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只听那姓年的道:“张宣蒙那小子武功如此之高,不知老爷子有何妙策?”
姓李的道:“此处只你我二人,此女亦活不过今日,也不怕她听到,我便告诉你,但你却不可乱说。”
那姓年的道:“李兄,你我乃患难之交,况你曾救过我的一条性命,蒙你如此信任,我怎会给你说了出去。”
姓李的道:“好,我便告诉你,让你知道得多一些。其实老爷子为实现他的愿望抱负,早就盼望有今日的泰山大会,即使欧阳振雄不提出,老爷子也会想法令他提出。欧阳振雄提出,正合他意。可笑欧阳振雄替人作嫁,却尚不知。老爷子为了今天的武林大会,在十数年前,便已预先置下伏笔,暗中收买了各派中的部分元老耆宿,以作内应,相助于他。”
姓年的惊道;“各派都有?如此说来,丐帮中也有了。”
姓李的得意笑道:“不错,以张宣蒙如此武功,要想制住他,只有用他身边的人,才能让他防不胜防。”
姓年的连连点头道:“对,对,老爷子果然厉害,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只是令我想不通的是,老爷子怎会在十数年前便预知丐帮中将有一个张宣蒙,难道他是神仙不成?”
姓李的道:“老爷子再厉害也是人,不是神仙,怎能在十多年前便算到会有一个张宣蒙。他那时要对付的是丐帮的原帮主,阮修武,而不是现在的张宣蒙。”
姓年的道;“我明白了,原来是为了暗算已故去的阮帮主。”
姓李的道:“正是。你想,丐帮乃天下第一大帮,与少*当并立三雄,帮内英雄济济,人才辈出,岂是易于之辈?老爷子若想让各派畏服,必须得让丐帮少林先畏服方可。而那个阮修武,想来你也听说过,此人武功卓绝,不在老爷子之下,侠名播于宇内,天下讼扬,而性子更是刚毅不折,从不向人低头,若不除去他,如何能让丐帮臣服?”
姓年的道:“可是武林中传言,阮修武不是被帮内之人暗算,而是在川蜀之地为人所害。”
姓李的道:“哈哈,不错,但那也少不了丐帮中的那位仁兄出力,否则...”说到这突然顿住。
姓年的道:“否则什么?李兄,看来你知道阮修武是怎死的了,难道不是修罗教干的?”
那姓李的道:“年兄,你不知也罢。”果然姓年的不敢再问。
过了一会,姓年的又道:“以前武林之中以少林本虚、丐帮阮修武、武当老爷子名声最响,武功最高,但不知对那帮不食浑色的大和尚,老爷子却是如何去对付的?”
姓李的道:“你说的不错,最棘手的要算那群和尚与本虚。本虚名声之盛,远在老爷子之上,而大和尚们向来清心寡欲,事事淡泊,不易诱服。老爷子想尽办法,出尽奇招,方收买了一个本字辈但很一般的和尚。哪知人算不如天算,还没用到那个和尚,欧阳振雄便逼得本虚自废武功,令老爷子大喜过望。本虚自废武功一事,想来你也知道。”
姓年的点头道:“本虚被逼自废武功,武林之中谁不知道。不过,本虚虽然自废,少林寺仍是藏龙卧虎,不知老爷子又要如何对付他们?”
姓李的道:“这些老爷子自然想到。当年在嵩山之上,本虚武功尽失,便想传位于本九和尚。但老爷子深知本九武功虽不高,性子却极刚硬,遂巧言说服本虚,传位于了淡泊冲谦的本玄和尚。
本玄虽然武功不低,却是一个能忍便忍随遇而安的人,他作了方丈,到时为形势所迫,便会顺大溜而不与之相抗。”
姓年的连声赞道:“老爷子高、高。想来那昆仑、华山、青城等派,也是如法炮制的了?”
姓李的微笑道:“大同小异吧,只要能令他们附合老爷子便成。”
朱可欣边听边解穴道,过得一刻,又冲开数穴,右手手指已能动了,心中大喜,只盼这二人能再多说得一刻,姓年的能再多问一些。哪知二人就此沉默下去。
过了一会,姓年的突道:“李兄,我已十几天未碰过女人了,快点弄醒她逼问吧?要不然,先让我快活一阵再说。”
朱可欣一听此言,霎时出了一身冷汗。
那姓李的笑道:“看你那心急的猴样,还是我先逼问罢,免得她羞愤自杀,坏了我的大事。我也不愿瞧到你那丑态。”
姓年的嘿嘿干笑两声,站起身道:“李兄,那就请吧,若问出绝世秘笈 ,是你的,我只要人。”
那姓李之人缓缓站了起来,走到朱可欣的身前。
朱可欣此时尚有五处穴道未解,知道这姓李的乃是一个大行家,一出手便能试出,心中气苦。定了定神,运内力猛向左肘的曲池穴冲去,只要此穴解开,左手便可活动了。
那姓李之人蹲到了朱可欣的身前,伸二指于鼻翼试了试,只觉她鼻息微弱,便将她身体翻转过来,口中道;“还是未醒。”
朱可欣身体翻过,脸向上,仍闭着眼。那人又伸二指于她仁中之上,捏了捏,酸痛异常。朱可欣强自忍住。
那人见掐之不醒,自语道:“看来这一掌打的着实不轻。”抓住朱可欣的右掌,一股内力冲去,直达脏腑。
朱可欣不敢抵抗,低声轻哼了两下,微微睁开眼,只见一张骇人至极死人也似的面孔正俯视着她,心中一惊。
那人见她醒了过来,双眼凝视着她,目光中似透露着喜悦,但脸上却无动于衷。只听他沙哑着嗓子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