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老爷为了彰显自己的威风凛凛,即使无惧滂沱大雨,依然命人在身边撑起高大的油脂伞。
油脂伞一左一右叠加着遮拢官府老爷。两位撑伞的纤细女子则身在伞外,任由滂沱大雨淋湿衣襟。
这是一种命运的对比,撑伞人不遮雨湿满身,不撑伞长椅座干净衣。
雨一直下寒风一直吹,围观看热闹的人不曾离去。
官家浑浑噩噩不带表百姓们也随波逐流。百姓们也不可能随着一起浑浑噩噩。一位官家的浑噩很有可能带给百姓的就是灭顶之灾。
县城不算大,行人绕一圈走下来也就三五天的事情,这消息传出来可就快多了,屁大点风吹草动一上午就能满城皆知。
百姓们都知道这些将要被砍头囚犯的跟脚,官府那些冠冕堂皇的说辞,无疑是一些掩耳盗铃的屁话。自欺欺人罢了。
百姓们久久不曾离去,就是在这里为囚犯们鸣不平。厮杀打斗干不过官府,站着观看无声抗议还是能做到的。
百姓的人群中有一纤瘦少年,发型很怪异,和县城男男女女的长发格格不入。像是当过和尚做过秃子,还俗后新长出几个月的头发,也就三五寸左右长短。
不是别人,正是少年郎木子。头发嘛自然是在地球时留的短发,回到封神界还未在度生长成披肩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