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汶君不自觉的摸上自己的小腹,心里有些不舍。
“王爷。”门口流苏的声音穿来,贺汶君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佯装一直在为文华郡主擦拭身子的样子。
“这些事情让丫头们做就行了,你自己身体就不好,又做这些做什么?”进门就看见贺汶君在床边的盆子里面洗面巾,拉过贺汶君的手一同坐在床边的小塌上。
“出征的时间下来了,还有五天。”凤离叹了口气,虽然他也不想离开贺汶君,但是这场战争他必须去,这关乎着漠北的领土权最终会落在谁的手上,更是意味着东陵往后是否还会战火连天。
贺汶君轻轻的靠在凤离的肩上,“漠北不能丢,但是你也不能丢。”贺汶君的话只让凤离以为是以为她害怕
自己会出什么事情而已,并没有多想。
“别多想,我会平平安安的回来的。”凤离揽她入怀。
“世子,听说文华郡主还没有醒来呢。”一早容乩就带着阿权从自家翻墙出来了,然后又从容王府的墙翻进来了。
真是搞不懂一家主子。
“而且世子如今是重伤到卧床不起的人,要是冒冒然出现在华笙阁怕是要多生事端的。”阿权劝到。
昨儿夜里汝阳侯府遇刺,虽然这事儿今早才被人在早朝上上报给了安庆帝知道,但是事实上估摸着朝上的那些人也都是心知肚明的吧。
毕竟这事本来就是安庆帝一手策划的,虽然最后安庆帝的计划没有成功,但是在外人的眼里是成功了的。
容乩知道阿权的话没错,可是他就是想要去见见她,虽然他知道她或许并不想要见到自己。
“世子……”前面迎面走来一个人,现在这个时候,贺汶君这个当家主母,肯定不可能有这个闲情雅致在这偌大的容王府游玩的。
而且就算贺汶君有这个闲情雅致,眼下这天气这么的不给人面子,贺汶君那样的身子骨儿也是受不住的。
所以能够在这里的人,也就只剩下一个格木依公主了。
“哟!本公主当谁呢!”格木依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可是容乩和阿权两人谁也没有准备搭理她。
“这可不就是昨儿夜里被刺客重伤得卧床不起的容世子爷么!”格木依跟自己身边的明若主仆两个一唱一和的。
“格木依还是担心担心自己的处境吧,毕竟公主可能有所不知,这容王府啊从来都不是谁想进来就能进来的,那天突然想出去了就能出去的。”
熟悉的话,可不就是当初她刚进王府的时候他对自己说的么?
同样的人,同样的话,听起来依旧那么的让人自己难受。
“本公主在容王府好好的,就不劳烦世子爷操心了,倒是世子爷,昨儿夜里才说自己卧床不起,现在有生龙活虎的出现在本公主面前这怕是有些不太好吧。”
格木依棕色的眸子里似乎还倒映着自己的身影。
这样的感觉很奇妙,容乩说不出来是什么样的感觉。
“本世子还是那不话,回头是岸。”容乩的话在格木依的心里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回头,我都已经身在局中了,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回头?”她现在已经身不由己了,因为一失足成千古恨,虽然她现在并没有觉得自己错的有太离谱。
说不后悔,还是有一点儿的,但是绝对还没有到达悔不当初的地步。
“公主,您是个聪明人,应该要明白什么人能动,什么人不能动。”容乩的话意有所指,在场的人都知道他说的是文华郡主的事情。
阿权没有什么表情,因为他也认为是格木依公主做的,因为这里是容王府,是京城里戒备最森严的地方,所以能够成功的给文华郡主下毒的人,定然是这王府里面的人。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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