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宣蒙更是大急,抬头看向孙长老,孙长老摇摇头。顶 点 x 23 u s周、吴二长老则避开他的目光。张宣蒙知这几人对他疑心已起,听白长老口气,竟似怀疑阮帮主之死与他有关。他知道此事半分含乎不得,否则,必将为己埋下无究祸患,遂转头向牛贵玉瞧去。他与牛玉贵最熟,希望他能为己解围。
哪知牛玉贵道:“张少侠,不是我们信不过你,实是疑点太多。张少侠若能信得过我,便把帮主遗言先告诉我,我再酌量是否需要转告孙、吴等长老?”
张宣蒙见他也如此说,无奈地点点头道:“牛长老,只有这样了。”
白长老却道:“牛长老,不可轻信于他,难道帮主遗言涉及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么?”
张宣蒙一愕,料不到白长老竟说出这种话来,心中大怒,朗声道:“好,白长老,孙长老,我便以实情相告,只望几位前辈不要当真。”
孙长老道:“我看张少侠也是磊落侠义之人,若真涉及到你的**,我们定会为你谨守秘密,决不外传,若违此言,有如此树。”一掌横切向身侧的一株大树,只听发出卟的一声闷响,却不见有何异样。周长老上前用手向树干推去,那株大树竟应手从中而断,哗啦一声倒向一边,断处整整齐齐,如同刀切,正是孙长老所击之处。
张宣蒙暗自点头,看不出孙长老一把年纪,功力竟如此之纯之柔,以内力振断大树纹理,有如刀切,而树不动。
形格势禁,他只得道:“孙长老,不是我信不过各位,只是阮帮主遗言过于突兀,说了各位也不会相信,何况我还未答应他,他老人家便已仙去。他老人家的遗言,确是关于丐帮继承人之事的。”说到这,顿了一顿。几人齐望着他。
半晌张宣蒙接着道:“阮帮主临死之时问我是谁,我便以实相。哪知阮帮主他老人家竟忽然要我答应他,作丐帮的帮主,为他带好丐帮。我一时愕然,未及答应,他便拿出那圆形令符交于我,气尽而亡。各位前辈,我张宣蒙之言绝无一字虚假,否则,必遭天遣,死无葬身之地。我之所以迟迟不愿说出,只是不想令各位误会。因阮帮主只见过我一次,还是在儿时,若他清醒,绝不会说出此等话来,想来他是受伤过重,意识模糊,认错了人。”
他此番话一出,孙、吴五长老互相看了看,诧异之极。白长老道:“张少侠,帮主真是如此说,你无一字虚言?”
张宣蒙心中有气,暗道,你丐帮虽是天下第一大帮,帮主之位甚尊,但我张宣蒙却是将来成就神王,打破三千界之人,这世俗中的帮派,岂会稀罕,大声道:“白长老,我张宣蒙虽然年轻识浅,却向来待人以诚,从不说谎,何况,我已起誓。几位前辈 也不要当真,只当是听了一个笑话。我一个后进小子,如何能作得来丐帮这天下第一大帮的帮主。令符已交于你们,新帮主你们另选吧,晚辈以后自会带你们去请回阮帮主遗骸。这便告辞。”说着弯腰一揖,便要离去。
牛玉贵一把拉住他道:“张少侠不要误会,你乃至诚君子,我们怎会不信。只是此事事关丐帮兴亡,不得不谨慎,若真有张少侠作我们的帮主,我们高兴都来不及呢。”孙、吴、周三人也围上来殷勤相留。
白长老道:“张少侠,你说帮主当时可能神智不清,认错了人?”张宣蒙点点头。白长老向孙长老道:“孙长老,阮帮主一去,丐帮之中以你辈份最高,最具威望,帮主之位自当由你接任。只不过,是不是阮帮主心目之中早有继承人,也如张少侠一样,年轻英俊,以致误认了呢?”
孙长老摇头道:“白长老,我已一把年纪,行将就木之人,如何能作的来帮主?岂不让各派笑话?至于你说阮帮主心目中已有人选,我看不可能。我追随他几十年,犹如亲兄弟一般,无话不谈。去年,他还与我谈及此事,问我他死之后,何人可任帮主。我道:“你只六十出头,尚有二十年活头,帮主的继承人,也不急于一时,过得几年,在帮中慢慢物色。”他点点头道:“帮中弟子,大多平常,若想找出一个凤毛鳞角之人甚难,以后再说吧。”此话就此打住。由此看来,帮主并未有意中人。”
周长老道:“现今修罗教形势逼人,武林中又出一女魔头,以我看,阮帮主临去之时,定很清醒,知道武林劫难迫在眉睫,只有请张少侠作我们的帮主,才能带领大家度过难关,维护武林安危。况且,以张少侠的武功与侠义之心,作我们的帮主,绰绰有余。”
牛长老道:“阮帮主临终遗言,我们自当遵从。何况张少侠乃当今英侠,百年不遇的俊才,若作了我们的帮主,丐帮定能远迈前代。”
张宣蒙连连摆手道:“周长老、牛长老,谢二位美意,晚辈万万不敢遵从,更无此等才干,你们另选高人吧。”
孙长老笑道:“张少侠,你瞧不起我们丐帮么?怕作我们叫化的头儿,污了你的衣衫?”
张宣蒙惶急道:“晚辈绝无此意,各位长老皆当世高人,丐帮又素来行侠仗义,威名扬于天下,晚辈怎敢有丝毫轻视之心?只是晚辈有自知之明,实无此等才干。”
站在一边很少说话的吴长老也道:“阮帮主即有遗令,我们怎能不听?张少侠,不要推辞。”言下之意,也极赞同。
白长老这时走上前来,执张宣蒙的手道:“张少侠,恕我言语上多有得罪。不过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