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此处倒是更香了。”有别于身体飘散出的淡淡竹香,这胸乳之上似是抹了蜜糖一般,越是靠近,便越觉着一阵甘甜,香味醇厚许多,作恶的舌头又是伸了出来,在那乳肉之上轻轻一拭,倒不深入,只在那半边rǔ_qiú留下些许水渍,粘稠的唾液沾染在慕竹的胸间软肉,慕竹身子已是开始颤抖起来,双肩抖动,可又不便挪开身子,但萧逸那副淫邪恶心的嘴脸便时时刻刻凑在她的胸前,即便是再如何淡然超脱,此刻也变得羞愤无比,当下斥道:“你还要作恶到什么时候?”萧逸自rǔ_jiān将头抬起,看着慕竹此刻略带愤懑的模样,心中更是欢喜,仿佛偏要与她作对一般,又一次的将头埋了下去,而这一次,不但是那魔舌大蟒肆意轻扫舔吻,萧逸整个大嘴都已是露出了獠牙,便在那慕竹胸前的白嫩之处轻轻一咬。
“嗯…”慕竹微微一哼,双拳紧握,疼痛与羞耻立即传至脑海,萧逸虽是咬得不重,可自己那从未被人触碰过的绵软之地又如何经得起这般肆虐,慕竹心中一沉,身子稍稍向后退了半步,可萧逸却不知何时已将大手揽在了慕竹的后腰之地,见慕竹意欲后退,当即笑道:“别动,乖乖的。”萧逸一面调笑,那作恶的大手却已是沿着湿润的衣背摸索而上,至那后身xiè_yī的丝扣之地,大手一合,一挤,自己还在那jù_rǔ之上舔吻的大嘴不由得随着重力向下一沉,萧逸见状不由取笑道:“穿着xiè_yī便已这般夸张,却不知脱干净了是个什么模样?”慕竹深深吸了口气,xiè_yī被萧逸解开,那对儿háo_rǔ自是没了阻碍的向下微弹,那还藏在白衣之中的胸衣已如蒲苇一般摇摇欲坠,倒是让她觉着颇不自然,见萧逸如此调笑,心中更是气苦,索性便按他意思,当即伸出一只手来探入衣襟,一把便将那xiè_yī扯落下来。
“扑通…”虽是还隔着一件白衫,可这对儿给人无限遐想的jù_rǔ便真如兔子一般脱缰而出,在那微微起伏的水面轻轻一荡,却是溅起几丝水花,萧逸见她已是有着几分破罐子破摔之意,当下也不与她客气,嘴边还在舔吻着那对前胸兔肉,而那探入后背的手则是微微向下一滑,顺势便已挨着慕竹的玉手,不为别的,便顺势将那还被慕竹捏在手心的胸衣一把夺过,连带着还在慕竹的玉手之上轻轻一摸,极尽猥琐之能事。
手机看片:“哈哈,这便是你的xiè_yī了!”萧逸自水中将那xiè_yī扬起,却是故意举在慕竹眼前晃了晃,旋即又放在自己鼻唇之上狠狠一吸,面上露出那叫人作呕的得意神采:“当真是馨香无比。”慕竹所穿的胸衣也是一片纯白,或许是为了掩人耳目,又或许她天生便是喜爱洁白之人,即便是贴身胸衣也是一尘不染干干净净,但这整日与自己肌体相触的xiè_yī却是十分馨香,萧逸已是有些爱不释手,慕竹虽是不耻于这小人行径,可如今时间紧迫,她知道耽搁不得,当即唤道:“你待如何折辱与我,以后自有时间,今日匆忙,还是先去救人罢!”萧逸听她此言倒是有些道理,见慕竹此刻这般顺从,他早已断了寻死之志,可若是误了时辰没有救到人,那自己的下场想必不会好过,只是…萧逸心中朝着慕竹的脸上望去,似乎想从她脸上寻出一丝答案:“只是不知这事成之后慕竹是否守诺,他虽是相信慕竹的品性,可这毕竟关乎着她的一生,若是她过河拆桥,这世上只怕谁也奈何不了她。”萧逸又一次想到此处,当即摇了摇头,决定不再多想:“不管你日后是否守约,现在我就要肏你,哼,就算是死,我也得让你永生铭记!”慕竹微微皱眉,心知今日终是难逃厄运,倒也放下许多,冷声道:“若是洗完了,便回楼吧。”“哼,别急,先替我把它舔硬了再说。”萧逸一面淫笑一面伸出一只手指向着水中指着,慕竹顺眼望去,池水清澈,虽是有些许波折起伏,但也能瞧见水中那根不断晃动着的ròu_gùn,虽是依旧粗鄙不堪,可至少受这泉水清洗应是干净许多,慕竹深吸口气道:“好,你起身罢。”“起身?”萧逸哈哈一笑:“我可不打算就此起身,你堂堂烟波楼主,难道在这水中憋气的本事都没有吗?我就让你钻到这水中给我舔,嘿嘿。”“可!”慕竹微微一应,便再不多言,身子微微下倾,秀发一掀,整个头颅便已潜入水中,一手捉住萧逸的大腿,另一手却是轻轻向着水下一拍,骤然间水下气泡陡升,慕竹整个身子便已轻松蹲在水底,丝毫不受这浮力所影响,素手轻抬,莲指初启,分毫不差的握在了萧逸的大屌之上。
“嘶…”萧逸ròu_bàng被她握在手中,同时也正受着这池水浸泡,一时间倒是分外刺激,那ròu_bàng立时便硬挺几分,萧逸虽是有心压制欲火,可一想到如此绝色竟是潜在身下为他含萧弄屌,又哪里能真正压制得住,索性闭上双眼,全身放松,也不再出那污秽之言调笑慕竹,便这样静静享受起来。
慕竹自是初次握住男子的淫物,还未来得及将樱唇靠近,便觉着手中这根ròu_gùn儿却是有了极大的变化,先前抚上之时还是软如泥虫,可这不到几息功夫,已是长成了一只苍天巨蟒,那周身散发出的滚烫热度也是叫她好奇不已,“原来这物事便与女儿家胸乳一般变化。”慕竹微微调整心绪,待摸清楚了这物事准确位置,亦是闭上双眼,将头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