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位神将虽没有趁手的兵刃,却也不是泛泛之辈,他们四人围住苏青,打作一团。
好个苏青,在四神将的围攻下,丝毫不乱,碧霄枪左挡右突,竟然渐渐占了上风,把四神将逼得手忙脚乱。
铁虎有自知之明,知道以自己的实力,还参与不进这五人的争斗之中,可是这却不妨碍他躲在远处放暗器。他把手中的铁锤当做暗器,找时机就打向苏青,倒也牵制了苏青,把四神将岌岌可危的局面稳定了下来。
“苏青!你给我住手!”龙王敖墨不知从哪又窜了回来,他身前不但多了众多的将士,而且还有一人被两个护卫用刀压着脖子。
苏青没有理会,仍旧抵挡着四神将的进攻。
“给我住手!不然本王就发兵剿灭了鲛人国!”敖墨再次大喊。
被护卫押着的那人也叫喊道:“混蛋苏青!还不住手!都是你害的,鲛人国都要不保了!”
苏青这时才虚晃了一招,收了碧霄枪,四神将得此机会,把宝剑舞的更急,在苏青身上留下了不少剑伤,却没有一道致命。
看着浑身是血的苏青,四神将这才住了收,哈哈笑道:“苏青!你终于有今天了!”
“还有这个小娘皮!”四神将已然控制住了局面,自然不会轻易就杀了苏青。谢虎看着伏在地上的龙绡,把怒气转移到了她的身上,想要了结了她的性命。“给我去死吧!”
“铛!”一直未动的苏青这时却伸出了碧霄枪,拦下了谢虎的一剑。
“你还敢乱动?你想鲛人国灭国吗?”谢虎叫喧道。
龙王敖墨也叫道:“谢虎!那女人是本王的,你不要杀她,本王要日日夜夜蹂躏折磨她,要她生不如死!”
被护卫压着的那人陪笑道:“王上若是喜欢,下官马上修书去鲛人国,让人送来各种鲛女,一定不会比这个差了。”
敖墨怒拍着那人的脑袋,骂道:“以前管你要的时候你怎么不答应啊?你怎么不答应啊?”
那人哭丧着脸道:“当时苏青还率领着护庭军,我要是进贡了鲛女,他不就反了吗?”
“护庭军?对了,还有护庭军!四神将,你们快派兵遣将,剿灭护庭军!”敖墨被那人提醒,忙呼喊道。
“四神将!”苏青这时忽然开口道:“若是苏某不在,不知鲛人国的鲛女是否能得以安全?”
血浮哈哈笑道:“现在想起和我们谈条件了?晚了!你在不在,我都要剿灭了鲛人国,把所有鲛女都抓来,一夜换一个,好好享用!”
“混账!”疣单忙喝退血浮,道:“苏青!你若愿自缚,本将做主,饶你鲛人国不死。”
苏青战力之强,不下四神将合力,若是他存了拼死之心,那定会使他们四人有所死伤,疣单可不愿有此下场。
“不要!”龙绡坐在地上,抱住苏青的双腿,道:“你是我们鲛人国的支柱,是我们鲛女的希望,没有了你,鲛女仍会被当做商品卖来卖去,你不能做傻事!”
蔺烟却冷笑道:“现在是我们给你选择,若是你不选择,那只好由我们选择!”
苏青叹了口气,把把碧霄枪丢在了地上,对被护卫压着的人道:“汐俊,你妄为鲛人国的王子!”
汐俊仿若受到了天大的冤枉,叫道:“苏青!都是你!都是你害的!若没有你,我们只需给龙宫进献一些鲛女,就能活的舒服自在,都是你,本王子才会被刀剑临头,才会如此狼狈!你快去死吧!”
四神将可不管汐俊的叫喊,他们命人把苏青捆绑结实,又穿了琵琶骨,吊在龙宫之外。
郑宜率领着两万护庭军,正与前来收缴兵权的龙宫使者对峙,忽然得报,说苏青已被四神将所擒,高高挂在了龙宫之外,若是护庭军还不臣服,就会杀了苏青。
郑宜满眼通红,不得不交出了象征护庭军兵权的令剑,他开口唱道:“赤海起大风,袍泽又摇旌。
挥别妻与子,邻朋呼同行。
晨起东海角,夜卧西沙宫。
累累白骨勋,岁岁身后名。
漠然生死间,轮我掌百营。
新旧皆兄弟,胜败俱心惊。
一朝入敌城,热血攀墙冷。
可报君王知,慈辈不领兵。
鸥归哺雏鸟,我归子做翁。
又得走狗意,怒剑压海平。
机智可奈何,不忍余勇疯。
呜呜狡兔死,凄凄将军声。”
两万护庭军闻者伤心,只是无人落泪,因为鲛人国的男人从出生那刻就不会落泪,他们也齐声跟随郑宜唱着这首《将军悲》。
歌声悲壮,传出很远,正在水中和林九儿戏水的古飞听到后,道:“咦?哪里来的歌声?唱得好伤心啊!”
林九儿被古飞戏弄得满脸通红,正不知改如何是好,忙借机道:“侬们快去看看,说不定就是那个大坏蛋恩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