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礼斌道:“她现在都不回家。”
文晖道:“我会想办法劝她。”
汪礼斌告辞离开。
文晖道:“为什么一定要跟他解释这些?“
古北道:“我不希望他记恨于你。毕竟位高权重,我很怕你被他迁怒,其实,这中间,你才是最无辜的一个。”
文晖想着汪莉娜的那番指控,道:“不,我是最不无辜的人,最应该被谴责的人,我没有爱过她,我还利用了她,我甚至还qiáng_jiān过她,若她当初指控我,也许我早就是罪犯。”
古北知道他意思,道:“你不需要这么自责。你放过自己,我才会放心。”
文晖道:“哥,其实我知道,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
古北道:“在我心里,你就是最善良最单纯的孩子。人一生这么长,哪里有不行差踏错的时候?正因为你有一颗善良的心,才会想着时时自省,才不会一错再错,也才会去修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