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云寒划燃火柴直接将信烧了。
谢长安,洛宁是我的,你想跟她结婚,白日做梦。
洛宁一早起来,钻进空间。
谢长安一边刷牙,一边持续幽怨。
他发现了垃圾桶里丢掉的内衣,证实了自己的猜测,可是小媳妇不让他检查,郁闷。
洛宁实力演视而不见,提着炉子走到柿子树下。
虽然她觉得自己要回来了,谁知道到底会怎样,未知让她不敢中断治疗。
谢长安立即端着药罐子出来,放在炉子上。
“媳妇,我来!”
洛宁从善如流,去地里采摘些蔬菜瓜果备用。
从谢长安开始复健开始,每天早上他们都一起运动。
只是运动,超级正经的那种!
白天很忙,她习惯早上把锻炼的事情搞定。
谢长安的时间相对自由,他的复健分早上和下午,锻炼时间和强度都是循序渐进的。
洛宁把菜收拾好放在厨房里,谢长安的药也熬好了。
放在锅里保温,两人一起去洛宁的健身房锻炼。
然后洛宁和谢长安一起回到卧室,打开房门做早饭。
院子里很快响起脚步声,洛江的声音传来,“洛宁,你起来了吗?”
因为洛宁想当幕后老板,再加上洛宁年纪小,所以很多人一般都直呼其名。
“哎,洛大哥,我起来了,有事吗?”洛宁啃着一个苹果从厨房走出来。
喝了药嘴里苦,吃点苹果舒服一点。
坐在灶前烧火的谢长安,立即起身跟上去。
洛江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压低了声音,“我刚去作坊的时候接到了铁军的电话……”
洛宁越听脸色越阴沉,事情没有辜负她。
她想收拾罗威的同时,罗威也在各种想法子收买他的人,试图打通钻营的通道。
原来昨天晚上洛杨和洛海一起出去出门打算把服装厂旁边的两个门面谈下来。
他们和房东约在了一家饭店,中途的时候洛海去上了个厕所,等他回去的时候洛杨和房东都不见了。
他感觉不对,急忙联系王铁军,到处寻找洛杨。
最后在服装厂附近的一个招待所找到了形迹可疑的人。
那个人也不是生面孔,是罗威的表弟常二狗,大脸盘子的渣子。
王铁军一顿操作猛如虎拷问出了幕后主使。
原来常二狗受罗威的指使,串通房东趁洛海不在的时候给洛杨下药。
王铁军提着常二狗找到洛杨的时候他的药效已经发作,上衣都被脱掉了,还在垂死挣扎,嘴里不断念叨菁菁。
一个风尘味儿十足的女人扭着屁股搔首弄姿,简直辣眼睛,没眼看。
王铁军成功解救洛杨,带着他扬长而去。
“铁军让我问问你,洛杨只是吃了你给的药能行吗,他现在的情况还是不太好。
铁军让他去医院,他嫌丢人不肯去,现在在宿舍里歇着呢。”最后这句话,洛江明显放低了音量。
“我爸呢?”洛宁看向隔壁,随口问道。
她给王铁军的只是广谱的解药,对某些药效霸道只能缓解。
如果她爸在,她就不用跑一趟了。
“大叔昨天回家了,现在还在家呢,你们家来客了。”洛江如实汇报。
什么客?洛宁满腹疑惑,“我知道了洛大哥,我马上就去市里。”
洛宁回房换了身衣服,飞快出了个院子,谢长安锁上门飞快跟上。
洛宁去哪里,他也要去哪里!别想撇下他。
两人到了服装公司,直奔家属楼,找到洛杨。
他还在跟媚药做艰苦卓绝的斗争,看到洛宁那瞬间,尴尬癌都犯了。
“总裁,长安哥,你,你们来了!”
洛宁点点头走过去扣住洛杨的手腕,把完脉神色有些凝重,掏出银针给洛杨扎针。
半个小时后,洛杨的衣服被汗湿,那些乱七八糟的感觉不知不觉消失了。
洛宁一边给银针消毒,一边促狭笑道,“通知于菁了吗?”
洛杨摇头,他喝了脏东西才搞成这个样子,怎么有脸去找菁菁。
虽然他很想见菁菁……
但前两天他跟踪她,发现她跟一个中年男人有说有笑的,他一时激动冲上去把那个男人打了。
于菁当场跟他翻脸,还说老死不相往来。
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的心都被扎穿了,心痛得无法呼吸,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公司的。
晚上吃饭的时候,强子告诉他那个男人是酱菜厂的主管,他和于菁最多是是上下级关系。
洛杨想撞墙的冲动都抑制不住,肠子都悔青了。
谢长安看了一眼外面树下逡巡的身影,压低了声音,“她来了……”
“真的吗?”洛杨爬起来想到窗前去看看,一下床就摔在了地上。
谢长安出手将他抱到了床上盖上了被子,原来那种药这么厉害,他有点piapia的。
“大哥,你现在被掏空了身子,还是老实呆着吧。”洛宁戏谑笑道。
“你不是有小师妹了吗?一个只会吐泡泡的治愈系鲤鱼妹妹不应该让你这么激动才是啊。
也不知道咱们漂亮又固执,板正又蠢萌的鲤鱼妹妹最后会花落谁家?”
洛杨靠在枕头上,一脸震惊的望着洛宁,喜悦爬上了眼角眉梢,“总裁,你,你是说……”
洛宁的耳朵动了动,毫不客气的冷哼。
“呆子,我是说鲤鱼妹妹逃婚来找你了,你还对她那样,这是人干的事儿吗?
不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