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嘛。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说着要杀齐平川,可裴昱却没有再拿刀,怒视一眼,“还坐着干嘛,真想死嘛!”
粱凉带来的人不止一个佩剑青年。
齐平川呵呵傻乐,笑得很无邪,“这世间,只要你不杀我,那就没有人能杀我,要知道,我可是齐傲天啊。”
心里加了个名字,商有苏。
她也能。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嘛。
裴昱翻了个白眼,“瑟。”
齐平川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尘,“我和陈弼有过关于明王杀了我再找人取而代之,让双阳城成为他傀儡的推演,只是没料到会这么快。”
没有说的话,其实也推演过,裴昱会重新成为金剑义子。
虽然粱凉进城就发难,打了个措手不及。
但齐平川有信心将裴昱拉回来。
真正的危险,现在才开始。
明王确实是想杀自己,但应该是在粱凉架空自己之后,而明王用来杀自己的人,肯定不是裴昱,而是金剑义子之中最强的“剑”。
走到裴昱身边,一手按剑,望着空旷四野,大声道:“出来吧。”
无人出现。
齐平川不喜欢这种敌人在暗的掌控无力感。
冷笑一声,“你若不出现,我现在就带着裴昱回去杀了粱凉。”顿了一下,阴笑着补充,“当然,你出现了,我杀了你再去杀粱凉。”
就这么简单。
干就完事。
反正事情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双阳城已经孤注一掷,不用再在意京都和藩王那边的态度。
京都要打?
欢迎。
要么我把太宗那封诏书交给三位藩王,让你先承受藩王的清君侧重兵。
要么我们两败俱伤。
藩王要过来,也欢迎。
咱们打着打着,别回头一看,京都坐收渔翁之利之外,还有个赵负商忽然间就扩大了地盘,成了尾大不掉的麻烦。
所以,为何不敢杀粱凉?
这是齐平川作为猪脚的底气,是双阳城所处局势该有的强硬态度。
就是告诉大家。
老子要种田发展,谁都别来惹我!
终于有人出现。
从一座关门的店铺里,走出一位中年人,满身血腥气,他背后的店铺里,扑倒着几具尸体,其中甚至还有一名幼儿。
齐平川睚眦目裂,该杀!
这人一身旧衣,腰间随意挂了块竹片,五官极其普通,唯独从眉头穿过眼睛,竖贯半块脸的刀痕,让人一见难忘。
只见他走到街上,随随便便的那么一站,盯着齐平川,面无表情,“你说你要杀我?”
齐平川觉得刺眼。
他眼前不由自主的出现了幻象。
天空不再蔚蓝,万里晴空消失不见,代之而起的,是阴风怒号,是漫天雪云,天地之间阴风阵阵,空气中流淌着令人闻之欲呕的血腥气。
周围的街道不见了,只剩下一片红色。
红色的尸首。
红色的血流。
整个一人间地狱。
而对面那个人,就是这人间地狱里唯一站着的人。
他看向齐平川。
如凶兽张眼!
齐平川心中一惊,定睛一看,依然是晴空万里。
暗暗吃惊。
这个人不简单,竟然和陈弼的同门一样,仅是出现在世人眼里的气象,那浓郁到比水还粘稠的杀气,就足以让人产生幻觉,不知道杀了多少人,才养出这一身杀气。
不过气势不能输嘛。
毕竟老子的女人在旁边,哪能被你压住。
齐平川感觉手猛然被裴昱抓住,指甲直接掐进了血肉,心知不妙,侧首一看,发现裴昱脸色发白,眼神无助。
他第一次在裴昱眼中看见这样的神情。
心中暗叹一声。
伸出另外一只手拍了拍裴昱手背,“放心,我在。”
看向那人,“金剑义子?”
那人摇头。
一旁的裴昱轻轻弯腰,“裴昱见过师父。”
师父?!
这人是裴昱的师父!
齐平川震惊莫名,裴昱的刀已经那么高了,这个人的剑岂非更高更恐怖。
那人微微颔首,“裴昱,知道为何你的刀始终无法越过那两人成为金剑义子第一么,是因为你心中有情,须知用剑用刀杀人者,则须以身侍刀侍剑,心中。”
齐平川翻了个白眼。
你在说多情剑客无情剑呢,哪又这么多道理。
这又不是武侠玄幻小说。
明明是历史!
裴昱讷讷的道了句徒儿知道了。
齐平川咳嗽一声,“既然大家都有交情在,要不,你慢走,我就不送了?”
感觉有可能打不赢。
齐平川觉得今天日子不好,不适合杀人,也不适合下葬,就当是给粱凉最后一点仁慈。
那人冷眼一扫。
落在齐平川身上,目光如剑一般犀利,让他肌肤间有种被千刀万剐的刺痛感。
“既然粱凉已经擅作主张,那就按照他的计划便是,只要你愿意率领双阳臣服于明王,我可以饶你不死。”
声音很冷。
仿佛这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台机器。
齐平川哈哈大笑,“你算老几?”
我齐傲天会被你三言两语吓唬住,没有道理的事情嘛,根据老子丰富的经验,你也就是个强势装逼然后被老子打脸的路人甲乙丙丁。
瑟个屁啊你。
不得不说,精神胜利法很有用,齐平川胆气骤壮。
那人一声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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