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是蛊,和黑法降头中的药降基本一致,只是制作方式略有不同。”
他楞了一下,仿佛没听懂,我不再开口说话,我和阿赞吉在言语沟通上存在一定的障碍,也不知道他究竟明白了没有。
看着老刀的气息在一点点变得微弱下去,我意识到时间差不多了,把手搭在他大动脉上,闭上眼开始行咒,他惨叫声渐渐微弱下去。
老刀茫然挣开眼,眼中这才涌过了深深的畏惧。
我笑着问他,蝎子蛊好玩吗?
他开始痛哭流涕,流下的眼泪糊满了整张脸,嘴里已经气若游丝了,“求你给我个痛快,这特么太疼了……比女人生孩子都疼,我受不了了,你杀了我吧……”
我说这才到哪儿啊,别急,天亮还早,咱们可以边打点滴边玩,刚才是第一轮,我还没有彻底把蝎子蛊的药性发挥出来,我们先中场休息,很快再赴第二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