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吻我以皎洁,我报之以辰歌。顶 点 x 23 u s
洋洋洒洒的月光长恨柔情,却也是世界赐予凡人的圣物,凡人却只有在喜悦或悲伤时才想起它,有时又没有月亮,于是世人怪月阴晴圆缺,乃不知月也累了。
“一山水呐——落花常伴咯,一曲歌咯,在哪里唱哦——”
女孩空明歌喉让阿逸难以沉睡,睁开眼时却惊讶的无法言语,一层光幕呈现在阿逸的头顶,波光粼粼绚烂空灵。
透过光幕,是百亿群星,闪烁中灰蒙,消沉中乍现,月儿像是和蔼慈祥的母亲照看着她的孩儿们,是爱吗?
不,是晚上。
但这景象着实震撼了阿逸,望向四周,一副漆木棺材让泉水叮咚的山洞阴深了几分。
往后看是一股山泉潺潺而下,击打在石头上,激起细小的水花,简单的木桌子陈立在山泉边,而阿逸,躺在枯草铺成的石床上。
“小哥哥,你醒了?”
是叫江鸢吧?阿逸晃了晃脑袋:“江鸢妹妹,我在哪?”
江鸢已经换上了蓝裙子,只是系带的位置错了,有些不伦不类的,阿逸看到她的第一眼就顿住了,人比起这头顶光幕还美,阿逸不禁感叹,世间还有如此标志的人物?
芙蓉小脸光洁如玉,毫无瑕疵,柳叶眉修长如墨画,樱桃小嘴温润微红,往下身看,蓝裙子衬托着白如玉藕的手臂,细腻的皮肤让空气都迷离混乱,盈盈一握的腰肢也是不必再说。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有点平、胸,好吧,不能依据鹿语来做模板比对,但确实美丽,不能不提。
“小哥哥,你在我家,你还没告诉我名字呢?”
江鸢的娇润童音惊醒了阿逸的沉醉,小脸上有些霓虹点缀,阿逸咳嗽一声:“辰逸,星辰的辰,飘逸的逸,我为什么在你家?”
细细默念了阿逸的名字,江鸢才道:“你碰到我就电晕了,我把你拖回来的。”
阿逸沉默半晌,吞了吞口水:“我为什么会被电到?”
“我天生就是这样,我若是对别人有顾忌,只要碰到我都会被电晕的。”一脸诚挚,江鸢眨巴着自己灵动的大眼睛看着阿逸道。
也不管阿逸还是不懂的傻样,江鸢指着头顶的光幕继续道:
“看到这个亮闪闪了吗?这是我父亲十六年前画下的圈子,听我奶奶说,我父亲是江左雷君,那时与人打架,从神界打到修神界,最后送我和奶奶入极光圈子,才保住我,我在这里长大,这便是我的家啦。”
江鸢虽然说得轻松,但说到奶奶时却也不经意的握紧了小拳头,又是一个失去亲人的可怜孩子。
什么狗屁雷君,把自己女儿丢在齐山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也是人才。
阿逸起身,身子还有些酥软,江鸢望着棺材发呆,阿逸知道她难受,却也不敢靠她太近,只能隔着三尺远坐下,轻声道:“你还好吧?”
亲人离世,总会伤心的,阿逸本来不想说起,却又忍不住安慰,她最亲近的人走了,自然需要人安慰。
“哇!”
只是阿逸没想到,这小江鸢如此的脆弱,只是问了一句,便大哭起来,泪水哗啦啦的直流,这还不算完,哭着哭着便往阿逸身边靠过来。
这要是碰上,不得又电晕?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才醒?
不要怪阿逸不仁慈,蔚彩还在死谷前面等着呢,要是晕了,上哪说理去?
心里想着,阿逸动作可不慢,右手一拍地,身子便轻飘飘的往后翻飞,下一刻便离了江鸢好几丈远。
只是,阿逸好像忘了这小姑娘能躲开自己的压箱底绝技!
晃眼间,阿逸只觉眼前黑影一晃,身边便多了一个人影,瀑布般的青丝沾惹得阿逸皮肤发痒,定睛一看,江鸢不就在身边吗?
阿逸心中咯噔一声,又要晕了?
仔细感受一番体内的变化后,没有触电的感觉,不过阿逸嘴角倒是忍不住的扬了起来。
一股芳香扑鼻而来,想不到江鸢远离人间繁华,身上的香味比之俗世里涂抹了脂粉的女人还要清新淡雅。
单薄的衣服隔不住阿逸对江鸢肌肤的感觉,只是心中逐渐火热,阿逸心中无不感慨,大手不自觉得放在了江鸢的背上,却把头看向别处。
人家现在在为逝者悲伤呢,阿逸也终于遵守了一回世道,心中默念起忍善传授的清心咒,毕竟逝者为大嘛。
也不知道念了多久,只是感觉胸口一片湿润,伤心欲绝的江鸢好不容易哭够了,这才依依不舍地放开紧抱住阿逸的小手,不顾形象的摸了摸眼泪,看向闭眼念经的阿逸,突然破涕为笑:“差点睡着了,小哥哥你在干嘛?”
阿逸松了口气,这才睁眼道:“我在想,我是不是该走了。”
蔚彩定然是时间紧迫,本来约定黄昏之前就要会和,如今已是夜晚了,自己在这里浪费时间,有违诚信却也不是君子所为,再者阿逸倒是想看看蔚彩想做什么。
但这些不是最重要的,虽然小姑娘诱人,但听她所言,她的父亲来历高深,阿逸实在不想和这些大人物有什么交集了,还是走为上策的好。
“小哥哥,你要走啊?”江鸢不懂隐藏表情,一股幽怨不舍跃然在脸上,高挑的鼻梁抽了抽,嘴巴嘟起都能挂酱油瓶了。
阿逸也有些不舍,此处犹如世外桃源,灵力充沛,最重要的是意境深远,是个领悟的好地方。
但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阿逸只能笑笑道:“对啊,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