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陵忙应诺:“大公子说的是。”
却目送着萧望之离开的身形,若有所思。
赵阔不到半个月就赶回了东昌府,按方子配药赶紧熬给了患病的人吃。
好在这一来一回也没耗去时候,而今正是用药的时候,是以一个个喝下重新配制、加了苦种的驱瘟药之后,三四天后精神就好了许多。
赵阔却不敢掉以轻心,时常夜以继日的和县令大人、萧大老爷商量着待事发后如何应对皇上以及朝廷的压力。
毕竟当初兰陵大疫之时,为了封锁消息不引发任何的恐慌,赵阔和萧璁是将这噩耗紧紧瞒下来的,又因后来疫情得到控制,纵然有心人在其中作梗,但斡旋之下起码相安无事。
既然新的驱瘟药小有成效,现在就是主动上奏向皇上承认错误的时候了。
萧大夫人不懂这些事,她只关心自己的儿子。
可惜这次跟着回来的是默言,问路上如何也只道是遇到了一些小麻烦,且报喜不报忧、口风谨慎的很,竟叫人什么都问不出来。
萧大夫人苦恼极了。
好在十日之后,萧望之终于也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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