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还有两名穿着制式服装的壮汉,把守左右,手里拿着不停发出‘呲呲’响声的对讲机。
“朋友..”他们看到江苍过来,就有一人笑着招了招,“这里是酒店仓库,住的地方在楼上。”
“就是来楼下的。”江苍又走近几步,拍了拍身后的包,再一抱拳道:“我没您这里的会员,只是过来送东西的,麻烦您通报一下郑老板,就说郑大少要的东西到了。”
“郑大少的东西?”大汉一愣,望了江苍几眼,就对旁边的同伴使了个眼色,让他看着江苍,而自己则是走到了一边,向着对讲机道:“王哥,有人说送东西的,是郑少的。”
“郑大少的?”
在对讲机的另一头,是酒店地下娱乐城内的一间宽敞办公室,足足六室一厅的规模。
而这时。
正在办公室沙发上的王哥听到对讲机传来的大汉话语,便关了电视,扫了一眼办公室内的打牌三人,又望了望向了办公室另一头的一间洗浴室,一时间想到这里唯一能当家的郑二少还在帮郑老板搓澡以后,才再言道,
“客厅里没有敢开口的人。你先等等,我问问老板。”
话落,他又拿出了手机,向着郑老板打去。
等过了大约十多秒,电话接通,王哥一边让打牌的三人小声点,一边望向了浴室方向,赶忙道:“郑老板,大门口有个人说他是送东西的,是郑大少的。”
“老大要的?”
办公室的洗浴室内,正在泡在水池内的郑老板略微一想,想到自己儿子好像是订了一个自制枪械以后,就回了一句道,
“远来是客,把人请进咱们客厅,坐着歇会喝杯茶,再让人家拿钱走,或者带客人在外面娱乐大厅里看会儿咱们今天请来的戏班子演出,记得,别慢待了。说出去让人觉得我老郑不厚道。”
郑老板说完,就挂了电话,拨通了另一个号码,只是手机一直提示的是忙音,就又挂了。
“也不知道你哥去了哪个山沟里,两天来连个电话都打不通!”
郑老板有些生气,把手机放到了水池旁的桌子上,又向着正在桌子旁边泡茶的青年道,
“等明天早上,要是你哥还没信的话,你带点人过去看看。派其他人去找,我不放心,怕他们心不诚,又和你哥串通起来骗我,到地方不好好找,找到了也不给我信。”
“放心爸!”青年拍着胸口应了一声,“我找到大哥以后,绝对会给您说!”
“你小时候就喜欢打你哥的小报告,没少挨你哥的打。”郑老板摇了摇头,指了指旁边架子上的录音机,“拿过来,陪我听会磁带吧。外面那事不用操心了,总不能啥事都让我亲手去办,那样还要他们干什么?”
“对!”
青年点头应是,走到了架子旁边,把录音机拿到了池边的桌子上,一边添杯新茶,一边打开,传出了一位说书先生的定场诗,
‘说书唱戏劝人方,三条大路走中央..’
“善恶到头终有报..”郑老板靠着水池,晃着脑袋,一接这熟悉的定场诗,“人间正道是沧桑!”
“好!”青年鼓掌,“爸,您的文采绝了!”
“哈哈!”郑老板大手一摆,“人家先生的定场诗,我是借过来的,不是我的文采。你夸错人了,该夸那位先生。”
“对对对!”青年又慌忙点头,看到自己父亲朝后探手,就赶忙递上茶杯,“爸说的是,我..”
“换磁带。”郑老板品了一口茶,舒服的泡着身子,“换个说书先生。他这词听的我心里堵得慌。”
“好好!”青年暂停了评书声,想着自己父亲喜欢战场英雄,便翻了翻兜里的磁带,发现没有,就挠头向着自己父亲告罪一声,朝着浴室内的里屋走去,准备在休息室内翻个磁带。
而过道内。
江苍看到安保人员接了一个电话,也没检查什么,就让自己进入这间大屋子以后,亦是没有耽搁,便朝着大门里面的仓库走去。
只是一来到这里面。
江苍见到这还真是一个仓库,里面冷藏室、货物等等之类的东西因有尽有。
“玩的在下面。”
旁边还有几名像是整理酒店仓库人员的大汉走出了一人,不说什么外话,就把江苍引到了一座隐蔽的楼梯口前面,指了指楼梯口下方隐约传来的喊声,就又回去了。
而江苍摸了摸身后的背包,好似摸到了自己的刀柄,便心下镇定,接着朝楼梯下面走去。
‘嗒嗒’
等约莫一层楼高的台阶一下,喊声越来越清晰,灯光稍微比楼梯口亮了一些。
江苍出了楼梯拐角后再一打量,看到这娱乐城大厅内的面积数千平方,好似是把地下停车场改造成了拍卖会的模样,坐落着桌子百张,还有一方靠南边台子。
如今,就有不少人在桌子上打牌,还有人在四周喝酒聊天,更有不少人坐在台子前列,看着台子上演出的一场京剧。
“待得今夜寅时!”
随着一声高昂腔调,台上正有一位画着红脸谱的大将,手持利剑,对各个将领发号施令,“人衔枚、马裹蹄,必取那敌营的宵小首级!”
“遵~将军令!”
将领应喝,同时戏曲‘锵锵’声响起,他们在台子四周慢步转着,是筹备辎重,调兵选马。
“好!”
台下众多观众,拍手叫好,都在期待这位大将夜时袭营!
而江苍看了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