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就是……就是他……”
范霖儿心下一松,软软倒在了少年怀里,红艳艳的小嘴一张,腻声道:“我
一个妇道人家,手无缚鸡之力,在这牢里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你二位要qiáng_jiān,
我……我也只有两眼一闭,随你们去了,对不对?”
那少年痴痴笑道:“对啊,姐姐的乳……真妙,又软又圆,比丫鬟们的好看
得多……”
范霖儿已经彻底没了力气,只剩下言语可用,软软道:“好看……你们才会
qiáng_jiān,像qín_shòu一样……狠狠地qiáng_jiān我,我下面……都被你日出血了。受了伤,可
不能再来了……”
那少年粗喘着捏紧她的rǔ_fáng,胯下yáng_jù再次翘起膨胀,“可……可我又硬了
……硬梆梆的,你摸……你摸摸……”
范霖儿顺着他的力气挪挪位置,反手摸过去,指头蹭些黏乎乎的水儿,绕着
他的guī_tóu打起了圈,“可我……真的已经伤了啊。”
那年长弟子握住阳物,前后捋动几下,喘息道:“伤了又如何……我们……
我们本就是奉孟公子的命,来qiáng_jiān你的。”
范霖儿眼眶一红,嘤嘤抽噎两声,一手掩面,“还……还请两位……怜香惜
玉,莫要……伤了妾身性命。”
“你乖乖的,你乖乖的……就不会有事。”那少年眼中已经满是shòu_yù,抱起
范霖儿就往床边跑去。
年长弟子伸手将他一拦,沉声道:“我也硬了,咱们一起来。”
“一起?”
他将范霖儿一抱,把尿一样分腿托起,“你从前面来。”
范霖儿故意抽泣道:“求你们……让我……休息一下……”
那少年盯着她胯下红肿犹如开裂毛桃一样的yīn_hù,被她的告饶声刺激得更加
亢奋,前踏半步,提臀凑过去,向上一拱,便已撑开果裂,刺入到已经略有干涩
的重门叠户深处。
“啊……”范霖儿哀鸣一声,凄楚无限,软软靠在身后男人身上,微微侧头,
泪眼婆娑。
她知道,该做的她都已经做了,之后,这把火会烧到什么程度,她自己也无
法预料。
但不管烧到什么程度,他南宫星,都休想置身事外。
凌乱的长发垂下,挡住了她唇角那丝得意的笑,连体内那火辣辣的擦痛,都
觉得好受了几分。a4d;
可即使心中早有准备,甚至想着越被糟践越好,当身后那年长弟子把她递给
少年抱住,蹲下在她两丘臀肉之间扣挖的时候,她还是禁不住浑身一抖,满背发
麻。
“阿叔……阿叔莫要动人家腚沟嘛……脏兮兮的,臭死个人。”她咬了咬牙,
明知道此时此刻出声等于提醒,还是义无反顾娇滴滴讲了出来。
果不其然,年长弟子呵呵笑了两声,起身走到石桌边,掏出小壶,到了一大
片灯油在掌心,垂手仔仔细细抹在高昂yáng_jù周遭,剩余那些,二指一抠,戳进了
范霖儿的小巧肛口之中。
“阿叔!那边……那边不行的……”她搂紧那少年肩头,一边承受花房中的
刺痛冲击,一边婉转哀求。
就在这哀求声中,那年长弟子扯开她丰满臀肉中央的深邃腚沟,对着绽放开
的浅褐pì_yǎn,便是用力一顶。
“哎……哎呀啊啊……”范霖儿挂在少年两侧的小腿猛地摆了两下,腿根情
不自禁想要向内收紧夹住,肛口胀痛欲裂,好似卡了七八天份不曾排泄的秽物,
撑着那轮嫩肌扩展开来,却不往外,反向肠子里头钻去,“阿叔……你轻些……
人家……人家屁股都……都要裂了……”
“你活该……淫妇……看我……日烂你的贱屁股!”年长弟子抱住她的臀尖,
往前迈了几寸,挺身往上一顶,那根长棒顿时钻透了她的pì_yǎn,一口气贯入其中,
直至尽根。
此前没有妥善按揉,也没有用手指逐渐拓宽,范霖儿又是个柔弱少妇,马步
都扎不稳当,臀肌丰腴软嫩,吃不住多少力气,这强行闯进来的yáng_jù,顿时便在
会阴处撕裂了一条小小口子,鲜血丝丝渗出,倒真像是再被kāi_bāo了一遭。
她知道两个男人都已经起了性,娇喘着一边断断续续哀求,一边将孟凡、强
奸、安排之类的字眼插在其中,趁着乱心灯的效力还在,不住强化。
两个男人将范霖儿夹在其中,起初还不太熟练,几十下后,便有了雄风默契,
同起同落,隔着一层肉壁在屄缝与嫩肠中并肩作战,一个吻她的嘴,捏她奶头,
一个吻她脖子,啃她耳朵,越发像是两只野兽,将雪白娇嫩的羔羊撕咬分食。
不多久,范霖儿便不再需要刻意表演什么,那切切实实的痛楚,已经足够让
她哀声低泣。
为了维持清醒,她早就被训练出不容易动情乱性的本领,为了让结果更加惨
烈,她一直用着,于是,没了愉悦掺杂其中缓解,同时被凌辱的前庭后穴,就成
了如无止境的痛苦源泉。
牝户擦伤严重,少年chōu_chā的阳物上已经染满斑驳猩红,小径中淫露干涸,只
剩血浆和残精混成黏乎乎的汁水,润滑着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