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于辅抢着道:“主公!在下虽有伤,但并无大碍,愿率兵前去破敌!”
刘虞点点头。
凌晓寒心想着:妈的,你连他妈杨凤都打不过,还要跟我抢功!
祢衡拜道:“刘大人,贼军势大,贼将难以对付,若稍有大意,恐会陷入危险境地。”
刘虞点头:“没错。”
祢衡又道:“凌将军武艺高强,只一人便轻易斩杀了反贼马元义;又深有谋略,设计诈降并斩杀贼将杨凤,皆是凌将军之法。”
凌晓寒暗自高兴——诈降这件事,本来是唐周献的计,跟他没有什么关系,现在都归在他的头上了。
悄悄瞥了眼唐周,却见他脸色极差,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功劳被抢的缘故。
刘虞沉吟一声:“确是如此……只是要委屈将军担任先锋大将了。”
祢衡笑道:“凌将军只是一心要为朝廷平乱,为苍生除害,至于身位之事,并不在意。”
凌晓寒暗笑,这套漂亮话累死他都说不出来。
刘虞赞叹道:“凌将军智勇双全,忠义无双,真乃朝廷之幸,天下之幸!”
凌晓寒不禁呵呵笑了两声。
“主公!”鲜于辅一脸愤懑之色,“末将虽武艺不精,但自认尚可担当先锋大将,主公为何轻视末将?贼军势大,亦不过一群乌合之众,又有何惧!”
刘虞面色为难。
祢衡笑道:“将军,那西神将诡计多端,听闻武艺也是超群,将军自认能够战胜他?”
鲜于辅气得大叫:“那贼将只敢杀无名小将!待我前去,让他尝尝我手中重斧!”
说完,又朝刘虞大声道:“主公,末将愿立军令状!若是不能得胜,情愿依军法从事!”
“这……”刘虞为难地看着凌晓寒。
凌晓寒无所谓地笑着:“行,他愿意去就去。”
刘虞满意地点头:“好!既然如此,那便请将军为主将,鲜于将军为副,率轻骑先行,本刺史随后便来接应。”
凌晓寒刚要答应,祢衡却道:“先锋兵马为刘大人的轻骑,还是请鲜于将军为主将得好,我家将军为副即可。”
刘虞考虑片刻,看向凌晓寒:“那不是屈了将军。”
祢衡道:“我等只以为国除贼为重,全听刺史调遣,凌将军亦不会对副将之位有所不平的。”
凌晓寒相信祢衡,所以立刻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刘虞赞道:“好!少年将军有如此胸襟,何愁战敌不胜!那便鲜于将军为先锋大将,凌将军为副将,领骑兵五百,星夜驰援。”
祢衡道:“凌将军手下那三百多兵士,也请归入到先锋之中。”
“好。”刘虞同意了。
凌晓寒道:“那三百来个人,给他们每人一匹马,要不他们跟不上。”
刘虞稍一考虑,便道:“好,我手下骑兵所骑之马,皆送与将军的士兵。”
商议已定,正要出发,却见那唐周突然道:“诸位大人,此事还当……仔细斟酌!”
刘虞问道:“为何?”
唐周的额头上渗出汗珠:“刺史,速克城告急,却是不假……不过,据在下所知,贼军已经将速克城团团包围,信使如何能轻易便出城送信?”
刘虞嘶了一声:“难不成其中有诈?”
唐周猛点头:“正是!极有可能是贼军知大人兵马临城,便派信使冒充是城守所派!”
刘虞沉吟着,似乎也赞同这个可能性。
凌晓寒很瞧不起唐周:“你他妈怕死就说怕死!冒充这个有屁用!”
唐周急道:“或许……或许是在中途设下了伏兵。”
一说到伏兵,更让凌晓寒羞愤,气不打一处来:“妈的,那倒正好!我非要看看他的伏兵有多牛b!”
鲜于辅大声道:“正是如此!便是有伏军,那又何惧,一帮乌合匪类,一击可破!”
刘虞一抬手:“去将那信使叫来。”
很快,便有人报说,信使已经快马离开,说是回城复命了。
鲜于辅叫道:“主公,勿要再疑!末将这便率军前往查看,若真是城守之书,那末将便先去杀他一阵,解围城之急;若是有诈,末将亦能应付的了,请主公放心!贼人杀我兄弟,末将定要报仇雪恨!”
刘虞道:“壮哉!好,本刺史再无疑虑!”
鲜于辅领了将令,凌晓寒为副,领八百多骑兵,朝速克城驰去。
这八百多先锋骑兵,飞马行军的气势,让凌晓寒在路上顿生一种从未有过的大气豪迈之感。
直到兵马少歇之时,这种感觉都还荡漾在他的心中,无法平静下来。
唐周走过来,紧张担忧地对凌晓寒道:“将军,请容在下一言……”
凌晓寒看他的那衰样子就烦:“干什么?你不会他妈又要说什么诈不诈的吧??”
唐周的脸色更差,显然被说中了,低声急促道:“将军!之前在下已听到那两个被刺史所杀的贼将的话,那速克城被围不保,只有三路兵马前去驰援,却又被西神将败了一路!这……”
凌晓寒当时也听到这对话,有点不耐烦,想也不想立刻道:“那他妈的又怎么了??不还有两路呢么!!”
唐周面如土色:“将军,那三路兵马,在下是知道的……便是将军所率的一路援军、刘刺史所率的一路援军,还有荆州刘表的一路。”
“那又怎么了?”
唐周脸色苍白:“将军兵马不幸大败,那两个贼将为周仓之将,自然知道,故他们所说的定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