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吃了午饭还没来得及放下碗筷,上午帮他告假的捕头老王冲进了院门,“齐大人,出大事了!”
老王其实不老,也就三十一二的年纪,就是长得有点猥琐,喜欢抽旱烟,老光棍一条。
齐平川喏了一声,“啥事?”
“城外浣清河畔死了个人,身上有绣衣直指房的腰牌,仵作已经赶去了,你要不要去看看?”老王此刻满头大汗,一副天塌下来的神情。
绣衣直指房的人死在双阳县,以绣衣直指使陆炳的性情,谁担得起这个责?
搞不好是掉脑袋的事情。
齐平川心中一跳。
难道是上午来过家里的那个黑衣佩刀男子死了。
谁杀的?
我擦,看他逃命功夫那么俊,一度以为是个王者,没想到只是个青铜。
弱鸡……
来不及多想,抓了刀带着老王风风火火赶往城外浣清河。
小萝莉缓缓放下筷子,沉默坐着,情绪复杂。
许久,叹了口气。
喃喃自语:“再也不能如此清闲了。”
望着幽静院子。
眼神留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