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趟厕所。”朝天歌微微笑道,便是侧身出去离开了。
宁小凡本来注意力都在红酒上,并没有看这个朝天歌,可他走的时候,却无意让宁小凡看了一眼,也就是这一眼,让宁小凡有些震惊住了。
这朝天歌头上居然升着一股淡淡的黑雾,雾气还十分明显。印堂还散发着暗暗的黑气,刚才第一次看到朝天歌的时候,他身上还完全是正常的,这才一会儿的功夫,就直接变化成了这样,这是什么情况?宁小凡有些懵。
幸亏宁小凡有透视之能,否则他也看不出来。
宁小凡感觉这朝天歌似乎有点儿问题,他也不在继续把注意力放在这红酒上了,他借言,也要上个厕所,所以也暂时离开了。
他跟着朝天歌一同进去了厕所,楚家的厕所有些类似于公侧,当然这只是对客人开放的时候,对他们自己的话,肯定是有其他单独的房间的。
朝天歌进入厕所以后,立刻钻进了其中一个卫生隔间里。
宁小凡来厕所并不是为了真的方便的,他就是想看看这朝天歌到底怎么了。果然,他朝着朝天歌看过去的时候,朝天歌进入隔间后整个人忽然如同分子一般,疯狂的在自己身上抓挠着,好像身上奇痒无比。然后,脸上的表情也让宁小凡十分的震惊,狰狞,太狰狞了,好似一番鬼魔缠身,而他又无可奈何的那种。
可怕,非常的可怕。
宁小凡看到此时的朝天歌,如同在直视一个鬼上身的恐怖电影。过了片刻,挣扎的朝天歌才缓缓的结束下来,但是他整个人确实精疲力尽,好像是历经了巨大劳力一般,整个人虚脱的坐在马桶上,一动不动,甚至都没一点儿生气了,过了好久,他才缓缓的缓了过来,但是浑浊的那双眼眸中,也再没有了刚刚来时的那种精神,反而非常无神,颓废着。
看到这一幕,宁小凡猜测,应该是与那几团附着在朝天歌身上的黑气有关,即便是现在,那朝天歌身上依旧还存在着黑气。而且黑气,还越来越浓郁!
宁小凡看着那黑气,感觉那黑气像一个带着狰狞笑脸的鬼魂一般,还对着宁小凡进行这笑意,而这笑意是嘲讽,是挑衅!
朝天歌呼了一声,艰难的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刚才凌乱不堪的衣物,然后准备从卫生隔间里出来。
宁小凡一看这情况,立刻就率先的走出了卫生间,先是一步回到了宴席之上。
“天歌,你没什么事情吧?”后来回到宴席上的朝天歌确实让楚崖子看出了一丝异样的端倪。
这朝天歌整个人看上去有气无力的,好像是整个人经过一番巨大的病症,虚脱了一般,与之前那个朝气蓬勃的老者,简直判若两人。
可那朝天歌似乎已经习惯了似得,淡淡的道:“没什么,都是老毛病了,一会儿就好了。”
他有气虚极其微弱的说道。
楚崖子却是微微皱眉,他感觉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你确定?”
“呵呵,确定!”朝天歌笑容十分诡异的说道,把旁边看着的楚遥以及楚风都不由的谨慎了起来,刚才这个还精神饱满,精力旺盛的老头到底怎么了?
既然朝天歌这么说了,他又是客人,楚崖子便是再有几大质疑,也不好说什么了,他只得一边观察着这个朝天歌,一边让手下给大家倒那瓶陈年佳酿。
价值五十万的红酒,果然是不同凡响,就在那酒滴进入高脚杯的一刹那,浓郁的法式红酒味道立刻就四溢了出来,闻在鼻子,十分愉悦。如果是十分喜爱红酒的人,闻到这香味的话,一定会更有感受!就算对酒无感的人,闻到这味道,也会忍不住想来尝尝的。
总之,对于酒鬼来说,这就是魔鬼中的天使。
宁小凡在魔都的时候,他的母亲徐慧甚是喜欢喝红酒,在魔都的家里摆了不少好的红酒,宁小凡倒也不知那什么牌子,什么品种的,单说在魔都生活的那几天,至少喝到嘴里的都没有眼前这个酒有味道。
“这一口怕不是就要好几万吧?”宁小凡忽然有些苦笑的说道。
虽然以他现在的身价和能力,别说几万一口的酒,就算是几十万一口的酒,只要他想喝,那都不是问题。
但是,毕竟他还是穷了二十年的,几万块钱喝一小口红酒,这尼玛,怎么想都有点儿贵啊。
“土包子!”楚遥白了宁小凡一眼,其实她是故意开玩笑的,几万块钱一口的救,别说宁小凡了,就算巴菲特老先生来了,他也绝不会说便宜啊。
“遥遥。”楚崖子叫了一声。
“哈哈,开玩笑啦,爷爷,你放心。”楚遥调皮的吐了吐舌头,然后看向宁小凡:“你这人,我爷爷是为了待客热情才拿出如此珍贵的酒酿的,既然给你倒上了,就好好品尝,说什么价钱,多扫兴!我们又不是每天喝,每天喝,还不把家底儿都喝没了啊!”
“哈哈哈……”楚崖子听闻不由大笑,不由摇头:“你这个遥遥啊。”
“不同听她的,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我,价钱上也无所谓。如果你实在喜欢喝,我送给你一瓶便是,这都不是问题。”楚崖子继续朝宁小凡道。
“谢谢老爷子心意,我对酒其实不是特别了解,在这里能喝上如此美味的佳酿已经十分荣幸,如果再赠予给晚辈,那就太浪费如此好的红酒了,老爷子还是留着好好品用吧,年纪大了,喝些红酒对身体有好处的,可促进血液循环。”宁小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