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暗提真气强自镇压住噬心的欲火,佯装心平气和地缓缓走向东厢房,并平静面向坐在中堂大厅门口木桌旁品茶晒太阳的公、婆开口道:「爹,娘,我回屋里修炼一会儿,到午饭时间叫我一声,我再出来做饭。
」「嗯,去吧。
」公、婆异口同声道。
缓步走到东厢房门口,推开房门,不过好似又想起了什么,她又扭头看向院子南头的倒座房门口。
「咦?这小子怎么一点儿动静都没有?那个小坏蛋真的走了么?哼!胆小鬼!果真不敢跟出来。
就这么点儿胆量也敢找到我家里来占老娘便宜?老娘的身子绝不能再便宜了这个没种的小毛孩!」罗羚心头忽然感到莫名的失望。
暗咬银牙在心中狠狠怨念了几句,就冷然再也看那里了,因为她急着要关门解决自己的心头欲火。
地祉发布页一阵小风刮过吹起罗羚长裙使得得她摇曳生姿,她不再多想赶紧进了屋,利落地关死房门还反插上门栓。
一进了屋罗羚就即刻软到在了木塌上,此时的她鬓云斜軃,杏眼迷离,眉黛含春,俏脸上罩了一层醉人的红晕,红艳艳的香唇里时断时续地发出一丝丝勾人心弦的撩人低吟声,并开始娇喘连连地解开上衣纽扣,一把扯开衣衫露出里面被雪峰高高顶起的粉色的丝缎肚兜来,还来不及解开背后的系绳就一把把那肚兜儿整个推到脖颈处,一下子就露出两只颤巍巍的浑圆饱满的傲人yù_rǔ来,迫不及待地伸出玉手开始抚弄。
一对雪白浑圆的傲然jù_rǔ正被她的左手不断抚摸揉搓,变化着各种形状,其指尖还拨弄撩拨着的雪峰顶端那艳红的蓓蕾。
又伸出右手把下身的长裙撩起,褪下透薄的丝质亵裤,挂在右脚的脚踝上,把一只白皙玉手抚摸在两腿间的神秘幽谷禁地。
佳人私处芳草萋萋,饱满耻丘山谷间显出一艳红妙洞,一条春水小溪此时正静静流淌。
「寿儿,你个小坏蛋!你这么远跑来找我,不就是想要我的身子吗?你倒是来啊?说你两句你就不敢了?你这个小笨蛋。
其实羚姐这几天无聊时也会偷偷想你。
虽然知道这样不应该,对不起忠郎,可是……可是羚姐真的忘不了你啊。
呜呜!」罗羚一边自我抚慰着敏感部位一边低声啜泣着。
「虽然羚姐也喜欢你,可是咱们真的不能再来往了,我怕我自己控制不住自己,那样只会越陷越深,最后会毁了我们这个家。
所以羚姐只能长痛不如短痛今天狠心赶你走了……呜呜!」罗羚越说越伤心。
……罗羚夫妻卧室内某处墙角突然很突兀的多出一面满是符文的小旗子来,有经验的修士一看便知那是法阵的阵旗,很快屋里几个不同角落也相继默默出现了一面面小旗,最后在卧房中央地面上又突然静静多出一个刻满符文的阵盘来。
忽然那阵盘丝丝符纹暗光流转,渐渐蔓延开来沟通八面阵旗连通起来,逐渐在整个卧房中形成一个无形的结界。
「喔!寿儿,你这个小坏蛋,你这个小牛犊子就会蛮干!什么也不会的小毛孩!」此时的罗羚并未觉察出卧房内的异常,还在一边不知幻想着什么娇羞低吟着,一边用一只玉手拇指按在桃源洞顶端的一颗小肉芽上不停揉按,而两食指、中指则插入湿漉漉的玉洞内反复chōu_chā、抠弄,随之洞内春水汩汩流出。
忽地罗羚那只抠弄羞处的玉手被人猛然拿开,还不等罗羚反应过来,一根火烫的粗长yáng_jù就被人扶着顶到了罗羚那春水潺潺的妙洞口,一个面目狰狞、马眼儿流着股股不明黏液的鲜红大guī_tóu已经分开了她妙洞口两瓣娇艳的肉唇挤了进来,接着猛一挺臀狠送「咕叽!」一声,粗长肉枪尽根没入!「啊!是谁?」罗羚一声畅快地娇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