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少是筑基期的高手。”秦枫简单说了自己看到的。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小菲恍然大悟,这就可以解释了爷爷和秦叔叔对那个人的态度为什么那么奇怪了。之前她有多看不起秦路,现在就有多后悔了。
秦路哪里知道就因为一个乌龙事件,这几个人竟然把自己想象成了一个筑基期的高手了。
坐在出租车里继续研究那个木盒子,他有所猜测。应该是木盒子对他的真气有着特别的感应,所以才会突然跳过来了。这个事情看似奇怪,但是也并非不能够理解。
或许找到了师父,就能够明白更多呢!
山中,一个老者朝着大厦的方向快速地跑着。
不过这个时候,突然响起了一阵悠扬的笛声。
老者停下脚步,面色凝重,想不到刚要去见徒弟,竟然被人发现了,看来暂时不能过去了,好在徒弟很聪明,现在也很能干了,留在那里一会,没有发现什么,应该会走了,更不会有什么危险了。
秦路下了出租车,却见到大厦的门是关着的,上面竟然还有封条。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秦路将钱给了司机,顺便问了一句。
“这个地方啊,刚被封了,好像是老板跑路了,还欠着很多钱,也就是前几天的事情吧。”司机说道,“我以为你是到附近,是要去大厦里找人吗?”
“封了就封了吧。”秦路无所谓地说道,老头子也不算是商人,这个公司也不可能是他开的,那个意思,可能只是让他到附近见面而已吧。
秦路也没有带着什么行李,也无所谓,便在附近等着了。
半个小时,一个小时……
时间飞快,天色渐渐变黑,秦路却没有等到人。
六点多的时候,一个穿着西装的女子走到了附近,开始四处张望。
这女人有着一股成熟味,不过秦路能看出来,对方应该只是出来工作早了,实际年龄,也就二十来岁而已。
又过了半个小时,还是没有等到人。
秦路有些急了,老头子到底在玩什么呢?
不过他倒也不担心师父会出事,以师父的能力,别人想要伤到了他老人家,可是不容易的啊。
西装女子急得走来走去,几分钟就看一次手表,最后忍不住问秦路:“你在这里等人吗?”
“是啊,我在这里等人啊。”秦路有些古怪地看着西装女子。师父让他过来,不会是和这个女孩子碰面的吧。他什么时候喜欢弄得这么麻烦了。
“可是以前,不是年龄……”西装女子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秦路。
“你是说以前是老的?”秦路相信了自己的推测了,以前这个女孩见到的是老的,可能就是师父吧。
西装女子点了点头。
“你早问我就好了。”秦路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西装女子。
“那么麻烦你了神医,去我家里吧?”西装女子松了口气,总算是等到人了,否则还不知道父亲该怎么做了。
西装女子拦了一辆出租车,上车之后,女孩说了她的名字叫胡欣,还说了她父亲的病,希望那个老医生来看一看。
秦路心里有数,这个女孩对自己还是不够信任,或许是对师父更加信任吧。
出租车在郊外一个三层平房前面停下。
下了车之后,胡欣立刻拉着秦路进去。
“胡欣,这是谁。”门口,一个中年女子古怪地说道。
“神医。”胡欣拉着秦路到了父亲的房间。
刚才观察了一下,秦路发现这家里的家具什么的也不多,应该不是什么有钱的人家。
房间里,有一股奇怪的药味。
床上,一个中年男子脸色红润地躺着。
“神医,你快帮看看。”胡欣也是没有办法了,这个人的师父没有来,但是他应该也能够有点本事吧。
虽然父亲看起来是脸色红润,但是之前的那个老医生说过,脸色越是红润,就表示危险越大了。前几日,父亲脸很黑,有病态的时候,反而是能够下床的,但是后来脸色越好,却是躺在了床上,之后更是昏迷不醒了。
秦路一看,也觉得奇怪,这种病他也是没有见过,立刻坐在旁边把脉。一开始把脉的时候,也觉得没有问题。几分钟之后,脉象才开始乱了起来。
雨泽在门口等不到那个老神医,也进入了房间,看到秦路给丈夫把脉,有些不放心地拉着胡欣的手:“不是让你等老神医吗?你怎么把一个年轻的给叫过来了。”
“他是神医的弟子。”胡欣解释道。
哦。雨泽这才稍微宽心,见秦路一脸凝重,她这才不敢说话打扰。
雨泽并不是一个好说话的女人,事实上,她是一个很现实的女人,整天羡慕那些有钱人家的生活,更是时常抱怨丈夫没有本事。不过她也知道什么时候该发脾气,什么时候不应该发脾气了。
“胡闹。”秦路突然喝了一声。
“神医,这是怎么了吗?”胡欣立刻开始紧张了起来。
“真的是我师父给他治病的吗?”秦路已经检查出来了,之前给这个中年男子治病的,哪里有什么好心,根本就是在害人啊。看似治疗,实际上是在控制。甚至可以肯定是故意在让这个中年男子的病情恶化。
至于原因,倒也不难猜测,一个人的病情越严重,治疗起来,需要花费的钱也就越多。那人甚至可以说是下毒了。只不过又利用了一些可以让皮肤看起来很红润的药。
这样一来,这对母女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