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镇邪笑得更加开心,“你是说,你和尹若君在一个黑漆漆的房间里被关了三天,同样也饿了三天?”
“呃,咋的啦?”莫溪没心没肺的问道:“我说的有什么问题吗?”
她知道自己说的有问题,而且是大问题,天大的问题。
可,可她不知道问题出在哪了。
丫的,这个问题肿么破啊?
“没事,没事。”陶镇邪笑着摆了摆手,他往前探了探身,“你们不仅被饿了三天,而且是被绑着饿了三天的对吧?”
“咳咳咳咳咳。”管鹏忍不住咳嗽。
我操操操操操,莫溪真想一巴掌呼死自己。
这么明显的漏洞,她怎么就没注意啊?
莫溪看着咳嗽个不停的管鹏,脸上那个尴尬啊。
不过话都说出去了还能咋办,又不能够重新收回来,又不能让陶镇邪忘记她刚才说的话。
所以,莫溪就表情难看的点了点头,“是的,我们被绑着饿了三天。”
办公室外,尹若君蹙眉站着,他思考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迈步离开了。
砰...
某间办公室的门被人粗暴的踹开。
“谁?”尹南非唰的一下抬起头,语气冷冷的。
“我。”尹若君语气同样冷冷的。
见到来人,尹南非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你有没有礼貌?不知道进来之前先敲门吗?这是什么地方?你来这里做什么?赶紧回家做你的纨绔子弟去,你到底为什么来这里?是不是又在外面闯...”
“莫溪被陶镇邪叫去了。”尹若君打断了尹南非的滔滔不绝。
“什么?”尹南非噌的一下站了起来,这下也不教训儿子了,撒丫子就往外面跑,就跟狗看到了那啥那啥一样激动。
啊~呸呸呸,这个比喻不对,总而言之,反正很激动就对了。
办公室里,尹若君嘴角抽了抽,“呵,原来老子是抱养来的啊!”
陶镇邪办公室里。
“你们在被关着的三天里,都做了什么啊?”陶镇邪看似很随意的问道。
“没做什么啊,就被扔在地上坐着。”莫溪明显被问的有些烦。
“描述一下那个房间的样子。”陶镇邪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描述你大爷啊描述,那个房间压根不存在好吧。
莫溪开始凭空想象那么一个房间,“那个房间很小,房间里特别特别黑。”
“嗯,你继续讲。”陶镇邪面无表情的点了根烟。
管鹏在心里求神拜佛:观音菩萨、王母娘娘、玉皇大帝、耶稣基督、赤脚大仙、如来佛祖......求求你们让莫溪闭嘴吧。
“继续啥啊继续?”莫溪捋了捋秀发,“我说完了,那房间就是那样子的。”
陶镇邪...
管鹏...
陶镇邪那个无语啊,这怎么描述的啊?这就描述完了啊?为啥感觉一点信息也没收到啊?房间小房间黑,除了这个就没别的了啊。你能不能说点别的啊?
管鹏在心里都要乐翻了,原来这个丫头也不算太傻,说的虽然是废话但也算是说了,那种模棱两可的信息更加让人抓狂。
陶镇邪真的是要气吐血了,“你们被关了三天,生理问题是怎样解决的?”他这次来了个超级杀招。
莫溪深吸口气,她体内的焚寂煞气已经忍不住要爆体而出了,真的好想砍死陶镇邪啊。
管鹏清了清嗓子,“陶局,问女孩子这个问题好像有点尴尬,要不我把尹若君叫过来让你问?”
“啊,不用了,不用了。”陶镇邪声音带着点儿颤抖,也不知道这家伙在害怕啥。
“真的不用?”管鹏笑着问了一句。
“真的不用。”陶镇邪恢复正常状态,他温声细语的对莫溪道:“莫溪丫头啊,我这是在询问案子,你需要配合警、方,所以你不要害羞,你回答一下我刚才的那个问题。”
莫溪...
管鹏眉头深深皱了起来。
我操操操操操操,莫溪见过不要脸的,却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丫的这脸皮,比树还厚、比墙还硬、比天还高、比地还广啊!
要不要脸啊?
还真好意思问一个女孩子这样的问题啊?
“什么问题啊?”门外传来一个冷峻的声音。
众人回头看去,只见尹南非面色冷峻,穿了个白衬衫,外面的警、服不知道为啥没穿,虽然整个人很有风度,但可以明显看出来他在微微的喘气儿,也不知道刚才做了什么运动。
“尹局。”本来站姿很懒散的管鹏一下子站得笔直,眼神和语气都很恭敬。
“尹局,你怎么来了?”陶镇邪笑呵呵的站起身,“是有什么事情吗?”
“没事儿,我就过来看看。”尹南非脸色阴沉,“陶镇邪,听说你在调查沈寒落绑、架案,有这么一回事吗?”
“什么叫做调查啊,尹局,我就是好奇那案子,所以忍不住问问。”陶镇邪脸上挂着笑容,“我只是想了解一下那案子的进程,这个应该不违反纪律吧?”
“小溪,热不热啊?”尹南非压根没搭理陶镇邪,看来是对于陶镇邪烦到了极致。
“不热。”莫溪弱弱的回答。
尹南非脸上泛起慈爱的笑容,“小溪,要不要喝点儿水啊?”
他小跑到了饮水机旁边,倒了一杯凉水,笑容可掬的放在了莫溪面前。
那眼神里的溺爱,就连傻子也能看得出来。
“谢谢叔叔。”莫溪小手哆嗦的接过了水,赶紧喝了一口压压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