,然而我却依然能认得出来的是,着其中有一个人,
就是曹金山身边的常驻保镖之一。看来,这一切他们早已经有所准备,尤其是当
其中一人将手中的箱子打开时,我见到的,只是一个装满了药水的瓶子,还有泡
在里面的……银针!
「果然是你们……」一瞬间,我已经想到了一切。那些绑架了凤巧爷,用银
针刺顶的刑罚这么了凤巧爷父女的人,就是眼前的这一批人。而显然,他们接下
来,就要对我使用这样的方法。
死亡,就像是在面前的魔鬼一样压迫着我的每一寸神经。然而就算我挣扎的
双手已经被手铐磨翻了皮肉,就算双脚已经用最后的力量想要挣脱束缚,然而同
时面对四个训练有素的警队格斗精英,我却没有丝毫的挣扎空间,只能任由他们
用银针,快速而准确的在我头顶上连续下去。
我很难去描述这种可怕的感觉,因为每一次针刺,就像是从头顶插入了一条
钢筋一样带着一种极为寒冷的痛楚。一双有力的手,正用尽全力控制着我的下颚,
让我连最后撕咬上两口的力气都没有。而那个施刑的人,似乎对这一切已经十分
熟练,双手快速用针的同时,嘴里也在似乎念着某种咒语一样。显然此时我的,
已经成为了他手中的某种仪式祭品。伴随着我撕心裂肺的嚎叫,在这个房间中构
建着一种让人绝望的气息。
我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起来,不光是因为心中的恐惧,也因为我的眼泪,鼻
涕,唾液就如同shī_jìn一般pēn_shè而出。我记得老钱曾经说过,接受这种刑罚的人,
会不断溢出脑液,原来他说的,是这种感觉。只是很快,这种感觉离我而去了,
因为对方已经停止了手上的行为,退回到了离我几步开外的地方收拾着自己的银
针。
我有些惊讶,因为此时我任然有意识,而且似乎意识还十分清醒。然而很快,
我内心的恐惧又变得更加的强烈,因为当那几只用来固定我身体的手离开了我的
身体时,我却发现我的身体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就好像是我的灵魂已经被抽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