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蝌蚪?”
“对,蝌蚪……”庄严说:“传宗接代的蝌蚪。”
林清影忽然明白了”蝌蚪“的意思,脸一红,伸手锤在庄严的胳膊上:”不要脸!“
“怎么不要脸了!”庄严死皮赖脸道:“那是科学……”
那天的送别会,许多人的妻子都来了。
虽然会上大家极力将离别的气氛淡化,尽量轻松一些,但小礼堂里还是一股子浓浓的悲伤。
不少军嫂的眼睛都是浮肿的,一看就不知道哭了多少回。
好几个年轻的参谋都是刚刚领证或者领证没多久,正可谓是新婚燕尔,丈夫却要背上行囊飞到万里之外的陌生国度,在战火纷飞的地方执行任务。
说不担心,那真是骗鬼的。
可是没人哭。
真的没人哭。
都忍着。
要哭,泪水就往心里流。
军嫂不想让丈夫担心,丈夫也不想让自己老婆担心。
谁都极力控制着情绪,生怕一点点多余的动作都会撕裂脆弱的心理防线,以至于让泪水成了决口。
分别的时刻,终于还是来了。
站在车旁朝林清影挥手告别的庄严忽然觉得,也许作为一名军人,这不会不会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谁不想对自己的爱人承诺,从此形影不离永相随?
但是对于自己来说,这却是一种奢侈。
因为,你的名字叫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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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昨晚的欠更。
还有一更,更完再睡觉。
五更不拖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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