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声地呻吟求饶着,披头散发,无力地拍击着地面,嘴角的浓静还未抹尽,她的玉足被魔头扛起,秦楚一边揉弄着她柔软的玉足,一边掰开她的双腿,一直码成一个『一』字,夏浅斟是修道中人,她的身子本就柔软而匀称,做到这些自然不难,但是这个动作下,下身便是中门大开,那玉蚌美肉再也难以并拢,半开半合着,其间粉红色的嫩肉在迭嶂层峦间若隐若现,泛着澹澹的水光。
夏浅斟捂着脸,再也没有了什么仙师的架子。
秦楚拍了拍她的娇臀,让她重新摆回跪趴时候的样子,他怪笑道按揉她的后庭:「今日我便要尝尝正道仙子菊穴是什么滋味。
」夏浅斟彻底慌乱了,「别碰那里……你可以chā_wǒ前面……那里不行啊……饶了我……」秦楚狠狠揉捏着她的臀肉,放肆道:「我要chā_nǐ小嘴你就得给我张开小嘴,我要chā_nǐ菊穴你就得掰开菊穴,夏仙师明白了吗?要不然你那门下众多徒弟一个个都要是你的下场!」「放过她们……」夏浅斟颤栗道,泪眼婆娑道:「浅斟听话……浅斟听话……」说着她像小母狗一样跪趴在地上,对着秦楚掰开了自己最私密的后庭,后庭粉嫩的褶皱像是绽放的美丽花蕊。
殷仰看着秦楚的ròu_bàng粗暴地顶在夏浅斟的后庭,夏浅斟高高地扬起螓首,她泪水滚过了眼眶,半张着檀口,里面还是白花花的颜色。
在ròu_bàng缓缓推进后庭的过程中,她浑身更像是痉挛一样,秦楚不停地出言调戏她,一边强调她以前如何高贵如何圣洁,一边告诉她此刻是多么下贱,比青楼最廉价的婊子还不如,夏浅斟精神在崩溃的边缘,ròu_tǐ的痛苦既让她清醒也让她沉沦,而在这种巨大的折磨里,偏偏又不停地有魔息进入她的身体,那股充实的快感又在下身不停地涌动着,随着他的ròu_bàng进入后庭,那玉壶之中又忍不住地抖出春水,那yín_shuǐ几乎是喷涌而出的,直接浇在了秦楚的胸膛之上。
秦楚大笑着骂着贱人dàng_fù,一双大手用力地拍着夏浅斟的娇臀,夏浅斟臀肉乱颤,后庭缩得更紧了些,爽得秦楚不停地倒吸着气,双手揉捏着她的大腿纤腰抒发着快感。
而随着秦楚的拍打,夏浅斟春水依旧止不住地流泻着,她呜呜地呻吟着,身子不停地痉挛抽搐,她秀眉蹙着,脸上的清冷早已烟消云散,那如画的眉目间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妩媚,忽然间,她又啊啊地乱叫了起来,她腰肢拧得更紧,秦楚的chōu_chā也陡然加速,在适应了夏浅斟后庭的紧致之后,秦楚更放肆地抽动起来,那后庭也分泌出了许多顺滑的液体,使得秦楚的chōu_chā更为方便。
「慢一点……饶了奴儿吧……」「主人慢点……我受不了了……」「别打我那里……啊……嗯哼……」「啊……奴儿不行了……嗯……啊啊……我要丢了……」夏浅斟大声地娇呼喘息,身子禁脔地僵直,如同一条濒死的鱼。
秦楚的ròu_bàng在撑到了极致之后从夏浅斟的后庭中拔出,他拽起夏浅斟的头发,ròu_bàng中jīng_yè喷涌,尽数浇到了她那绝色的俏靥之上,挺翘玲珑的琼鼻,妖艳小巧的清纯,画笔轻描的黛眉,凌散在脸颊上的秀发,无一不被jīng_yè沾满。
秦楚为了这一天憋了整整一个月,如今终于可以大肆放肆,而他身下这个人,又是他朝思暮想了无数个日日夜夜的女子,他的爆发便更加强烈了,浇得夏浅斟俏脸上一片淫靡的狼藉。
在一旁旁观的殷仰轻轻叹息,他的语气不知是遗憾还是嘲弄:「我本以为这一世的她可以硬气一点,没想到还是被区区地肏了几下就开口求饶喊主人,如今更是什么淫词浪语都往外丢……在经历了这么多世之后,yín_luàn可能已经刻在她的骨子里了吧。
」苏铃殊瞪着他,似要将他千刀万剐:「你闭嘴!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殷仰道:「我确实算不得什么人物,我自私狂妄不择手段,得命运眷顾才成就了今日的境界,而我的心性终究成了我境界的天花板。
但是人总会有些抱负,我也不愿意做浮屿史上最弱的首座,所以我终究想干点大事,这些大事尽了之后,我便潜心修行。
你苏铃殊给我红袖添香,做我的道侣如何?」苏铃殊看着他,像是在看一个疯子:「你妄想!」殷仰道:「把你囚禁在地牢之中这么多天我也未曾动你,你应该知道感谢。
」苏铃殊道:「你哪来这么多废话?」殷仰微笑道:「夏浅斟最后一朵莲花要凋零了,她心湖枯萎的样子一定很美,要去看看吗?」苏铃殊犹豫了许久,声音似是叹息一般:「我有选择的权力吗?」殷仰看着天上变幻的白云,时间彷佛白衣苍狗奔过指隙,春去秋来间已是多少载岁月。
「四百年了啊……」殷仰悠悠叹息。
白云悠悠,雁鸣幽幽。
夏浅斟堕落到这个金书幻境,不知不觉间已经四百年了。
此刻她被秦楚凌辱了一遍又一遍,后庭被插得几乎不能合拢,小嘴,玉足,美乳都被他干了一遍又一遍,夏浅斟几乎彻底堕落,唯有眼神中残存着一线清明。
她浑浑噩噩地喊着主人,手又不自觉地伸到身下,去分开自己的蚌肉,按揉敏感的yīn_dì。
温润的y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