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忙吗？”
周行之不经意的问了一句，她一直以为司言慕就是那种什么事情都不管，只需要潇洒过人生，任性妄为的人。
至少现在她是这么认为的！
“偶尔还是有事情要做的，只是这种情况很少，往往这个时候他会变得很忙，连小夜都见不到人呢。”
司言小夜笑了笑，这种情况非常的少，但是却还是被周行之遇到了。
自然，他不会跟周行之说起那些事情的，毕竟连司言小夜他自己都不是很清楚。
乌蛊门他是听说过的，在一座深山之中，专门练蛊，很少在江湖上出现，但是还是很有名，因为乌蛊门已经有些年代了。
“哦，这样啊。”
听不出周行之话里是否有失望的意味，但是她还是觉得，见不到司言慕还是好的，毕竟她实在是无法正常与司言慕相处。
虽然他长得很可爱，但是说话却一点都不可爱。
又是好一阵沉默，周行之想了想，这才再询问道：“既然这样的话，那他是不是在为那个人做事啊？”
想起司言慕与小皇帝相处的模式，周行之都觉得在自己眼里，小皇帝反而居于下方，司言慕才是那个君主。
但是，实际上，小皇帝才是君王，那个喜欢垂钓的年幼君王，想起之前叶无声给自己的情报，果然是没有错。
“......是的，只是具体的小夜也不是很清楚，他做事是不需要跟小夜交代的，只需要吩咐小夜应该怎么做。”
沉默了一会儿，司言小夜便知道了周行之话里所指代的人，因为这里会有其她丫鬟经过，所以他们说话之间都是用的指代词语。
让周行之好奇的还有一件事情，经过这几日的相处和观察，周行之发现在司言慕身边，全部都是女子，除了司言小夜一个。
虽然此时司言慕还不知道周行之实际的性别，但是周行之确实是女人无异。
但是呢这样的问题实在是不好开口询问，所以周行之也不好问，只是一直在心里猜测而已。
司言慕身边确实是有诸多女子，也都很年轻貌美，但是实际上能够靠近他的也就只有司言小夜而已，院内的丫鬟一直距离司言慕很远，并且不受司言慕的驱使。
但是从感觉上看，那些女子似乎很尊敬，不，确切的说是畏惧司言慕。
心中这样想着，便想刨根问底，周行之想完就忍不住询问道：“小夜，我很好奇的是，为什么院内这么多丫鬟，只有你一个管家啊。”
“......那个......那个是因为他不喜欢人多，应该是他自己的习惯吧。”
司言慕也弄不明白，无论是这里，还是思慕园，或者说是司言家在京城的主院，还是司言慕其它的什么居住地，全部都是女子。
从九年前开始，能够靠近司言慕身边很近的，除了司言小夜就是那个孟行歌了，但是依照两人之间的关系而论，还是司言小夜与司言慕要亲近些。
“或许是这样吧。”
周行之没有再追问，问出这样的话就已经很不礼貌了，原本她还觉得尴尬的，但是看司言小夜并没有计较的样子，她也就不觉得怎么样了。
听司言小夜话里的意思，这件事情他应该也很好奇。
“估计是女子心细吧，虽然他也未曾使用过那些丫鬟，他一般都是将事情吩咐给小夜，然后让小夜做安排。”
司言小夜笑了笑，也是因为司言慕一直不靠近女子，所以到现在都还是一个人。
除了司言慕本人，以及司言觅寻，司言小夜便是最清楚司言慕真实年龄的人了，好在他的容貌一直不改，所以没有人会怀疑。
“他很信任小夜你呢。”
周行之笑了笑，从初见司言慕开始，她就觉得他是那种拒人千里之外的人，很少有人能走到司言慕身边去。
“毕竟小夜已经在他身边伺候了九年了。”
司言小夜还是一如既往温和的笑，虽然是这样，但是司言慕还是没有将自己心里的事情告诉过司言小夜过。
他可以将生命都交托给司言小夜，但是却不会对司言小夜诉说心事，两人虽然认识九年了，实际上司言小夜一直都不知道司言慕心里所想。
就像一座厚墙一样，让人无法逾越！
“......看来他之前一定是遇到了非常不好的事情吧，所以才将心这样封闭了。”
周行之沉沉叹息了一声，觉得心里有点压抑的感觉。
司言小夜无语回答，只是看着她，周行之抬头时，就见到了司言小夜那奇怪的眼神，她也自知失言，于是她笑了笑，这才继续说道。
“若是小夜你希望我来改变他的话，那么就应该有相应的觉悟。”
“什么？”
司言小夜好奇的挑眉，反问。
“我这人说话非常的直接，所以很让人生气，我想，他以后会被我起得更惨。因为之前我的事情连累到你受到他的惩罚，所以我很担心。”
周行之言语直接，还是要将话先说明白，司言慕看似什么都不在乎，越是这样的人爆发起来就越是恐怖。
她很清楚这一点！
“这个很正常，不，确切的说小夜还是很希望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
“......你。”
周行之无语凝噎，笑了笑又叹息了一声，最后才总结道：“你果然是怪人，还有他也是，是比你更怪的怪人。”
“呵呵，确实呢，跟在他身边久了，慢慢的小夜也开始变成那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