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讲台那儿拿起手机一看,姚鲲远给我打了好几个未接来电,我赶紧回拨过去。
“安安今天,是怎么回事?”开口第一句便是质问。
“上午我做游戏的时候,她......”我把事情来龙去脉,跟他说了一遍。
他完全不理解饿,依然是质疑:“你知道她内向胆小,为什么要让她走在最后一个?”
我,瞬间说不出话了......
这确实是我当时没有想太多,也没有考虑到安安的个人情况。
可事实上,昨天本该跟我沟通她情况的姚鲲远,因为一直在赌气,什么都没有跟我说。
“安安的具体情况,我想再了解得更多,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方便见面?”
“现在!你马上过来跟我说清楚!”
“哪儿?”
“我公司!”
姚鲲远的办公室之前去过,那个大约有400平的复式,楼下办公楼上是他住的地方。
安安和保姆,也跟他一起住在那。
正是临近吃晚饭的点,sanne带我走进办公室,就闻到浓郁的饭香。
姚鲲远还在处理他的工作,听到sanne说我到了的时候,才抬头放下手里的笔,端庄地坐在办公桌前,朝我点了点头说,“进来吧。”
仿若第一次见面,那么生硬和拘谨。
sanne把我引到他面前,问我要茶还是咖啡。
我笑笑:“不用,我坐坐就走。”
“好,莎莎刚在说,晚上想约你吃个饭,我们在外面等你吧。”
喷香的味道传来,我看了看楼上,确实有些饿了。
“我们,长话短说吧?”我看了看姚鲲远,觉得怎么叫他都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