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已经失贞了。
」想到自己的夫君罗羚羞愧难当,两行清泪缓缓流出眼眶。
第(4)一(v)版(4)主(v)小(4)说(v)站(.)祝(c)大(o)家(m)新年快乐「羚姐,你可不要冤枉我,那真气防护罩可真不是我撤去的,可能是……」寿儿也搞不清那防护罩是怎么破碎的,他一直都在潜心合成[本源真气]并没有留意。
「你个小坏蛋,你骗了我的贞洁,我打死你。
」罗羚气急扑过来一巴掌扇向寿儿的脸。
寿儿一闪身躲过,飞身躲到罗羚身后,紧紧抱住她的柳腰劝解道:「羚姐,你误会了,真不是我撤去那防护罩的。
我敢对天发誓。
」「快松开我,你这个骗子。
我非打死你不可。
」罗羚在寿儿怀中剧烈挣扎着。
无奈寿儿只好松开手,然后飞快躲远。
罗羚又追过来举起手来手掐法决,看样子是要用法术攻击寿儿了。
寿儿一惊赶紧释放全身灵气护罩。
可就在这刻,罗羚忽然身体一颤,接着两腿紧紧一夹,紧接着丰臀扭动不停。
「咦?羚姐这是怎么了?」寿儿心中疑惑,看到罗羚身体出了状况,他担心是她刚刚突破发生什么身体不适,于是就试探着走近她。
等寿儿走近时,罗羚已经躺到在了干草床上扭动不已,口中喃喃不止:「痒,好痒!痒死我了?」寿儿蹲下身来试探着拍拍她的肩头道:「羚姐,你怎么了?是不是突破后身体有所不适?」罗羚也不理他,她只是侧躺过去两腿相互蹭来蹭去扭动吼道:「你滚!快滚!」「羚姐,别这样,你到底那里不舒服啊?看看我能不能帮你。
」寿儿真诚道,他看到罗羚表情痛苦实在不忍对她不管不顾,毕竟罗羚已经失身于他,虽然他自己都有点儿莫名其妙。
罗羚现在那里还顾得上他?她现在已经把玉手伸进裙内,把手指插入玉洞内不停抠弄。
可手指仅仅两三寸长,腔道内深处的奇痒犹如万蚁噬心般,痒的她心尖都颤动不已,浑身麻痒难耐。
手指不够长,而那奇痒又如跗骨之蛆痒,痒的她挠肝挠肺。
她就这么挣扎着在干草床上滚来滚去,手指已经伸长到了极致,再深处就真的无能为力了。
罗羚忽然想起了不久前哪根足够长的热腾腾ròu_bàng,那是根直抵她花芯的长ròu_bàng,回想起那ròu_bàng的龟棱子剐蹭摩擦自己穴内麻痒肉壁时的酣美感。
「好想好想再让那根东西插进来帮自己好好解解痒。
」罗羚就这么想着,目光不由地扭向了蹲在一旁的寿儿胯下,那里正挺立着一杆莹白如玉的坚挺肉枪,枪身散发着邪异的美感!罗羚在内心煎熬着,一面是随招即来便可以帮自己解痒并且带来无边的快感。
而另一面只要自己主动要求寿儿来「帮忙」那将意味着自己彻底背叛了自己的丈夫。
如果说第一次是自己在不知道真气防护罩已经消失的情况下同他发生了关系,那么这一次再找他「帮忙」那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何去何从?痒!奇痒!这是种常人根本无法忍受的瘙痒!内心挣扎了许久的罗羚在这种根本无法抗拒的瘙痒面前终于低头了。
她自己给自己找了个理由:「反正自己已经失去了贞洁,身体已经不干净了。
那么就算以后再失身一次也没有多大区别,失身一次跟失身两次也没有什么区别?算了,反正已经这样了,不如先解痒要紧……还有我曾经许诺过突破后要好好报答他的,这次就权当是报答他助我突破吧……」「羚姐,我看你这情况很严重啊,到底怎么回事?我能帮你吗?」寿儿就蹲在罗羚身边也不知请求了多少次了,可都是已读不回。
正在寿儿打算站起身来换个位置时,罗羚开口了:「寿儿,你真的肯帮我?」「嗯嗯!肯帮,当然肯帮你了。
」寿儿看罗羚终于回复他了心情激动,这起码说明罗羚已经不生他气了。
「那你过来。
」说着罗羚也扭转娇躯平躺在干草床上。
寿儿赶紧靠近罗羚的身边,跪蹲在她身侧。
「寿儿,我曾经答应过你助我突破后要好好报答你,现在……你想干什么就干吧!」罗羚俏脸绯红紧闭双眼不敢看寿儿,平摊开玉体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寿儿一呆,不过马上不解道:「什么?羚姐你不是身体不舒服吗?我是过来帮你的,你提什么报答不报答的做什么?」「你个笨蛋,我下面不知道怎么回事痒的难受,……报答你的同时你也是在帮我。
」罗羚的话有些绕,寿儿消化了好一阵子才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反应过来的他一拍胸脯一副大义凛然的口吻道:「羚姐,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啊?咱们之间还提什么报答啊?我给你帮忙那是天经地义。
你别急,我现在就帮你解痒下面。
你放心好了,我一出马保管让你瘙痒尽消!」说完寿儿兴奋地直搓手,三下五除二脱去全部衣衫,赤条条挺着一杆肉枪就扑到了罗羚身上。
用颤抖的一双手撩起罗羚的长裙下摆,扒住她的小亵裤一扒到底,大大地分开她一双美白大腿,这次再寻找桃源洞口寿儿就有了经验,用手扶着那根ròu_bàng很快找到了水帘洞口,先将那话儿的肿胀大头插入少许,没棱露脑,确定无误后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