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姐脱了全裸出去,一会儿穿了一身瑜伽服进来了,说我去练会儿瑜伽,你洗好了自己换衣服出来,帮我来压压腿。
我进到张姐房间的时候她正在哼哧哼哧地凹造型。其实张姐的身材还算是不错的,胸和屁股都有也基本到位,腿也算比较均匀修长,但她身体这个柔韧性实在是不灵,不要说比于妈妈这样近乎专业的了,跟舅妈比也是差了一大截。换句话说,她就不适合练瑜伽,或者吧,特别需要练瑜伽。
张姐也还是个含蓄的人,虽然我在帮她压腿,掰脚腕,托举这些动作时候有点肌肤之亲,但她也没有特别地搞出点引诱人的动作或者神情什么的,我也就勉为其难点到为止算了。
好容易结束了,张姐看我目不斜视的样子,笑着说你是不是觉得张姐又老又丑啊,那么痛苦的样子,我说绝对没有,张姐你真的是超出我想象的年轻漂亮,身材也好,就是骨骼和肌肉都有点僵硬,需要多锻炼啊。张姐说哦,我都忘了你是个运动健将呢。
楼下沙发上张姐已经放好了枕头和毛毯,我玩了会手机,发现微信里齐馨儿已经把我拉黑了,我叹了口气,觉得其实这样也好,齐馨儿对我有很多不切实际的幻想和希望,最好没如果。
睡到深夜的时候突然我的手机响了,一看是张姐的,我吓了一跳,难道还真的出什么事了,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上楼,张姐坐在床上,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我赶紧问她发生什么事了。张姐说没事没事,就是刚才做了个噩梦,一下给吓醒了,觉得特别害怕,就打你电话了。
我说啊,那我陪你坐会儿,等你睡着了我再去睡。张姐点点头,拿了个枕头靠着,示意我坐在床上,说我刚才做了个梦,梦到马哥被抓了,小雅失踪了,我这个家一下子没有了,我难受死了,可是哭不出来,只能拼命挣扎。我安慰她说,梦是反着的,没事没事。
张姐坐在那里抽泣起来,我握着她的手说姐,没事的,你现在心理压力大我知道的,不过一切最终会变好的,不是有句话吗?说如果一件事还没有变好,说明还没到最后。
张姐点了点头,擦了下眼泪,说你那边的床头柜抽屉里,有个烟灰缸,下面的柜子里有烟。
我说诶我现在不抽,张姐难为情地苦笑了一下,说我抽,你陪我下。
我给张姐点上一根,发现她拿烟的姿势也不专业,张姐说哎我这也最多算第三四次抽吧,你马哥以前可厉害了,我一直很讨厌他抽烟,但真的自己抽一根,那个辛辣味,和自己的心情也还蛮配的。
我也点了一根烟,说如果没瘾就别学了,不是什么好东西。张姐被烟呛得咳嗽了一声,用手赶了赶烟雾,说我也知道不好,但比起喝酒来,至少安全一点。
酒喝醉了,就一塌糊涂了,谁来帮我呢。
我说张姐你陪小我何尝不想呢,但我被边控了,没办法。我说那小,省得你一个人闷。张姐摇摇头说,你不懂的,她读了国际学校,国内的考试是根本考不出的,待下去也是浪费时间,出国读高中是她唯一的出路了。
我陪张姐聊了一会儿,她渐渐地困了,聊着聊着头一歪睡着了,我轻手轻脚地把她放平,枕头和被子理好,正要离开,张姐突然抓住了我的手,睁开朦胧的眼睛说,小一你不要走,你睡在这里陪陪我吧,我心里害怕。
我有点纠结,心想我要是走了恐怕她也真睡不着了。我勉强点点头说好的,我陪你,你先睡吧。张姐说你就睡在床那边好了,我说我睡你的瑜伽垫吧。张姐笑了,说你可真是个君子呀,我相信你,你就睡床吧,瑜伽垫那么小,怎么能睡下你。
我关了灯,小心地上床睡在另一边,中间和她隔开点距离。张姐说你转过来朝着我,我照办了,张姐伸出一只手,让我握着她的手,我感觉她明显从紧张中平静下来,放松地睡去了。
闹钟的响声把我和张姐几乎同时吵醒了。我睁开眼的时候不由大吃一惊,我们俩近乎相拥而眠,张姐的头几乎要贴在我的脖子和胸口这里,更要命的是,我的手正抚摸在她饱满的rǔ_fáng上,她的宽松的睡裙领口大开,我的手不是隔着衣服,而是近乎肉贴肉地摸着她的奶子。她的手搁在我的肩上,而一条雪白光滑的大腿也跑出了被子,紧紧地靠着我的腿。
两个人回过神来,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张姐脸有点红,说还早呢,再睡会儿吧。我赶紧把手抽回来,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张姐柔声说,是不是有点小啊。
我连忙说不小不小,挺大的。张姐脸更红了,她翻了个身背朝我,低声说,你可以抱着我,不过不要乱摸啊。
张姐转过身,她只穿了一条小内裤的下身一下顶住了我因晨勃而高高翘起的下身。她身体颤抖了一下,稍微挪开了一点。张姐轻声说,你那个下面一直翘着,不难受吗?我说这是早上的生理现象一会儿会自己下去的。
张姐看我没有动,她上身动了一下,说你抱抱我好吗?我很久很久没有被抱过了。我笑着说,要是抱着你,那真的要翘着下不去了。
张姐吃吃地笑了,说你对着一个老太婆都会这么冲动吗?没关系吧。她一边说一边把屁股撅过来点,主动蹭上了我的下身。
我只好从身后搂住了她。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