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何止是会和以前一样,简直比之前更冷,吃饭,睡觉,都阴沉得可怕,就连那三个小家伙回来,他也只是勉强笑一笑。”云暮白幽幽地说,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如亲兄弟一般,他看着也很心痛。
“我出去一趟。”严少守起身,三日的时间已经到了,他要去问那个小女人要答案。
如果她不同意,他也会慢慢来,反正自己看上的女人,他不会轻易的放弃。
“又去兽丹阁?”云暮白郁闷的看着他,难道是看上兽丹阁里的那两个小丫头中的其中一个了。
“你有意见?”严少守目光微凉的看着他。
“能换一句吗?我哪敢有意见呀?”云暮白瞪了一眼他,眼神也凉薄,他们是兄弟,他说话一定要这样吗?
严少守突然笑了笑:“暮白,如果幸运的话,我会在你之前成婚。”
“啊……”云暮白惊讶地跳了起来。
“你,你刚才说什么?”云暮白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严少守冲着他笑了笑,什么都没有说,转身就离开。
云暮白郁闷的看着他的背影。
“暮白,我可没有听错,少守说,他运气好的话,会在你之前成婚。”靳琛笑道。
云暮白慢悠悠地坐下,蹙眉看着靳琛,“奇怪,没有看出来,他什么时候有女人了?”
“呵呵……”靳琛笑了笑,“也许这就是这段时间他往兽丹阁里跑的理由。”
云暮白点了点头,有些神秘地问:“靳琛,你说,会是那个小姑娘,叫蓉忆的那个吗?那小姑娘年纪还小,少守这样做,可是老牛吃嫩草呀?”
“噗……”靳琛忍不住笑了起来。
“暮白,不一定是她,也许是安以南呢?”
“安以南,怎么可能?”云暮白不相信,“那安以南虽然洗清了身世,可是她已经嫁过一次了,少守能看上她?”
靳琛微微眯眼,一脸高深莫测地说:“暮白,感情这种事情,谁都说不清楚,只要有缘分,不管是什么人,都会有缘在一起。”
“看你说的,在怎么说,少守的身份也是高贵的,哪能要安以南那样……”
“暮白,话可不能这样说,安以南这些年过的也不容易,而且,又遭到了夫家陷害,现在所有的事情都昭然若揭,她除了是一个被休弃的女人以外,其他的都没有问题。”靳琛打断他的话。
他其实感觉那个女人挺可怜的。
又是庶女,又是被夫家休弃的人,在嫁,一般只能为妾,硬气一点的,孤身终老。
“呵呵……”云暮白笑看着靳琛,那笑容颇有几分fēng_liú,一双眸光如同星河璀璨。
“靳琛,没想到,跟在白逸枫身边多年,你竟然没有学坏呀?”果然,出身就是不一样,学都学不坏。
靳琛苦涩一笑,脸上的神色,内疚而痛苦:“我虽然没有学坏,可我也做了很多坏事,伤害了很多人。”
一束阳光照在他胜雪的白袍上,一尘不染,日光在他身后留下了斑驳的树影,他显得更加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