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剑宗左宫阁地下五十丈深的地方,阿逸认真的学习这这一叠叠的阵法书籍,有不懂的地方就问问鹿语,开始鹿语心不在焉的,后来也想开了,自己即便出去也不能解决问题,反而会成为鹿原宗的软肋。
被关的第二天,鹿语就有些无聊了:“逸哥哥,我们玩点什么吧,这样枯坐这都要发霉了。”
修神之路本来就是枯燥乏味,阿逸转过头看着躺在床上翻来滚去的鹿语道:“你想玩什么?”
鹿语侧着头想了想:“有牌吗?我们来玩牌吧。”
阿逸摇摇头,又点点头,差点忘了自己还有灵戒了,阿逸从怀里摸出一副牌,丢在床上:“怎么玩,我们才两个人。”
看着一盒纸牌有些失神,鹿语不知这么的做了个深呼吸有些意兴阑珊的道:“算了,逸哥哥,我现在好烦啊。。”
阿逸明白她的感觉,这种什么都不能掌控的过程很艰难,想了想:“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鹿语平躺在床上,侧着头看了阿逸一眼点点头示意阿逸说,阿逸咳嗽了一声:“有一只小鸟冬天要飞去南方过冬,在飞过去的路上因为太累太冷掉在了地上,本来已经快要死掉的它却被一头路过的牛救了下来,救它的原因是牛在它身上拉了牛粪。”
鹿语做了个很恶心的表情,阿逸不理她继续道:“小鸟渐渐的苏醒过来,因为很温暖让它高兴的唱起了个,这时一只猫听到它的声音把小鸟从屎堆里拉出来,然后吃掉了它。”
故事完了?鹿语疑惑的看着阿逸,阿逸也看着她,鹿语细想了下:“什么意思啊?”
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阿逸耸耸肩:“意思就是,别人给你难受的时候不一定是坏事,别人把你拉出深渊的时候不一定就是好事,但最重要的,当处在深渊的时候要静下心来不要说话,总好过被吃掉。”
阿逸没有去类比现在鹿语和自己的处境,因为会让人觉得自己冷血,鹿语听明白了:“那就一直在深渊里吗?”
这个问题阿逸早想好怎么回答了:“那时候是寒冬,等到春暖花开又何妨?”
鹿语沉默了会:“那我们现在干什么?”
阿逸差点一头倒在地上:“。。。你想干嘛?”
虽然鹿语看起来还是对出不去耿耿于怀,但实际行动上可以看出来好多了,证明阿逸的故事还是有用的,鹿语眯了眯眼狡结的道:“我想干什么你都答应我是吗?”
阿逸正准备继续看一本名字叫“大明仙阵”的初级阵法,点了点头无所谓的道:“看你可怜,你说。”
没想到鹿语衣衫不整的蹲到阿逸跟前:“我们来亲嘴好不好?”
现在已经是春天,并且在地底下,空气湿润温和,鹿语也就不想穿那么多,阿逸听到鹿语这句话头大如斗,还以为她不喜欢自己了,这。。
阿逸用余光看到了鹿语只穿了鞋的小脚,埋着头支支吾吾的道:“你把衣服穿好行不行?”
本来阿逸可以说:现在外面情况都不清楚我们不应该想这些。但顾忌到鹿语现在不稳定的情绪,阿逸岔开话题道:“不知道你的小丫鬟有没有发现你在哪。”
靠,怎么还是说到这上面来了,阿逸有些被鹿语逼哭了,鹿语就这么不顾形象的蹲在阿逸的身前:“逸哥哥,你有没有体验过亲亲的感觉啊,我们试一下吧?”
阿逸怎么会没体验过,想到柳璇希,阿逸眼皮沉浮了下:“难道你试过?”
说来说去,鹿语只有十六岁,一个刚刚年满花季的少女有这些想法也是很正常的,但阿逸不能带坏她啊,而且阿逸怀疑她的目的,身份差距太大,阿逸才不会越这个界。
如果是别的男人,肯定是精虫上脑先亲了再说,但阿逸如果这样做了,那么和鹿语的关系就确定了,先不说会影响什么,单说阿逸的感情并不倾向于鹿语,自己不爱她,就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为了一时之快而犯下过错,对自己有多大的好处呢?
鹿语根本不知道阿逸在想什么,她只是不知道阿逸为什么对她这样美丽诱人的样子极力抗拒,经过上几次的拒决,鹿语决定不那么主动,鹿语挨着阿逸坐下:“我开玩笑的,逸哥哥,你说外面是什么样子?”
阿逸庆幸鹿语没有其他的动作,毕竟男人都有一个极限嘛,阿逸把书丢在一边:“我能根据事情的源头推测现在的走势,你相信吗?”
一脸的真诚,阿逸开始了套路。
果然,鹿语有些兴趣:“怎么说?”
阿逸神秘一笑:“可是前提是我要知道神剑宗和你家的恩怨。”
“。。”鹿语小手在玩弄自己的头发:“这个。。”
阿逸轻笑了下无所谓的表情写在脸上:“你不想说就算了,当我没问。”当然,只是装作不感兴趣是不够的,阿逸在说完这句话的同时往旁边坐了点,脸上还有一丝不易被察觉的不信任。
这就完全攻击了鹿语的思考,很明显,阿逸的这种动作就是在说:就这点事你还藏着掖着,我能跟你在一起开心玩耍吗?
鹿语有些纠结,因为鹿梳说过,很多东西能不说都不要和阿逸讲,最终鹿语还是说了:“逸哥哥,其实有些东西你不属于那里,真的没有必要知道,我不说不是不相信你,而是我想保护你。”
看她说的真诚,阿逸也没有反驳:“嗯,我知道。”
看阿逸听了她的解释,鹿语重新挨着阿逸:“我也给你讲一个故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