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雨从空中飘落,洒在他的伤口上,再难愈合。 x 23 u
四把在大裁刀就像索命鬼符,终将那位倒霉的魔尊剪成数百段。
他世界内各种搏杀惨烈异常,四闲俯道而望,看得十分真切,脸上没有任何喜庆。
陨落的都是普通魔尊,大魔尊四魔尊九魔尊应付的相当轻松,并且连魔柱都没用,四闲人很清楚他世界的层次,更清楚凭借他世界镇压魔域,有点想得多啦!酒鬼将最后那口酒喷出,神色萎顿。
屠夫望着经年的老刀,迸现许多豁口形同锯齿,不由老泪横流。
和四闲人反应不同,被缚魔索缚着的唐糖看着棋枰,满脸轻松意。
她对魔域的魔尊们殊无好感,对魔皇的做法不反对亦不赞成,死几个魔尊管她鸟事。
不过对他世界的威能,唐糖还是很吃惊的,那些普通魔尊除了没有魔柱,不能成为大魔尊外,其实力还是相当恐怖的,没想到这样的破阵竟然能够要了他们的命,看来四闲人真的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酒鬼,这么缚住我算咋回事儿?”
唐糖嚷嚷道:“有本事我们单挑啊!”
“小姐你还好吧?都是婢子不好,让我受苦了。”
小使女境界太低,他世界威能未降临到她身上,看着被缚成虫的唐糖,摸了把眼泪。
她将小姐被缚的消息以最快的速度送回魔域血印山,大魔尊他们就来了,看来魔皇对小姐真重视!小使女是人类修炼者,在魔域历练时被抓到了血印山,植入魔根,成为后天魔仆,记忆早被抹除。
轰咔……
大魔尊一脚跺下,就像爆发了场地震,整个棋枰不停震颤。
但棋枰属于帝级法宝,仅凭一脚难以撼动。
一脚不行,就两脚,大魔尊魔力涌动,一脚脚跺到地面,棋枰哀鸣,这是一力降十会的节奏啊!四闲人能感到棋枰正急剧衰弱下去,出现了逐渐延伸的缝隙,直到某刻,轰然炸成数块。
哈哈,哈哈……
逃出困境的魔尊们舒服狂笑,身周缭绕的魔气侵蚀得空间咝咝作响,气味难闻。
四闲人此次布局,消耗掉了魔域两位普通魔尊,而二魔尊正和束不全死战,到达穷山腹地的,除三大魔尊外,仅剩两位魔尊麾下,魔域的损失不可谓不大,但能够荡平穷山、得到益州图,付出都是值得的。
“酒鬼,五千年前你们就是这**样,想不到到现在半点长进都没有!”
大魔尊笑看着四闲人,有种俯视的快感,“这种破玩意也敢拿出来显眼,真令魔失望。”
“数千年不见,你还是只会呈口舌之利。”酒鬼淡淡一笑,惺忪醉眼猛地睁开,眼底可见风暴狂澜,“如果我没记错,这位女子应该是魔皇唯一血脉吧?大魔尊你猜,如果你执意攻打穷山,会怎么样?”
不仅是大魔尊,魔域的魔尊都能猜得到,要使继续坚持,对方很可能撕票。
所有目光聚焦在大魔尊身上,四魔尊更是犹豫片刻传音道:“公主在他们手里,这该怎么办啊!”
“她可是陛下掌上明珠,我们不可能不顾及陛下感受。”
“那要怎么着,难道就这样放弃了吗?”
“就看大魔尊怎么处置吧!”
其他魔尊也都传音议论。
此次攻打穷山,由大魔尊负责,他的决定就是魔皇的决定。
大魔尊魔目只是微微一凝,旋即舒展开来,望着四闲人鄙夷道:“四闲人竟然如此卑鄙!”
“卑鄙……这词用得好。”酒鬼不为所动,“我们是将死之人,恣意卑鄙一回有何妨。”
“你们不会认为,以魔族公主做盾,就可以逼退我吧?”
大魔尊从鼻孔拽掉数径鼻毛,将其吹到空中,缓缓道:“公主的死活与我有何干系呢?”
四闲人一愣,他们确实没有想过这个问题,魔族以冷酷无情著称,尤其是魔尊级别的大魔尊,看重的是利益,利益面前皆可抛,什么亲情血脉,什么友谊万岁,在他们脑海中根本没有概念。
小使女望着大魔尊满脸幽怨,心想你怎么能不顾小姐死活呢?
酒鬼拿着葫芦晃了晃,又看了眼净瓷的天空道:“既然如此,就别怪我们辣手摧花了。”
就在这时,数道蛇影诡异地出现在裁缝面前,张口欲噬。
裁缝惊呼出声,慌乱间急忙伸手去挡,却忘了手里牵着缚魔索那头。
失去源力控制,缚魔索自动松解,唐糖遁入虚空。
酒鬼悔恨不已,想不到终日捕雁,却被雁啄了眼睛。
更想不到大魔尊如此狡猾,抓住四闲人心理塌陷那刻,鼻毛化蛇袭击裁缝。
“罢啦,命该如此!”酒鬼仰天长叹,面极悲戚。
四闲人互望一眼,都能从对方眼神中看出毅然决然。棋人黑白子封禁虚空,裁缝扔出卷布化面层云,酒鬼葫芦倒悬酒雨如泼,屠夫立在酒雨里,黑须如针暴起,挥舞着杀猪刀朝大魔尊砍去。他们身上燃烧着诡异的火焰,火焰高洁,携带着浓郁的生命气息,此时的四闲人非常可怕,就像即将喷发的火山。
“生命礼赞!”伸手接住一枚棋子,大魔尊脸色难看。
没想到四闲人这般决然,竟然不惜使出生命礼赞,也要阻止他们进入穷山腹地。
生命礼赞是以生命为引,神魂为武库的自杀式或者说同归于尽式打法,即使魔族**强悍,也不愿接受四闲人这种层次的生命洗礼,魔尊们畏惧后退,但虚空被封印,能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