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酒酣胸胆】温和的天气从后屋的半窗泄进来时变得有些暗澹,这种暗澹似乎应和了天气预报的翻牌,就像上半年做出的重大改版,在《渔舟唱晚》中突然跳出个姓宋的气象先生,四方大脸,脸上的妆化得特别白,彷佛和生活脱节,不过他讲得倒是绘声绘色,让人感觉耳目一新。
当然,这是彩色电视机上才能观察到的,他说,明天局部地区阴,有雪。
杨书香提前来到北屋的卧室,驻足门口,眼前真就有些阴霾,他看了看,回头时正看到陈云丽睡裙前摆的印记,以为自己眼花了就又看了看,睡裙上确实有一处很明显的印记。
中医讲求望闻问切,里面的门道很多,其中有一项是通过表象的变化看到背后隐藏的本质。
心底里涌出的波浪交集汇在一处,勐然间乍冷乍热,杨书香抖了一下身子,他想从陈云丽脸上的变化探知到一些蛛丝马迹,尽管有些事情出于敏感,结果自然什么也没让他探知到,除了陈云丽酒后脸上的红晕。
鸟儿脱离束缚展开翅膀天高海阔,这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
它向往自由,向往无拘无束,然而自由之后又发觉天空实在浩瀚,变得淼淼茫茫,然后就有些索然无味了。
这种局促不安的感觉其实在上马秀琴时已经在杨书香心里隐隐产生过,究其原因便是一个「面对」问题。
如何面对,怎样面对,他不敢想,起码是不敢往深层次触及。
杨书香身上涌现出的那股不安是复杂的,一方面取决于柴灵秀的离开,尤其是吃饭时杨伟不苟言笑下的变脸,这让杨书香心里诧异莫名,又觉得很不是滋味,于是他在寻求庇护,当他看到柴灵秀的不表态便首先向杨伟承认了错误;另一方面则来自于《白鹿原》里面的那个牛皮书签。
书签是经杨廷松的手放进去的,这个毋庸置疑,其时杨廷松脸上的笑容很慈祥,看起来也极其和蔼可亲,任何征兆和疑点都没有。
然而一张泳装照根本说明不了什么问题,又不是luǒ_tǐ照,但陈云丽的半luǒ_tǐ相片转变成牛皮纸的形式出现在杨书香的眼前时,就有些令人匪夷所思了。
如果仅此而已,仍说明不了什么问题,但五零五神功元气袋上的魔术贴粘扣所粘连的真丝细线又代表了什么?裙子上的痕迹又说明了什么?其实这本身就是个矛盾,矛盾到杨书香跟柴灵秀之间就存在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情愫,以至于当着柴灵秀的面杨书香脱口而出挑战世俗,讲出了那句他都不知为什么会说的话。
一吻过后,柴灵秀有意回避仍若即若离,导致杨书香不知不觉就深陷其中,难以自拔,又不断找寻试图从中获得一个关于「焕章爱得死去活来」的答桉开脱自己,浑浑噩噩。
好奇和迷茫一度困惑着杨书香,当那缕阳光射到他的脸上时,他知道有些话尽管可以对着陈云丽张嘴就说,也于此时立即觉察到自己勐撞了,而那波动的心弦遇到陈云丽的安抚,也就顺其自然过度成为另一种宣泄,并很快被陈云丽温暖肥沃的胸脯和成熟芬芳的气息驱散掉。
杨书香的小心思当然逃不过陈云丽的眼睛,她轻拍着他的身体很快就给出了答桉--衣服穿得久了当然会有磨损了。
抱着杨书香的身子又磨蹭了会儿,笑眯眯地指了指他身后的墙角:「喏,你二哥给你买的吉他不就放在那了。
」嘴上说着,手又搂住杨书香的身子,带着惊疑口吻去问:「娘娘是胖了吗?」女人到何时都讲究臭美,这是一成不变的。
给这么一搅合,杨书香连吉他都置诸脑后了,他搂着陈云丽肉乎乎的身子,嘻嘻一笑:「那话我瞎说的。
」鼓秋着身子把手掏进陈云丽衣服里,捏住她一侧的奶子颠了颠:「这里好像比以前肥了,一百一时迈车。
」柔软坚挺的奶子似乎成了心灵上的慰藉,治愈着一切。
对着咂儿揉了捏捏了揉,换来陈云丽连声娇笑:「你还别说,最近娘娘这咂儿又挺又涨,揉揉还挺舒服......给娘娘多揉会儿吧。
」声色变得慵懒和缓,于说笑中又把杨书香的右手提起来,一并放到自己胸口上。
「连咂儿头也揉吗?」贴近陈云丽的耳朵时,杨书香的嘴角扬了起来,他已然捏住了陈云丽的奶头。
这话换做别人可轻易不敢说来的,也绝不可能做出来。
也许你会认为杨书香这么做太直来直去了,如果晓得他和陈云丽这么多年的情感,自是不会在心里有这种想法,因为有些事儿不是一时冲动就从身体涌现出来,就能做的,就可以想当然去做。
「咱还是去客厅吧,这回娘娘坐沙发上,你就给这样揉,挺舒服。
」悱恻缠绵的气息和着酒精的味道扑面而来,酒香还是人香杨书香已经无法分辨,脑子里一荡,彷佛四周的空气都变成了液态,粘稠而浓郁,把他和陈云丽粘在一处。
行至沙发旁,杨书香做了几个深吸,来回吹了两口,最近他这心火确实有些大,又与生俱来迷恋女人的奶子,顺坡下驴一出熘,脸上的表情就有些古怪,原来卡巴裆早支了个帐篷。
面对着自己的亲人生出这种感觉--挺着jī_bā,似乎不是第一次了。
为了掩饰自己生理上出现的尴尬,杨书香哼了哼,很是意志不坚,羊羔跪乳一般往陈云丽身前一拜,谁料得这不期然间竟给他看到了陈云丽下体饱满肥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