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小道上,姚蕊见小道上游人来往不绝,便抽回了小手。
唐洛发现手中的柔软溜走了,心中一惑转头看向姚蕊,
姚蕊双手在小腹前扯着丝帕,没有说话,只是扭头朝不远处的游人看了一眼。
唐洛见了脸上露出一丝坏笑,伸手拉住姚蕊的手,便向小道一旁的桂花树林走去,
娇呼一声,姚蕊整个人被唐洛拉扯着向桂花树林走去,
唐洛拉着姚蕊越走越快,
轻风阵阵,淡淡花香,
树上的桂花零星的飘落下来,在地上薄薄的铺了一层,
在树与树的缝隙间唐洛拉着姚蕊小跑了起来,
一身白衣的唐洛,素色长裙的姚蕊,远远看去裙阙飞扬,旁逸出尘
两人渐渐地停了下来。
唐洛还好些,姚蕊白里透红的脸上敷了一层薄薄的一层汗,微微曲身,大口大口喘息着。
姚蕊是美的,浑身散发着浓浓的女人韵味,又有一颗少女的情怀,
姚蕊直起身子见唐洛注视着自己,从唐洛的眼神中读懂了男对女的...看到这里姚蕊羞涩的想低下头,但那眼神好似漩涡不由的吸引自己对视,
一阵风吹过,树上下起了花雨,
有的飘落在唐洛与姚蕊的头发上,有的顺着裙衫长袍滚落而下,
唐洛一笑姚蕊也跟着笑了起来,
唐洛伸手要去帮姚蕊摘去头发上的桂花,姚蕊咯咯一笑躲了过去,反过来要去摘唐洛头发上的桂花,
唐洛笑着转过身子,姚蕊走上前来,微微踮起脚尖,伸手去摘去唐洛头发上的桂花,
姚蕊数了数手心的桂花后,用丝帕包裹起来,藏在了衣袖里,
抬手扫落自己头发上的桂花,咯咯一笑。丢下唐洛便走在了前面,
唐洛一笑,便跟了上去。
沈维安从芙蓉园回来便去了父亲那里,
沈老爷子听完沈维安的话道:“这事不管真假,不要去打听,也不要再向人提起,”
沈维安道:“是,孩儿明白,见老爷子又养起神来,便退出了书房。”
马监丞与马立在雅间里喝着小酒,
马立道:“表兄,那史林平日对柳氏惧怕的很,想不到还有这胆色,”
马监丞道:“史林为人精明,这次算是完了,”
马立道:“表兄这史林一倒那副监的位置不就空了出来,你看…”
马监丞知道马立的意思摇了摇头道:“表兄我虽有意副监的位置,你看那史林为人一向精明,会做那样的糊涂事?”
表兄的意思是史林被人陷害的?
马监丞道:“这个不能肯定,这潭水浑浊不清,冒然趟进去搞不好会深陷其中,再说了那黄金玉也不是省油的灯。”
马立见表兄无意副监的位置也就收起了自己的小心思,
马立举起酒杯道:“表兄,难得聚一次,不提这些扫兴的事,表弟敬你一杯,”
马监丞端起酒杯喝了下去,表兄弟两人就找一个别的话题聊了起来。
史林称病告假在家,让管家带着当官多年收罗的金银玉器送去郑逊府邸,几次都被门房挡在了府邸外,
史林在家度日如年,没几日假病变成了真病,床榻上史林一副病殃殃的模样,哪有前几日的雄姿,柳氏也哭哭啼啼的跑回了娘家,
喝下药,史林挥退婢女,眼中毫无神采,到了此时还想不通事情为何会到了这种地步,
后悔已晚,不是没有怀疑自己被姚氏陷害了,但又想不通姚氏为何要害自己,
现在不奢望能保住官身,就算散尽家产保住性命也是希望渺然,想到这里史林心灰意冷整个人剧烈的咳嗽起来,
黄金玉面带喜色的从衙门口走出来,
来到茶楼的雅间前敲了敲门,走了进来。
唐洛与黄金玉相对而坐,和往日相比黄金玉脸上带着藏不住的喜色,
黄金玉放下手中的茶碗问道:“唐老弟为何过了几日,总监大人那里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唐洛淡淡道:“家丑不可外扬,”
噢?那总监大人不打算追究此事了?黄金玉问道。
唐洛道:“换了任何人自己的妻妾被人欺凌,也不会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那为何几日了不见任何动静?黄金玉问道。
唐洛道:“就算总监大人要治办那史林也不会是在这件事上,”
喝了一口茶唐洛接着道:“私下里议论是一回事,拿到台面上解决又是另一回事,毕竟是家丑,总监大人又是朝廷命官,公事公办?搞得沸沸扬扬,路人皆知,总监大人以后该如何在官场自处,”
黄金玉一听也是这个理,眼看着史林倒了,副监的位置一天不落实,这心就一天放不下,
黄金玉看着唐洛淡然的坐在那里喝着茶,心中想着,心思缜密,温文尔雅,无声无息中便扳倒了史林,想想自己在官场混迹多年再看看对面的少年,心中不由地佩服同时还带着一丝惧意,
唐洛见黄金玉在沉思着,也不理会,事情有了结果,唐洛不想再去耗费心神,
黄金玉回过神来问道:“唐老弟,何时才会有结果?”
唐洛道:“大人可见过暴雨来临前的天气?积蓄的力量越久暴风雨就来的越猛烈,”
黄金玉点了点头道:“本官也知道这个理,但事情一天没消息,本官的心就一直悬着,唐老弟啊,不怕你笑话本官,这副监的位置看不到就算了,但到了嘴边却吃不到,这滋味实在是瘙痒难耐啊。”
唐洛笑着