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祁洪山也配对徐家的战略指手画脚吗?”没待徐飚回话,二长老已是威严地打断徐珂,嗓音淡漠,“一个附庸家族,他们首先该做的,就是摆正自己的位置,别对我们说三道四的!”
“的确如此,一切以徐家利益为重,无需考虑祁家。”大长老亦是颔首赞同。
徐飚心中窃喜,表面上却是忧心忡忡的神色,满脸为难:“可……祁家是我们徐家的重要支撑,万一祁洪山跟我们离心离德,将来反叛的话,我们岂非是很被动?”
“一个没有任何古武者作为支撑的家族,也配背叛徐家吗?”三长老森森狞笑,“如果祁家生出不臣之心,我将亲自带队,将他们斩杀!”
“很好,那对于周强,我们近期就以观察为主,同时提醒所有家族精锐周强的厉害之处,然后将周强的赏金翻倍,先停战10日。等到我们将所有情报都查清楚,把周强的底子摸得一清二楚之后,再徐徐图之。”徐飚宣布了属于家主的决策。
长老会也无人反驳,因为那也正是他们的意思。
徐家的两大权力机构达成一致后,所有人便不再啰嗦,全部退场。
……
上午8点。
周强盘膝坐在落地窗前,明媚阳光洒满他的身体,而嚼着包子和油条的艾凝雪、赵胭脂和楚糖糖,则都是目瞪口呆地听着他口吻平淡地复述昨晚惊心动魄的经历。
“总而言之,我击毙了徐家的两个精锐干事——徐三英和徐择天,而且打穿了他们的三个家族晚辈——徐征徐梁徐磐的肩胛骨。”周强微微笑笑,啜饮一口豆腐脑,耸耸肩膀,“你们有何看法呢?”
“我们快逃吧!”楚糖糖一哆嗦,咬紧红唇提醒他,“徐家的报复肯定会立刻到来的!到时候,万一他们倾巢出动,一大群的内劲十重武者浩浩荡荡袭来,甚至是先天武者出动,我们都将必死无疑的。”
赵胭脂也是忧心忡忡:“没想到啊,徐家竟然如此彪悍,轻而易举地就能拍出一个内劲十重武者和一个内劲七重武者,他们的底蕴太恐怖了,不愧是燕京第一豪门。我觉得糖糖说的没错,我们必须得立刻逃之夭夭才行。”
“不能逃。”艾凝雪却斩钉截铁地反驳,摇摇臻首。
“啊?凝雪姐,为什么啊?”楚糖糖不解地歪着精致脸蛋瞥向她。
“事已至此,徐家已被触怒,他们定然是派出众多眼线24小时盯梢我们。”艾凝雪瞥向落地窗外,微蹙娥眉,“我可以肯定,窗外停着的那些车辆中,就有人拿着双筒望远镜,正在观察这扇落地窗。我们先远离这里吧,免得被狙击。”
周强笑笑,摆摆手:“无妨,我们越是淡定,徐家就越是投鼠忌器,不敢轻举妄动。凝雪,你接着说理由。”
艾凝雪正色道:“我们如果在这个节骨眼儿逃跑,徐家必定会衔尾追杀。到时候,华夏虽大,却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处!凭着徐家的庞大情报网络,我们很可能无所遁形,被古武者们肆意追杀。所以,越是在这种关键时刻,我们就越得沉得住气,不能轻举妄动才行。”
“bingo!”周强打个响指,露出满意的微笑,“我的看法跟凝雪是一模一样的,呵呵。”
“敌不动,我不动,徐家现在恨我入骨,我偏偏要大唱空城计!”周强十指交叉,悠然自得,胸有成竹地道,“昨日,我击毙徐三英的画面故意被我隐瞒下来,没有被任何摄像头拍摄到,徐家肯定会疑神疑鬼。他们知道我有瞬杀一名内劲十重古武者的底牌,却不知道那只是一个蹩脚的小小陷阱,只是在徐三英盛怒失去理智的情况下才会奏效,只有在天时地利都在我这里时才能成功。他们只会觉得我高深莫测,甚至有可能猜测我的背后有一个神秘庞大的势力在撑腰。”
“所以,我越是笃定,他们就越是会对此将信将疑,更加不敢轻举妄动。”周强十分笃定地道,“起码三五日内,我们是安全的。”
“嗯,这也是我的想法,目前的局势,我们一方唯有故布迷局,像是将所有颈部羽毛都张开的斗鸡那样虚张声势,才能够存活下来。”艾凝雪轻点精致下巴。
赵胭脂则是苦笑着道:“空城计的确是妙计,但是,徐家又不是司马懿,他们根本就不可能撤兵的啊!或早或晚,徐家都会卷土重来,而我们一直唱空城计,别人又哪里会始终中招呢?日子等得久了,徐家早晚会看出我们色厉内荏外强中干,到时候,我们就算想逃,也为时晚矣!”
楚糖糖小鸡啄米般狂点脑袋:“我赞同胭脂姐!我们等待下去的话,只会是慢性死亡。”
“不,事情存在着很多转机。”周强唇角勾勒出一抹浅笑,“接下来,徐家会面临迫在眉睫的超级麻烦!到时候,才是我们趁机浑水摸鱼的无上良机啊!你们都别忘了,冈崎雄也已经潜伏在这座灯红酒绿的大都市,冈崎家族的复仇怒火已经按捺了百年,他们早已是龇牙咧嘴,恨不得要将徐家撕碎!只要冈崎家族有所行动,徐家的压力便会骤增,他们就很难再顾忌到我们这只小虾米。到时候,无论是逃走,还是继续逗留,我们都有了极大的主动权。”
“原来如此。”众女恍然醒悟。
周强的计划环环相扣,步步为营,也令她们相当的佩服。
“所以,接下来我们稍安勿躁,静候佳音便是。”周强一笑,高深莫测地道,“我们可以再诈唬徐家一回,令他们更加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