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痛快!”
静止的大陨石上,丑婆婆像男儿样豪迈。顶 点 x 23 u s
她举起酒坛,直接灌进肚内,酒水把袍服都打湿了。
双方大战,他们看得清清楚楚,貘风崖陨落的不少,心里算是畅亮了些。
姬元摇了摇道:“可惜走了南宫胡,如果此僚能被斩杀,就能折其一翼,貘风崖再想蹦跶,也得掂量掂量。”他知道要想使五阶真神陨落,并非那么简单,虽然有点遗憾,对结果还是相当满意的。
曲终人不散,鸱夷真人对乱星海十分熟悉,他们找了个比较偏僻的地方,暂时居住下来。
貘风崖乱成了锅粥,除了强劲的飓风,无数属从慌惧不安地望着天光照耀的那处洞府。
左副崖主损兵折将翠云谷,这消息如长着翅膀的秋蝉,沸扬散落各处。
所有属从觉得不可思议,貘风崖硬压翠云谷、棋盘山一头,谁能想到这次输得如此凄惨!
天光照处的洞府传来虎啸鸾鸣,即使飓风都无法压下。
南宫胡红肿着半边脸,再没有往日的淡定,“右副崖主什么意思?”
右副崖主从容一笑道:“我的意思很明白,攻打翠云谷是你的主意,与我阿莫何干。”
“右副崖主好手段啊!记得当日决定之时,你阿莫好像也是点头同意的。”
“我点头同意过吗?即使我同意,也没答应让左副崖主打败仗啊!”
“你……”南宫胡气得满面赤红,拂袖而去。
他来找右副崖主,是怕崖主继续追查此事,如果把对方拉上,怎么说罪都会轻点,毕竟是两位副崖主共同的决定,谁承想阿莫早就看穿了他的心思,将自己洗白得干净,这样一来,他的罪可就大了。
天光照光的那处洞府终于平静下来,貘风崖也就平静了下来。
南宫胡气郁闷气结,想起那一巴掌,想起崖主狠辣的手段,他很想发泄。
“见过左副崖主。”噬狱外,噬狱镇守景灏慌恐行礼。
南宫胡冷哼一声,连看他一眼都没看,消失在那道崖壁不见。
噬狱底层,疑似曜日的东西仍挂在山巅,玉露湖泊波澜不惊,一道血色身影出现在这儿。
他一出现,阴冷的眸瞳猛地紧缩,接着雷鸣声不断从噬狱传出,惊得镇守景灏差点墩坐到地。
“人呢?魏温叟那老鬼呢?”南宫胡一掌挥出,将那座山岳轰爆。
他来,就是要解决鸱夷真人的。
端木昊已经死了,炼制计划泡汤,鸱夷真人作为他发泄的工具再合适不过。
难道越狱了?南宫胡不愧是五阶真神,由极热到极冷,迅速冷静下来。
鸱夷真人属五阶真神,金风玉露想要将其神魂砚灭,没有十万年根本办不到,越狱是最合理的解释。
南宫胡晃身出现在噬狱外,两眼凶芒如箭,紧盯镇守景灏,直看得后者腿肚发软。
“来人,将这厮扔进噬狱最底层。”
“左副崖主,属下犯有何罪,要将我囚禁噬狱?”
“私通要犯,放走魏温叟那妖道,此等罪孽算不算大?”
景灏心里畅快得很,师尊被救了出去,他也算此间事了,再无牵挂。
与其被投进噬狱,受金风玉露噬魂之苦,还不如承认放走师尊,混淆貘风崖视听,有的决断,他再不犹豫,大胆地盯着南宫胡道:“老贼,你可知我是何人?我就是雷公教的首席弟子独孤景灏。”
“家师就是我放走的,我之所以留在这里,就是要等待机会,取你狗命。”
独孤景灏手握雷神锤,锤头表面电光游走,他猛举锤轰下。
一道粗壮的银色雷霆降临,目标直指南宫胡。
“真是不自量力!”南宫胡冷哼一声,身周腥臭血海翻涌而起。
银色雷霆射落,被血海阻挡泯灭无形,两者实力相差悬殊,独孤景灏全力一击,还不如蜉蝣憾树。
就在他愣神之即,一条血蟒凭空出现,巨嘴张开,将其生生地吞了进去。
独孤景灏陨落的瞬间,鸱夷真人立即生出感应。
正翻弄着墨玉残片的姬元抬头望去,疑惑道:“真人,出了何事?”
鸱夷真人脸色蜡白,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对姬元感观甚好,也不瞒藏道:“我雷公教有个首席弟子独孤景灏,属一阶真神境,在貘风崖清剿的时候,数百人惨惨遭屠戮,因他外出历练才逃过一劫。”
“刚才我心生感应,我这徒儿已经陨落,而且陨落地点就在乱星海。”
“真人怀疑是貘风崖干的?”
“我只是隐约感应到片血海,并不敢肯定!”
“这个简单,只需时间回溯即可。”姬元淡淡一笑,凌指虚空点出,时间倒退到血蟒吞噬独孤景灏的那一刻,而他的两仪眼也徐徐睁开,穿越虚空望去,看到了血海中的南宫胡,看到噬狱镇守景灏。
而与此同时,雒帝国伏魔氏族地那座大城,昨夜落了场雪,到处银妆素裹,美不胜收。
伏魔渥云披着件腥红大麾,品着香茗,看着窗外被雪覆盖的冬树,眼底清亮柔软。
一俊美男子手握羽扇,匆匆从外面走来,看到一幅极美的画,不由心旌摇曳。
“雒帝国情势你也清楚,要使再不动手,百万大军的控制权怕有旁落之危啊!”
慕华摇着羽扇走近伏魔渥云,顺着后者的视线,望向那株冬树,百万大挥的控制权旁落,对他们的计划极其不利,但眼下后方不稳,如果抽调大批强者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